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玖笙淡淡的瞥了一眼傅臨淵:“你跟他們說,是你綁架了我?或者我綁架了你嗎?”
“不是。”傅臨淵啞著嗓子,視線有些模糊。
“聽到了嗎?”寂玖笙聳聳肩:“各位,你們打擾到我們了?!?
薄夜寒:“……”
眾人:“……”
薄夜寒深吸一口氣,眸光銳利,瞥向下方:“傅臨淵,你個孬種,敢做不敢認是吧?”
“呵呵”傅臨淵低笑,血紅的眸子里,盡是挑釁:“你沒聽到嗎?我們在玩一場游戲,你自己不識趣的進來,真是礙眼!”
薄夜寒狠狠握拳。
寂玖笙掃視過眾人,慵懶道:“各位,還不走嗎?等著看好戲嗎?”
“呃”警隊隊長看了一眼二人:“要不您二位先出去處理一下傷口?這這雖然是玩游戲,但也得有個度,別弄出人命來了。”
說罷,他指揮手下:“快把寂先生和傅先生帶出去,好好給治治傷。”
“不用?!奔啪馏弦粽{頗冷,他再一次看向傅臨淵:“來,傅醫生,依照你專業的判斷,你告訴他們,你身上的這點傷,會致命嗎?”
“不會?!备蹬R淵很是冷靜:“只是擦破點皮,各位不用擔心。”
警隊隊長:“……”
他穩了穩心神,重新看向寂玖笙:“他的傷不用管,你的傷總要吧?人剛才不都說了嗎?要及時動手術!”
薄夜寒搭腔擔憂:“笙哥,出去吧,別再耽誤了?!?
“嗯?!?
寂玖笙點了點頭,往出邁了兩步,回頭,越過人群,定格在拴在床腿邊的傅臨淵身上。
“游戲還沒結束,你要從游戲場地離開嗎?”
“不要?!备蹬R淵愣愣應聲。
隨后,寂玖笙大步離開。
在踏出地下室,見到皎潔月光的第一秒中,寂玖笙身子一倒,全身徹底沒有了任何力氣。
“笙哥,笙哥!”
毫無意外,薄夜寒穩穩的將人接了個滿懷。
視線已經模糊,望著皓月當空,寂玖笙恍惚間覺得,他已經有很久很久,沒有見到過這樣寧靜的景色了。
薄夜寒立刻將人送往醫院,緊急手術。
手術不大,所用時間也不長,但就是一直不醒。
薄夜寒去見了一趟醫生,回來后,臉色就異常凝重。
——
另一邊
地下室
警隊隊長留了下來,當寂玖笙徹底走后,隊長一揮手。
“快給他解開。”
一行人七手八腳的抬起床,將傅臨淵從床腿上解救出來。
脖子上的鏈子是擰在一起的,一行人很快就給弄了下來,隊長看著手上的,陷入了沉思。
“拿工具,切開!”
“不用?!备蹬R淵面色無神:“切不開的,除了我的指紋,沒有東西能把它打開。”
隊長表情崩裂:“你的指紋?”
這情況怎么這么復雜呀?
隊長深吸一口氣:“你告訴我,是不是寂玖笙威脅你?你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
要不然誰會拿著擁有自己指紋的鏈子,心甘情愿把自己鎖起來?而且另一個當事人都走了,還不肯解開的?
“沒有,小癖好而已,不允許嗎?”傅臨淵雙目無神。
隊長:“……”
他“呼呼”的緩了兩口氣:“行行行,你繼續綁著吧?!?
他將視線挪到一旁的傅臨淵的助理身上:“既然他不肯上去,那你就在這兒給他處理一下吧?!?
助理點頭,上前給傅臨淵處理完傷口,脖子,雙腕上分別纏上紗布。
而后,助理就被拉到了一旁。
隊長神情復雜:“他那傷真沒事?”
助理點頭:“是,傅醫生的判斷很準,只是皮外傷,流了點血而已,如今清理了傷口,止住了血,就沒什么問題了?!?
隊長躊躇,壓低嗓音:“你經常跟在他身邊,你知道他有這種愛好嗎?”
助理面色復雜了:“……”
眼神哀怨:“隊長,您可別為難我了,這種小癖好,傅醫生怎么會告訴我呢?”
隊長深吸一口氣,撓了撓頭。
頭都要炸了!
他一揮手,招呼過來一個人:“去做筆錄去,記的詳細一點?!?
——
醫院
第二天上午十一點鐘,寂玖笙醒了。
一醒來,就聽到一聲來自于薄夜寒的低沉嗓音。
“笙哥,手術很成功,需要半年的恢復期?!?
寂玖笙正要應聲。
就又聽到薄夜寒開口,沒給他說話的機會。
“笙哥,為什么要包庇傅臨淵了?”
寂玖笙只覺得煩,這幾天從傅臨淵身上接收到的消息,讓他既震驚,又復雜,棘手至極。
“跟你沒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