顧從之那從容的氣度瞬間被破壞,一臉尷尬的斜眼看鐵無極。
臉快被丟盡了!
天魁都不知道避著些人嘛!
和自己完全不避諱,難怪名聲被傳得難聽。
明明,天魁就是一身孔武靠自己當上的鎮魔司司主,傳到其他地方就變成了絕色美人誘惑上他這個右相幫她奪得司主位置。
天地良心,他有那本事就好了!
顧從之心中哀嘆,卻是完全沒有反抗天魁那略帶幾分強勢的擁抱。
他早已經習慣了,也,并不排斥。
在發現鐵無極看都沒看他們一眼轉身就走之后,顧從之徹底放松下來,笑著安撫火氣不小的天魁。
“天魁莫氣,氣壞身體著急的是我,大不了,下次左相再招惹你,你別看我面子上輕拿輕放。”
天魁眼睛錚亮,“你說真的?”
但很快她就又消沉了,“下重手也不行啊,那老家伙一看就不經揍。”
顧從之臉上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天魁你這就看錯了,瞧不起我們左相大人是不是,別看左相一把老骨頭,身子骨硬朗著,放心大膽的揍!”
他就差說給我狠狠揍了!
廢話,媳婦一直為自己忍氣吞聲受那老家伙鳥氣,他能開心就怪了。
天魁聽出了顧從之那沒怎么藏的壞心思,沒忍住捧起那張讓她迷醉的俊臉就“吧唧”了一口。
這男人真壞,她真喜歡!
顧從之臉爆紅,再是沒辦法呆下去了,真怕他媳婦大庭廣眾青天白日就對他動手動腳,忙推開人走了。
天魁見狀,大步上前,和他并肩而行。
待兩人走后不久,原本先一步離開的鐵無極卻重新回到御書房外。
無人稟告,門便已經打開。
“無極,快進來。”
人皇此時的聲音,比之前商議正事時柔和不知多少。
鐵無極那張冷硬的面容也是柔和下來。
“阿蕭。”人皇名諱,蕭!
如今,鐵無極是唯一能喚這個名字的人。
每當他喚這個名字時,都會小心再小心,聲音雖還是大,卻是不會讓人感覺耳朵不舒服的程度。
人皇笑瞇瞇的招手,讓鐵無極來到他身旁,他絲毫沒有顧及的靠在鐵無極那高塔般的健碩胸懷。
“累了。”
簡簡單單兩個字,就讓鐵無極這樣鐵骨錚錚的漢子忍不住滿眼憐惜。
那張完全能將人腦袋當玩具的大手,此時如同對待珍寶般輕而重之的撫摸著人皇的后腦。
“辛苦了。”
人皇還要說些什么,突然面上一頓,無奈嘆息一聲,從鐵無極懷里退了出來,一本正經端坐。
鐵無極很有分寸的后退幾步,站在人皇身后,如同最堅強的堡壘。
“砰!”
御書房的門被撞開,人皇那幾位不著調的皇叔祖急匆匆闖了進來。
“人皇和大臣商議結果可是出來了?”
還真是一點沒拐彎抹角。
人皇倒是沒有怪罪,畢竟這都是曾為人族出生入死的長輩,還都已經沒幾年好活在為皇庭強撐死前也會為皇庭盡最后一份力的英雄,再如何敬重也不為過。
“皇叔祖莫急,侄孫和大臣商議后,認為可以和天庭地府的人談一談,只是……”
“只是什么?”幾個人急不可耐。
他們是真想臨走前,看到人族更上一層樓。
“只是,不能本皇一人前去。”
幾個老家伙一聽,這算什么事。
“本來就該如此,你堂堂人皇,豈可獨自冒險?”
人皇一笑,“皇叔祖們愛護本皇之心,本皇懂得,只是還要叫對方的人同意才是。”
“且不是人數,在何處見面也是問題,若是遠,侄孫還要有所安排才能出行。”
聽到這話幾個老家伙擺手,“不用安排,那邊說就在皇宮見面,地點我們定。”
人皇目光微閃。
“莫非,還是那位天庭電母和我們談?”
“不是,電母說到時候會另有人和我們談,他可以做天庭地府的主。”
人皇頷首,“如此,那麻煩幾位皇叔祖和那位電母說一說我們的要求了。”
“好好好,我們這就去。”
幾個風風火火的老頭如來時一般走了,留下御書房的兩人陷入沉思。
“無極,你說,那位電母,明明在我們的封印之中,是如何聯系其他人的?”
鐵無極眉頭深深皺著,“不知。”
人皇指尖輕敲御案,嘴角勾起,“若是那電母一開始便是天庭地府的人,身上有聯系手段,那還說得通。”
“可據本皇所知,那電母最開始,只是一個普通女鬼,實力并不強,還為了封印雷之權柄,幾乎魂散。”
“所有人都以為她已經死了,卻在楊霸天帶帖子來皇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