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處,薄夜寒眼中譏諷更盛:“你也在薄氏待過些時間,薄氏里面的骯臟,貪污,你不會不清楚吧?”
薄天賜臉色一白,一股不可置信涌上心頭:“百分之二十?你瘋了嗎!那些人哪兒值這么多錢!”
孔文容也是一愣:“瘋了!有病吧?”
怪不得呢,怪不得孔氏的人,有些要跳槽去薄氏!
在場的其他人,也是眉頭狠狠一皺。
誰手底下不是養(yǎng)著成千上萬的人,全體上調(diào)百分之二十,這得是多大的金額。
誰愿意把本就應(yīng)該屬于自己兜里的錢,流向底下呢?
薄夜寒冷笑更甚,他瞥了一眼薄天賜:“這些人值不值這么多錢的,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這是薄氏內(nèi)部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插什么嘴?”
真是好笑,早已經(jīng)被踢出局的人,對別人的錢,有著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他還當他是薄氏的繼承人?
“你……”薄天賜腮幫子鼓動,胸膛起伏劇烈。
但當他感到身后那幾道目光有所松動時,薄天賜便當即斂了神色。
“你以為人人都為了錢嗎?這個世界上,比錢重要的東西有很多?!?
薄天賜目光后移,指著身后一同跟來的幾個經(jīng)理,笑的得意。
“就比如這幾位,當年受我爸提攜,在帝都站穩(wěn)腳跟,他們對你,那是鄙夷至極!”
薄夜寒看過去,人群中,確實有幾位相熟的,但不是很熟悉的面孔。
薄天賜抱臂,姿態(tài)猖狂:“薄夜寒,你沒想到吧,哈哈哈,像你這樣的人被人背叛,也是應(yīng)該的。”
薄夜寒目光陰冷的望過去:“就憑這幾個小角色?薄天賜,你早飯吃撐了,不僅把自己吃成了一個豬頭,就連腦子褶皺也撐平了嗎?”
“噗”
從眾人聚在門口后,寂玖笙就沒挪動過地方,一直坐在矮凳。
此刻,薄夜寒的這句話,他實在是沒繃住。
這一聲笑,讓門口倚在墻上的沈墨江脊背微微一僵,隨即又放松的靠了上去。
還未到最精彩處呢,讓這些人先蹦跶蹦跶。
門內(nèi)
寂玖笙一抬手:“他說話太招笑了,沒忍住,各位別見怪,繼續(xù)。”
薄天賜怒瞪著他,惡狠狠道:“寂玖笙,你也別著急,我也給你準備了一份厚禮!”
沈墨江的怒氣,報復(fù),遲早有一天會落到寂玖笙身上,現(xiàn)在笑吧,早晚有一天他會笑不出來的。
寂玖笙無所謂,甚至還道了聲“謝”。
薄天賜收回目光,一把將人群中那幾個人都拉扯了出來,笑的陰險。
“薄夜寒,來來,好好看看,這位是技術(shù)部的,這二位是銷售部,還有這位,更是重量級,華北區(qū)域總經(jīng)理?!?
薄天賜將人一一介紹完,露出尖牙,“嘿”的一笑:“相信我,很快你就會收到一個噩耗,你的十幾億,很快就會蒸發(fā)掉。”
早在來之前,他就聯(lián)系過這幾位,他們答應(yīng)了會幫自己,雖然無法給薄夜寒致命一擊,但一些找不痛快,區(qū)域板塊的資金斷流,還是能做到的。
算算時間,也就現(xiàn)在了。
薄天賜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盯著薄夜寒,不愿意錯過接下來每一秒鐘他臉上的神情變化。
看著薄天賜的興奮期待,寂玖笙一如平常。
這么多年了,他還從未聽說過薄氏集團有出現(xiàn)過叛徒的例子。
薄夜寒此人,給的多,罰的也狠。
時間一分一秒鐘過去,薄天賜臉色逐漸難看,身后的孔文容也是皺起了眉頭。
孔文容冷著臉:“薄天賜,怎么回事?”
薄天賜又扭過頭,惡狠狠的盯著那幾個人:“怎么回事?為什么他沒有接到電話!為什么那十幾億沒有蒸發(fā)掉!”
幾人低下頭,一言不發(fā),目光躲躲閃閃,根本沒看薄天賜一眼。
薄夜寒戲謔,逗弄玩樂:“對呀?怎么沒蒸發(fā)掉呢?怎么這么奇怪呢?”
眼神輕蔑,從未將薄天賜放在眼里。
五年前,薄天賜就是他的手下敗將,五年后,薄天賜這種人已經(jīng)沒資格跟他過招了。
薄天賜瞬間反應(yīng)過來,他一把拽住身旁之人:“你們騙我!你們怎么敢騙我的,我爸當年對你們有多好,這才多久,你們就認了薄夜寒這個賤人當主子!”
那人甩開薄天賜的手,小步跑進廚房,站在薄夜寒的身后,對著薄天賜笑了笑。
“抱歉了,曾經(jīng)的薄大少,薄氏早就改頭換面了,曾五年前的薄家,早就不復(fù)存在了。”
薄天賜面色死灰。
他死死盯著那人,不死心道:“所以從一開始,我找上你們的時候,你們就沒打算幫我?”
“對?!蹦侨酥毖圆恢M:“在你聯(lián)系上我們的時候,我們第一時間就報告了薄總?!?
薄天賜牙齒咯咯作響,聲音聽的人心里反毛,跟要撲上去一口咬死薄夜寒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