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從這里出去吧。”沖矢昴提議。
這是一個窄巷。黝黑、封閉,沒有太多的岔路,他們可以一條路一直走到盡頭出到外面。
“我可以問一下流螢小姐的目的嗎?”沖矢昴問。
流螢微抬著頭看向這個瞇瞇眼笑著的粉發男人,“我的目的很簡單,來找穹回去的。”
她看了一眼灰發青年,正好對上對方轉過來的視線,她繼續解釋著說,“之前……為了逆轉穹的死亡,卡芙卡與這個世界的意識做出交易,只要穹能夠挽救那個世界……”
感受到四周難以置信的眼神,她的神情依舊堅定,“我知道這很荒唐,但是我們相信他,而且這是唯一的辦法……只要能讓他活著。”
穹停了下來,眾人驚訝地回頭望向落在身后的灰發青年,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對不起,我……曾經想過放棄,我不知道該做什么……”
“不,不是你的錯。”流螢打斷了他的自責,她繼續說出她們不為人知的過往,“后來,你延續的命運突然偏離了軌跡,在那個時候我們便知道發生了不好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艾利歐說,一顆星星的闖入打亂了棋盤,他雖然無法繼續觀測你的命運,但是我們的機會來了。我們沒有足夠多的盟友,但銀狼卻依靠自身走出了第一步,這便是布局的開始,我們加入了另一位開拓者的計劃。”
說是加入,但其實是他們強勢插手,那是決不可退讓的行動,只不過另一邊的人并未加阻攔,是平行世界的那位默許了。
“而這一次,除了為了找到穹,還為了幫忙尋找被烏鴉丟棄的,屬于他的記憶……只是夢境的世界太過于雜亂,而且我猜測那位開拓者似乎規劃好了一切。”流螢來到穹面前,“她有跟你說過什么嗎?”
穹愣了愣,回想起什么,“她……讓我去找她。”
“那么,這便是關鍵了,接下來我們的目的應該是一致的。”她拉上穹回到人群,“走吧,破解謎題,去找到游戲的真相。”
“對了,這個是你的東西嗎?”穹掏出之前萩原交給他的光錐遞給流螢。
“啊,謝謝,幫大忙了。”流螢接過然后道謝,光錐化作光點消失融入。
“你的身體沒事嗎?”萩原擔憂的問。
流螢笑了笑,“只是這點程度的話,沒關系。”
“那個光錐對于你們來說,是什么東西?”沖矢昴問出了大家一直以來都在好奇的問題。
“呃……過去的殘片?它一般會留下某個重要的影像片段,對于相同命途的人有著不同程度的加成,但每個人的能力都不相同,所以有時候相同的命途也不一定會適用。”
穹翻譯了一下,“你們可以理解為游戲里的武器,最貼切的光錐也可以類比為某個人的專武。”
突然就明白了呢,大家。
他們從窄巷走出,是一個并不寬敞的露臺,露臺外上是一個巨大的鐘表小子雕像。它充滿著污漬,銹跡斑斑,滿是腐朽的痕跡,但它的笑容依舊。它的手指指向天空,他們向上看去,流夢樵的天空被美夢的燈光所遮蔽。
松田忍不住吐槽,“一般在電影里這種巨大的雕像最后會被啟動然后和我們決戰。”
安室透的額角忍不住抽了抽,“我勸你最好不要烏鴉嘴。”
“嘖。”松田不爽地咂了咂嘴。
“后面有個電梯。”有人引開話題,他們別無選擇地登了上去。
電梯發出運作的響聲,它筆直地向上行走,越過巨大的鐘表小子,來到了最上層,電梯門打開,這里的空間更加寬敞,人跡也多了些。
陌生的歌者哼著哀而不傷的歌曲,身后的破舊的電視機群林林總總站了十來只藍色的折紙小鳥。
“那是……湛藍爵士?”柯南指著最大的那一只,驚訝地喊道。
“陌生的遠方來客,找我有什么事!”柯南沒想到對方聽見了,還迅速回復了他。
松田好奇地打量了一會,“這小鳥脾氣還挺大。”
“有話快說。”湛藍爵士揮了揮翅膀。
萩原問:“可以說說你自己嗎?”
“折紙小鳥湛藍爵士,筑夢師奧爾拉。想怎么叫都行……算了,叫我湛藍爵士!”
和他們記憶里星曾經講的故事嚴絲合縫地對上了。
安室透問:“你能說說折紙小鳥的故事嗎?”
湛藍爵士對這個問題似乎并不耐煩,“你們自己去看《鐘表小子》的動畫,里面說得比我要清楚多了。”
提問者頓時被噎住了,一旁的松田沒忍住哧笑一聲,他轉移仇恨地趁大家不注意給了松田一肘子。
后面戰火頓起,柯南不受影響地問,“清醒村是什么地方?”
“一處收留那些不被美夢所容納的可憐蟲的避難所,也就是你腳下這個地方。”
流夢樵?
“柯南,有發現什么嗎?”萩原問向若有所思的小偵探。
柯南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