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今天來了好多人,沒怎么休息……你們來一趟也不容易,所以快問吧。”
他猶豫了片刻,看清對方眼底的堅持,最終還是沒有出聲勸說。
“你以前認識,或者說見過格蘭威特嗎?”
星搖了搖頭:“都沒有,那次是第一次見。”
“先前萩原出意外,我和松田見過一面,他和我說過你的事。”降谷專注地看著友人,詢問道,“你說的家人……都是星穹列車上的伙伴吧。那么,星核獵手是什么?”
星并不意外這些內(nèi)容被他們聽去,甚至有意放縱這種行為。
“星核啊……大家都說它是一種危險的東西,因為他的出現(xiàn)往往伴隨著星球毀滅的危機,所以有些人將它稱之為萬界之癌。”
“而星核獵手追逐著星核的蹤跡,同時目的不明。”
隨著星的描述,她的身上仿佛了被染上了如她所描述的星核那般的危險與神秘。
降谷零直視自己的友人,毫不退縮地提出下一個問題。
“格蘭威特和你來自同樣的地方嗎?他屬于星核獵手?”
“也許吧,但我見過星核獵手中的幾人,從未聽說過其中有這樣一號人物。”星有些猶豫地說,“而且,他失憶了。”
“他失憶了?”降谷驚詫道。
“是的,他不記得自己的來處,卻對星核獵手這一詞有反應(yīng)。”
她笑了笑,對此略作解釋:“地球人可不應(yīng)該對這個有反應(yīng)。”
降谷的身體微微前傾,盯著前方漆黑的空白,似乎陷入了思考的漩渦。
“那還有最后一個問題,你認識布朗尼嗎?”他聽見自己這樣問道。
“欸?”
問題突然切換畫風,星第一反應(yīng)是某種甜點,然后又果斷地將其從腦海中刪除。
“就是這個,格蘭威特提到的有一個朋友。”他掏出手機,切出一張圖片,赫然是之前格蘭威特給他展示過的手游角色。
“噗——”星沒忍住笑出聲,原來是這個布朗尼,“駭兔布朗尼,三蹦子的游戲角色。”
“咳咳——不過,確實和星核獵手的銀狼有點像,我和她之前還約著打過游戲呢。”
降谷零也沒忍住,嘴角微微上揚,略微放松了姿態(tài):“那樣可以確定了。”
“星,你覺得可以把他拉入我們的陣營嗎?”
星驚訝的看向友人:“不,我不建議這么做。”
“他沒有記憶,是組織把他帶了回去,換言之,組織就是他在這里唯一的家。我和他是同樣的人,所以明白,他是不會拋棄自己的家的。”
“那如果他恢復記憶了呢。”
星這下是真的震驚了,看著自信露出笑容的零。
同時內(nèi)心感到抱歉,格蘭威特主要還是系統(tǒng)任務(wù)的原因不能離開組織,他估計比任何人都想要找回記憶,回到家人身邊。他們是同一種人,所以她知道的。
“你不擔心嗎,我們這些外來者。”想到這里,星有些低落的說道,他們帶著未知的危險來到這個脆弱的世界,卻礙于種種原因有意隱瞞。
“那你會做出對我們世界不利的行為嗎?”他問道。
“不會。”病房里傳來少女截然的回答。
“所以想什么呢。”降谷零沒忍住摸了摸少女的腦袋,“說不擔心是假的。但是,我們相信你,這樣就足夠了。”
星微微睜大了雙眼,頂著頭上作亂的手,露出了釋然的笑。
自從上一次任務(wù)結(jié)束后,組織上層下令暫時組成威士忌小組,聽從格蘭威特調(diào)遣。
也就是說,格蘭威特正式成為了他們的直屬上司。
但他們的直屬上司從任務(wù)結(jié)束后就不見了蹤影,而組織為了補償他們上一個任務(wù)收到的驚嚇,近期也不再派發(fā)任務(wù)。
他們迎來了短暫的假期,且默契十足地暫時從格蘭威特的安全屋搬了出去,雖然那里已經(jīng)正式變成威士忌組安全屋了。
只是目前這幾人始終有一個疑惑盤旋在心中——格蘭威特究竟去哪兒了。
“一杯波本,不加冰。”蘇格蘭來到組織名下的酒吧,靜靜享受悠閑地假期。
這家酒吧平時正常營業(yè),只不過服務(wù)人員都是組織的普通成員。不少組織成員閑暇時間都會來此處喝兩杯,放松的同時也為了經(jīng)營人脈或是交換情報。
“最近挺閑的,蘇格蘭。”坐在角落里的男人突然出聲道。
蘇格蘭抿了口酒笑了笑沒有說話。
“人最近可是剛完成一個大單子,可不是能休息一段時間。”一旁有著一頭棕紅色齊耳短發(fā)的女人用略帶羨慕的口吻說道,“運氣真好啊你們?nèi)齻€。”
基安蒂口中的大單子正是威士忌組剛完成的大任務(wù)。
“這話怎么說。”蘇格蘭虛心請教。
“組織里流傳這一種說話,格蘭威特的存在,就是用來拉高組織存活率的……”
角落里的男人冷哼一聲打斷了基安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