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玖笙去哪兒了?
傅臨淵緊張了一瞬,不過當下就被他壓下了,樓梯的位置很偏,寂玖笙也找不到那里。
當蘇月和張雅回來了沒一會兒時,寂玖笙也回來了。
落座后
傅臨淵開口:“玖笙哥,你去哪兒了?”
“洗手間啊。”寂玖笙調整了一下位置:“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居然沒碰到。”
“回來不久,可能剛好錯過了吧。”
當著蘇月和張雅的面,傅臨淵坐的四平八穩。
他盯著寂玖笙的左臂,試探道。
“玖笙哥,從早上到現在都沒吃藥,胳膊有沒有什么不適?”
“還好。”寂玖笙點了點頭,扭著手腕試了試道:“除了跟之前一樣,有些酸軟之外,沒什么特別的。”
“我看看。”
傅臨淵神情專注。
將寂玖笙的胳膊捧過來,中途碰到了手背,微涼,帶著一絲水氣濕潤。
看來,是真的去洗手間了。
樓梯和洗手間方向相反,這么點時間,不夠走這么遠的路。
自從回來后,蘇月就安靜了不少,沉默寡言。
至于寂玖笙和張雅,跟之前并沒有任何不同,仍舊看起來,相處和諧。
中途,張雅碰到了傅臨淵警告的目光。
張雅一頓。
本著敬業的原則,她“咳”了一聲,將求助的目光看向寂玖笙。
“寂先生,我有些被嗆到了,你能給我倒一杯水嗎?”
“當然。”
寂玖笙給她倒了杯水。
十分親昵的扶著杯子,讓張雅喝了兩口,隨后又給她遞上了一張紙巾。
幾乎在瞬間,傅臨淵眸底的殺意,就隱隱跳動。
竟然使喚寂玖笙!
張雅,我給你提過醒的。
只要三天后,你到了我忍耐的最后期限,還如此的作死,那就別怪我了。
吃完飯
出了餐廳,蘇月等人在門口告辭。
只留下了寂玖笙,張雅,以及傅臨淵。
當泊車員將車開過來,傅臨淵打開副駕駛,讓寂玖笙上車時。
張雅上前半步,拽住了寂玖笙的衣袖。
“寂先生,我能邀請你跟我到江邊散步嗎?”
“可以。”
寂玖笙邁出去的腿收了回來。
傅臨淵關上車門,對泊車員道:“車先開走,等會兒我們再來取。”
傅臨淵話音剛落,就被張雅打斷。
張雅目光帶著一絲懇求:“寂先生,我想跟您單獨去江邊散步,可以嗎?”
寂玖笙頓了一秒:“行。”
他轉頭向傅臨淵:“你就不用跟著去了,先回去吧,等會兒我自己回去。”
“玖笙哥,你的手……”
“我不是個殘廢!”
寂玖笙音調沾染了冷意,這種冷淡,強硬的態度,仿佛在頃刻間,回到了傅臨淵剛回來時,二人剛碰面的場景。
說罷,寂玖笙抬臂,示意張雅往外走。
“張小姐,請。”
二人步伐一致,身形逐漸在眼前遠離。
身后,傅臨淵目光嗜血,如同一個刀片一樣,往張雅的脊背上剮。
寂玖笙走著走著,突然的,他頓了半步,跟張雅錯開半步的距離,并且稍微往里靠了靠。
像一個護花使者一樣,擋著傅臨淵刀片一樣的目光。
傅臨淵身子有些坍塌了。
他緊咬著牙關,一手死命的攥著心口的衣服,用力到手背青筋暴起。
控制不住了。
體內有些東西,他真的要控制不住了。
要不……
傅臨淵似是想到了什么,但頃刻間,就被他給否決了。
不……這是在國內,不是在海外,如果他真那么做了,一定會出問題的。
但愿張雅識趣一點,不要逼他!
——
江邊
此時天氣正熱,頂著火辣辣的烈日,張雅定住,回身雙手攪在一起,神態局促擔憂。
“寂先生,您能保證我的安全吧?”
這是她最擔心的問題。
畢竟在今天,從傅臨淵警告過自己的那一刻開始,她已經感受到了三次讓她很不舒服的眼神了。
“當然。”寂玖笙點頭:“這一點,張小姐大可以放心。”
“不是!”
張雅看到他如此云淡風輕,以為他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當即擺手,有些著急道。
“寂先生,今天我去洗手間,你弟弟將我帶去了樓梯間,他威脅我!說三天后,如果我還跟你糾纏,他就會殺了我的!”
法治社會,張雅一般不會很極端的猜測問題。
可她剛經歷過一場歹徒行兇,又被傅臨淵嚴重警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