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頭:“……”你自己要作死,攔不住啊!
“喲,真是熱鬧!咱家沒打擾到你們吧?”王鳴神情散漫慵懶,聲音卻啞得像卡了拖鞋。
錘子跟在后面一言不敢發(fā),內(nèi)心卻早就急得不行。
“王公公好雅興,怎么想起來光顧咱們祁王府了。”斧頭皮笑肉不笑的回應。
“咱家也不跟你繞彎子了,是太后要見世子,帶路吧!”
“王公公,并非我們不讓你見世子,而是世子今日身體不適,怕是不能隨您入宮。”
“太后召見,爾等也敢阻攔,今天就算是抬也要把人抬到太后面前!”王鳴陰柔的臉上掛上一絲涼薄,平添了幾分威嚴。
魏霄原本還在懊悔剛才的事,門就又被人用力打開。
伸出頭剛想破口大罵,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是兩面色白凈的小太監(jiān)。
兩人二話不說,上來抬著他就往外走。
“不是,你們誰呀?要抬我去哪?”魏霄欲哭無淚。
王鳴跟在后面,不緊不慢的啟唇,“太后召見,還請世子隨咱家走一遭。”
斧頭幾人眼睜睜看著魏霄被抬走,束手無策。
錘子迷茫的望向斧頭,“斧哥,接下來咱們怎么辦?世子要是出事咱們還能活嗎?”
蕭炎大聲呵斥,“兩個榆木腦袋!這擺明了是有陰謀,還不快想辦法通知王爺,等死嗎?”
第46章 掌摑
魏霄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抬到了太后的長壽宮。
他想了一路都沒想明白到底為什么,自己與太后素不相識,突然召見他干嘛?
思來想去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派去的殺手已經(jīng)得手,太后這是找他興師問罪來了。
“王公公,咱們也算是老相識了,您能不能透個底,太后找我到底有什么事?”魏霄腆著個臉問。
王鳴甩著拂塵,漫不經(jīng)心道:“太后怎么想的又豈是咱家一個下人能揣摩的,等到了長壽宮,世子自然就知曉了。”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來到長壽宮。
原本以為很快就能回去,沒想到一來就被晾了半個時辰。
最主要的是偌大的皇宮竟然沒一把椅子,他就只能盤腿坐在長廊里。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魏霄腿都快麻到?jīng)]知覺了,王鳴才不緊不慢的來到魏霄面前,“太后醒來,世子請隨咱家進去吧。”
魏霄翻了個白眼,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怎么看,自己都是一個行動不便之人,讓他自己走進去比拿刀戳他腳底好不了多少。
為了不耽誤,王鳴讓小太監(jiān)抬著魏霄進入殿內(nèi)。
太后端坐上首,妝容精致,整個人容光煥發(fā),精氣神十足,根本就不像是剛睡醒的模樣。
而魏澤川則恭恭敬敬的站在一側(cè),臉色略顯蒼白。
雖說太后與魏云舟是堂兄妹,但魏澤川這個侄子與姑母未免也走得太近了點吧。
剛剛王鳴也都只是在殿外候著,得到命令后才將他抬了進來,也就是說他還沒進來之前這里面可就只有他們兩個,很難不讓人多想啊!
魏霄收回思緒,跪在殿下叩首,“見過太后!”
“你就是霄兒?哀家經(jīng)常聽川兒提起你這個弟弟。快起來吧。”
魏霄欲哭無淚,他真站不起來!腳底鉆心的疼!
哪怕知道這是故意刁難,魏霄也只能是把牙咬碎了往肚子里吞。
“稟太后,臣不敢,在太后威嚴面前臣不敢造次,臣還是跪著吧!”
跪著好啊,跪著總比站著強,魏霄強顏歡笑,讓人看不出一絲破綻。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頂撞太后!”魏澤川怒氣沖沖的頤指氣鼓。
魏霄再叩首,“臣不敢!請?zhí)竺麒b!”
太后直接無視,魏澤川狗仗人勢越發(fā)囂張。
兇神惡煞的道:“來人啊,此人忤逆太后,當掌摑!”
太后低頭品茶,不制止也不贊同,算是默認了。
王鳴朝外一揮手,立馬進來兩名太監(jiān)將魏霄押住。
魏霄生無可戀,怎么走到哪都要挨打啊?還有沒有天理了?
魏霄挺直了腰板,不卑不亢,“太后!臣不知何錯之有!就算要打也應該讓臣心服口服才是!”
太后放下茶杯,總算是拿正眼瞧著下面的人,“你當眾拂哀家面子,難道不該罰嗎?”
“臣絕非此意,臣一直覺得跪著是尊重,而非不敬,還望太后切勿被他人干擾蒙蔽!”
心狠手辣的老妖婆,包庇叛國賊,殘害忠良,注定不得好死!魏霄內(nèi)心已經(jīng)將她罵了八百回。
魏澤川指著王鳴道:“你還愣著干什么?還快打!”
王鳴走至魏霄跟前,擼起袖子。
“啪!”的一聲巴掌實打?qū)嵉穆涞轿合瞿樕稀?
魏霄臉上頓時火辣辣的疼,還沒緩過來,又挨了一下,一下緊接著一下。
不一會,臉就腫得老高,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