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擁有自己的思想與意志的人,不是你的所有物。”
“你又是以什么立場來質疑我,星核獵手!”
“你——”流螢愣住了。誠然,他們的目的一直是追尋著星核的痕跡,每個人都是各取所需組成的隊伍,可他們早已在不知不覺成為了不可或缺的伙伴。
她想要證明,卻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
“夠了。我有我自己的意志,他們是我的伙伴,星核獵手就是這樣存在的,我們各取所需,卻又缺一不可,即使我們終將走向終末之地。”穹語氣堅定地說道。
“哼——終末?你們的世界浩瀚而廣闊無垠,連神明都垂憐你們,長生在你們眼里甚至只配得作為詛咒存在,你們從來不會擔憂世界走向終局。”烏鴉的語氣嫉妒而生癲狂,“而我們呢?神明不愿朝我們瞥視一眼,只配一次又一次走向毀滅,只配作為還算有用的資源星出現在你們世界公司的賬面上。”
“既然沒有神明愿意拯救我們,那么——我便做那唯一的神明。”前方紅色的幕簾拉開,巨大的造物升起,齊響詩班——受[秩序]影響的[同諧]希佩化身之一。
烏鴉嘶啞的笑聲尖銳而刺耳,“說來還得感謝那個總是壞我事的警察,如果不是你構造的這個夢境,我還發現不了如此優秀的身體,這簡直是為即將成神的我所制造的。”
“所有人,準備戰斗。”星朝松田幾人使了個眼色,然后朝烏鴉大聲喊道,“呸,你不要臉,那是周天哥的東西。”
“噗。”砂金被這個稱呼給逗笑了,忍笑著拋起了籌碼,“試試手氣。”直接運氣極好地給眾人套了個大盾。
星戴上帽子打了個響指:“各就各位。”
柯南眾人被這帶著特效的pose,還附帶特殊效果的技能鎮住了三觀,得虧見識得也不少了,很快接受起來自己身上多了幾層buff。
穹甩了甩手里的球棒,“要開始了。”
“火螢iv型,已就位。”薩姆直接沖了上去,吸引火力。
“雕蟲小技。”齊響詩班揮動著手上的指揮棒,一串實質的樂符流淌而出,傷害被護盾盡數擋下。
兩方開始交戰。
柯南眾人心中默念著要讓對面破防,試圖想出破局的辦法。
沖矢昴——或者說赤井秀一開口,“你口口聲聲說為了世界,但你從未做過一件益于世界的事,你制造混亂,打壓世界意志,不過是為了一己私欲。”
被放大數倍略顯空靈的聲音傳來:“世界意識不過是個沒用的東西,祂只能壓著我們所有人一次次走向毀滅重啟,淪為公司的造血奴隸,直至被抽干脊髓,祂又能做到什么呢?只有我——才能帶領眾人逃脫無止境的輪回當中。”
松田冷聲反駁:“你不能,你從來沒有成功過,你一次又一次地推動世界的毀滅,拉著所有人做你的造福大夢,然后輪回。成神是你的臆想,拯救是你的謊言。”
“說這么多,你不過是無法放下自己的權利,無法接受自己的死亡,追求那虛無縹緲的長生罷了。”
boss看起來依舊十分的游刃有余抵擋著底下的攻擊,我方的人員似乎已經很熟練地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嚴陣以待地應對著攻擊。
它氣惱地給眾人砸下一串音符,前方無法避開的星一行人頂著盾受著這一擊。
“別出千啊。”砂金拋了拋籌碼順手又給套上一層,直接用籌碼往對方身上砸。
“長生又有什么錯,你又懂得什么呢?當你發現自己辛苦半生是為了他人做嫁衣,為了自己的目標重復成千上萬的實驗甚至不惜世界輪回以延長時間,才明白自己觸碰的是世界的禁忌知識。”
“世界容不下我,容不下我的長生,卻連自己都拯救不了,純純的廢物啊哈哈哈哈——。”
完全說不通,這就是個瘋子。
柯南抿緊了唇,“可是,你也救不了自己。你淪為公司的棋子打壓自己的世界,祂并不是沒有反抗,是你擠壓了祂反抗的空間,口口聲聲為了世界,現在不過是公司的一條狗。”
“閉嘴,閉嘴!”齊響詩班快速地揮動手里的指揮棒,數不盡的攻擊傾瀉而下。
“唔。”
“沒事吧?星。”砂金連忙補了一層。
“還好。”星甩了甩帽子,“恕我直言,這陣容其實還不算很離譜,刮一刮也能過去吧。”
“看來還是我拖后腿了。”穹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隨后夸獎一旁又點燃一次大海的流螢,“還得是薩姆,輸出著實逆天。”
“再撐一撐吧。”
安室透乘勝追擊,“仔細想想,你為公司鞠躬盡瘁,又從祂身上得到了什么?似乎沒有吧,夢境的權能是你靠著星核碎片爭來的,你永遠無法脫離承載著你故鄉的世界,你追求的長生技術依舊止步不前,看不到希望,怎么想都只是個小丑罷了。”
“好!超擊破!”星高興地喊了聲,“氣氛已經烘托到位!”
齊響詩班的上半身不受控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