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何?”
“為何?因為獵二級妖獸,容易招惹來那個狂徒啊!“
“狂徒?”
“兄弟你不知道?”
“不知道,老哥你在說誰?”
“你竟然不知道那狂徒,來來我和你說說那狂徒的事跡。”
“愿聞其詳。”
“那狂徒是前幾日才出現的,一出現就盯準了正在狩獵二級妖獸的武者,搶獵物,真是氣煞我也!”
“什么?竟然還有這等事?鎮魔司宣布的二篩規定不是不允許搶獵物?而且就算搶了分數也是歸被搶的武者不是嗎?”
“害,這就不得不提那狂徒高明之處了。”
“怎么說?”
“那狂徒,動手前會問我們接不接受幫助,接受,獵物自然歸他,不接受,呵呵,至今不接受的沒一個還活著,妖獸自然也歸了他。”
“什么?竟然如此!他怎敢!”
“那狂徒有什么不敢的!兄弟我就被他搶了三回!要不是兄弟我之前藏在暗處見過那些不答應的人下場果斷答應被幫助,怕是現在,死得骨頭渣都不剩了!”
“豈有此理!怎容那狂徒如此囂張枉顧人命!”
“噓,小聲點,被聽到了你小命不保!”
“這……難道鎮魔司就沒管管?任由那狂徒肆意妄為殘害同族?”
“過來點,我偷偷跟你說。”
“好!”
“我聽說啊,那狂徒,鎮魔司也有人撐腰,就是那位赫赫有名的拼命三娘。”
“怎么可能!”
“你不信?我一開始還不相信呢,可事實就是如此,有人親眼看到拼命三娘進來,和那狂徒見面,這還能有假!”
“太過分了!”
“誰說不是呢,怪只怪我們沒后臺沒人撐腰吧!”
“不行!不能看著那狂徒囂張!”
“別沖動。”
“我沒沖動,我要召集人手攔截那狂徒!就算他背后有人又如何,在選拔賽上,就要遵守選拔賽的規矩,總不能鎮魔使還親自出手阻攔我們吧!”
“這……行嗎?”
“怎么不行?我要去把追蹤那六人的兄弟都叫回來,狂徒明顯比那六人更囂張,我看不下去!”
……
類似的對話,在選拔賽場上四處開花。
能被三言兩語挑起怒火一直咬著任意門師兄弟六人不放的,本來就是對走后門有后臺記恨深切的無腦沖動之輩,如今只需有心人稍加引導,那些沖著任意門六人去的武者,就紛紛掉轉槍頭,對準了傳說中的狂徒秦天。
任意門師兄弟六人突然發現,追在他們身后的人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
深怕這是身后追兵的陰謀詭計,六人尋到一處隱秘之地隱藏身形,由實力最高的大師兄任一意外出查看。
“大師兄怎么還不回來?不會是中了那些人的詭計吧?”六師弟憂心忡忡,是真擔心,說話也真不過腦子,不好聽。
本就在擔心的任四意怒了,一巴掌拍在心直口快的任六意腦門,“不會說話就閉嘴吧!大師兄才不會有事!”
任五意少有的沒白蓮花的和她四師姐針鋒相對,面對六師弟可憐兮兮求安慰的小表情,只溫柔的笑笑,就掉頭看向大師兄離開的方向。
任六意委屈極了,他也是擔心,憑什么打他。
他還想說什么,嘴才剛開一條縫,幾道涼嗖嗖的目光齊刷刷掃了過來,就向來都是溫潤如玉的二師兄也不例外。
任六意到嘴邊的話生生被嚇得咽了回去,縮了縮肩膀,小心的垂下頭躲開眾人泛著涼意的眼神。
qaq大師兄你快回來,沒有你師兄師姐都欺負我嗚嗚……
不知道是不是任六意的呼喚起了作用,沒出半柱香,任一意回來了。
聽到動靜的師兄弟五人十分警惕,待見到是大師兄,一個個喜悅的沖了過去噓寒問暖。
靠近了才發現他們大師兄衣衫凌亂,頭發上都沾上了草屑泥土,整一個狼狽,喜悅頓時化為烏有。
任二意難得沒有君子風度,快步走到大師兄身邊,神情關切擔憂,“大師兄身上可有傷?”
任三意上下打量一眼,確定大師兄身上除了狼狽些沒有傷,便安靜的抱刀守在一邊。
向來都是小辣椒性格的任四意難得紅了眼眶,“大師兄……”
任五意難得沒展現白蓮花的一面,神情里全是擔憂,“都別攔著大師兄,快讓大師兄進去坐下休息。”
任六意本來是想告狀的,看到大師兄這狼狽的模樣,什么話都卡嗓子眼說不出來了,只訥訥喊著“大師兄”。
任一意見師弟師妹們一個個眼淚汪汪,哭笑不得。
擺擺手,“我無事。”
頓了頓,他笑道:“是好事,不是追兵的陰謀詭計,他們是真撤了,我們接下來半個月可以松緩許多。”
聽到這個好消息,師兄弟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