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看了這么多不該看的東西,該不會被滅口吧。
“斧哥,世子再說下去咱們怕是也活不長啊。”錘子不知所措的向斧頭質(zhì)詢意見。
斧頭攤攤手,反問道:“要不你去把世子打暈?”
錘子急忙搖頭,“我不去,我屁股還痛著咧,要是再被罰一次我還活不活了。”
斧頭瞪了一眼,“你也知道不敢去啊,那就聽天由命,這兩位祖宗咱誰都惹不起。”
魏霄依舊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使勁的往赫連邵身上貼,“給朕親一個,么嘛!真香!小邵邵別害羞,你要是把朕伺候好了,朕就封你做皇后……”
赫連邵實在忍無可忍,正準備一掌將人拍暈時,魏霄“咚”的一聲倒在地上。
赫連邵沉下臉來,眼色冷厲,“府醫(yī)呢!還不過來,是要本王親自去請嗎?”
府醫(yī)驚出一身冷汗,提著藥箱就飛奔而去。
斧頭緊隨其后,將剩下的蘑菇湯交給府醫(yī)檢驗。
經(jīng)過仔細辨認,總算是找到病因,“啟稟王爺,世子這是中毒了,索性吃的不多,這才僅僅是出現(xiàn)了幻覺而已,沒什么大礙,待屬下去配置解藥讓世子服下,明日就能醒來。”
赫連邵輕輕點頭,得到首肯后府醫(yī)健步如飛的離開,生怕慢一秒就被滅口。
赫連邵冷眼掃視著在場所有人,烏壓壓的跪了一地。
冷著臉道:“今日之事,誰若透露半分后果自負!”
魏霄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人躺在馬車內(nèi)。
掀開車簾子,是斧頭在趕著車,而赫連邵則騎著馬走在前面。
斧頭瞧見魏霄出來,關心道:“世子醒了,可還有不適。”
魏霄尷尬的笑笑,“無大礙,就是感覺眼皮跳得厲害,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這樣就對了,你能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實屬不易。”
魏霄疑惑,“什么意思?”
斧頭好心提醒道:“這段時間你避著點王爺就對了。”
魏霄使勁想了想,腦袋里浮現(xiàn)出些許殘缺記憶。
昨晚喝完湯后他好像唱起了歌,然后錯把將斧頭看成女人,再然后,再然后還好像當眾調(diào)戲了赫連邵!!!
我滴媽!魏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能活到現(xiàn)在真的是個奇跡。
見魏霄驚魂未定,斧頭笑道:“看你以后還敢不敢亂吃東西。”
魏霄抬起頭,不服氣的反駁,“那蘑菇真沒毒,肯定是因為沒煮熟!請你相信我好嗎?”
斧頭扶額,“你都快昏睡整整一天了,還沒毒?”
“真沒毒,你看我現(xiàn)在是不是活得好好的,就是沒煮熟,下次注意點就不會有事了。”魏霄再次強調(diào)。
“行行行!沒毒!可以了吧!”
魏霄小聲嘀咕著,“本來就是可以吃嘛。”
赫連邵聽到動靜轉過身來,眼神犀利得可以殺死人。
魏霄灰溜溜的躲回到馬車內(nèi),真的太嚇人了。
第36章 阿霄吃醋
京城長公主府內(nèi)。
“你說什么,皇叔真的回來了?”赫姝激動的問道。
婢女人立馬回應:“是的公主,馬車都到已經(jīng)到城外了。”
“太好了,本公主要親自出城去接皇叔!”赫姝捧著臉興奮到銅鏡前,“你們快幫本公主看看本公主這樣穿好看嗎?這么多天不見,皇叔怕是早就把我忘腦后了。”
小桃急忙提醒,“公主,您禁足還未解!”
赫姝停住腳步,“對對對!本公主還在禁足,這要是讓母后知道我跑出去,肯定又要罰我。可是不去我又怎么在皇叔面前留個好印象呢?”
赫姝急得來回踱步,“怎么辦?怎么辦?”
“公主,要不派人送些禮物去吧,這樣既能讓祁王殿下想起你,又沒違背太后的禁足令。”
“有道理,本公主這就去挑禮物!你去寢殿把本公主為皇叔做的那雙鞋也一并拿來。”
皇宮長壽宮內(nèi)。
“砰”的一聲,茶杯隨之落地,摔得稀碎。
太后氣得猛拍桌子,“哼!他竟然還沒死,派去的人都是些什么酒囊飯袋,那么多人都殺不了他一個!”
王鳴拿出潔白絲娟,擦掉濺在太后手上的茶漬。
“太后息怒,祁王陰險狡詐,的確不好對付。”
太后深深嘆氣,“哀家如何不知,所以這次特地加派了那么多人,沒想到還是讓他逃過一劫,皇帝即位不久又不經(jīng)世事,這些他做不了的事也只就能由哀家替他做,祁王不除哀家總歸放心不下啊!”
“太后寬心,皇上雖年輕,但早已不是那個一打雷就躲在您懷里哭的孩子,況且有那些老臣在,祁王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敢輕舉妄動。”
經(jīng)王鳴一番分析,太后的怒氣總算是平息了不少,拉住王鳴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你跟在哀家身邊也有幾年了,有你真是哀家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