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牢記秦天的命令,沖著用看神經病眼神看它的二夫人低吼,“昂!”給本夔建廟,本夔要把老土地召出來。
二夫人一臉難色,“牛大人,你說什么,我聽不懂啊!”
夔傻眼了,兩只前蹄重重的跺地,“昂!”建廟!
二夫人只感覺耳朵都快被夔的那一聲吼給震聾了,腦子嗡嗡的。
她見夔再次張開最,連忙退出十米,大喊,“牛大人,你等等!”
夔嘴大張著,拳頭大的眼睛瞪得滾圓,好像在問,等什么?別耽誤你夔大人的任務。
二夫人不知道這傻夔在發什么瘋,反正她是制止不了,還是讓三夫人來吧,她記得三夫人揣摩牛意有一手。
確定夔對她們有庇護意思做主留下的就是她,這一次肯定也不會讓人失望。
二夫人忙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夔不怎么聰明的腦子想了想,覺得是誰聽自己說話都無所謂,只要能完成任務。
“哞!”好,你叫她過來。
這句話二夫人奇跡般的聽懂了,臉上不由露出一抹驕陽般的笑,陽光照樣在她健康的麥色肌膚,好似都會發光。
夔不由看呆了,嘴角留下可疑的口水。
二夫人卻誤以為夔這是餓了想吃了她,心頭一緊,忙跑開了。
見夔沒追上來,她才稍稍放松,知道自己許是誤會了夔,頗為不好意思。
是她對妖獸存在偏見。
因著誤會了夔,她心懷愧疚,腳下步子不由加快,同時心中祈禱三夫人不用關鍵時候掉鏈子。
要知道還在落日寨的時候,三夫人就總是在她以為奎力已經被她勾去可以輕松一晚上的時候掉鏈子,害自己辛苦伺候那土匪頭子,她這么好的體質都天天腰酸背痛。
想到過去那如同地獄般的日子,二夫人竟然有些想笑,也不知是為何。
“是二夫人回來了!”
“太好了,二夫人看著沒受傷,應當沒出事,謝天謝地。”
“二夫人,那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
二夫人被眾女圍著,頗有眾星拱月的感覺。
她擺擺手,“停!”
詢問的聲音戛然而止。
她左右看看,“三夫人呢?”
站在人群外的三夫人挑眉,出聲,“找我?”
三夫人聲音如冰塊撞擊,絲毫聽不出溫度。
二夫人擺手讓眾人散開些,來到三夫人身旁,有些猶豫道:“你能理解牛大人的意思嗎?”
三夫人瞬間了然,想了想,搖頭,“我只能說,試試。”
二夫人嘆了口氣,“試試吧,牛大人看起來很著急,我聽不懂,真是麻煩。”
三夫人優雅的撇了一個白眼,“我去。”
二夫人目送三夫人離開,撈起袖子,扯開嗓子高喊,“我們繼續種地,這些可都是我們的口糧!”
“好!”
“來了!”
“地翻得差不多了,可以直接下種子。”
……
三夫人越走越遠,聽到的討論聲音漸漸稀薄。
她垂眸,看了看自己幾日就出現繭子的白皙玉手,眼中閃過一絲堅決。
步履輕盈走近夔霸占的落日寨寶庫所在,三夫人一眼便看見在哪里狂躁的挖著土的夔。
因為夔拋地的動作,這一片灰塵漫天,三夫人敏感的體質不由打了個噴嚏。
夔就仿佛條件反射般,聽到這聲噴嚏,當即收斂挖土的動作,看看三夫人,還一張口,吐出一口雷光。
雷光在空氣中炸開,有刮臉的風開始聚集,隨后是小范圍的云層堆積,雨滴噼里啪啦的落下。
灰塵哪里會是雨的對手,乖乖被馴服,落在被雨水打濕的潮濕地面,空氣重新恢復清新。
但同時,被雨水打濕一身的,還有三夫人!
孤高冷漠的三夫人,渾身濕漉漉的,單薄的衣衫遮不住春光,發現自己窘狀的三夫人嬌軀微顫,風中凌亂。
眾妙之門空間中,分成一絲神念注意著夔動作的秦天,沉默了。
他默然的將夔的畫面抹去。
非禮勿視。
就算他不喜歡女人。
夔不知道它一舉讓兩個人無語,對自己的杰作十分自得。
雖然一開始它被自己下意識的反應驚到,卻沒過腦子,只記得秦天說它身為神獸夔的排面,出入水則必風雨,其光如日月,其聲如雷!
果然名不虛傳!
它不愧為神獸!
在夔洋洋自得的時候,三夫人的目光落在一臉驕傲的夔身上,良好的教養讓她無法說出過分的指責。
“牛大人,這雨,能停嗎?”
夔目光灼灼的盯著渾身濕透露出姣好身形的三夫人,不知為何,鼻子一熱,流出鼻血。
它懵了。
它乃堂堂神獸,怎么會對人類雌性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