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寂玖笙冷笑一聲。
五年前離開時,就心事重重,有東西瞞著自己,那五年間,又是那種態(tài)度。
自己給過傅臨淵機會,是他自己不中用,抓不住的!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自己了。
之前,寂玖笙覺得無所謂,他愿意給傅臨淵私人空間。
他相信傅臨淵的穩(wěn)重,聽話。
他不愿意私底下插手去查,他給過傅臨淵多次機會了。
今天這次,是最后一次!
傅臨淵在海外的那五年,自己必須要事無巨細的知道,他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
另一邊
蘇月車內(nèi)
此刻沒了外人在身旁,蘇月表情極度夸張,看向張雅的眼神,充滿了震驚。
“雅雅寶貝!你到底是怎么搭上寂玖笙的!他可是寂玖笙哎!他可是那個大大大大超級大佬寂玖笙哎!”
張雅疑惑:“啊?”
“我天吶。”蘇月無語了:“雅雅寶貝,你真是一心讀書,學習,工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弄得腦子都退化掉了嗎?”
“你在說什么?”張雅摸不著頭腦。
“無語死了!”蘇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知道以前咱們學校那個走路鼻孔朝天,牛逼哄哄的老師吧?”
“知道啊,他雖然態(tài)度傲慢,但人家專業(yè),也是很有本事的。”
在專業(yè)領(lǐng)域,還是值得別人尊敬的。
“大概在一年前,在寂家公館舉辦的那場生日宴會上,那位牛逼哄哄的老師,因為受寂家邀約,上去演奏了一曲,現(xiàn)在逮住機會,就逢人必夸呢。”
蘇月一臉深奧,仿佛在說,這下你懂了吧。
“所以呢?”張雅疑惑。
蘇月:“???”
車上同行其余人:“???”
張雅弱弱道:“你該不會是想說,眼前的這位寂先生,就是那位吧?”
“不然呢!”蘇月恨鐵不成鋼。
“雅雅寶貝,果然啊,你認真讀書,認真工作,老天爺是會獎勵一些東西的,你可得抓住機會呀!”
蘇月內(nèi)心久久不能平靜。
“你別亂說,我們不可能的。”張雅搖了搖頭。
內(nèi)心卻是很驚訝。
怪不得呢,怪不得讓自己陪他演戲,居然隨口一說,開出了天價,“片酬”多的直接讓自己根本無法拒絕。
“為什么不可能?這位寂先生可不是什么好相處的人,他能跟你一起來參加這么小的一個音樂會,還騰出時間請我們這么一大幫子人吃飯,除了喜歡你,看上你之外,人家還有什么可圖的?”
蘇月一邊開車,一邊苦口婆心,恨死這個榆木腦袋的張雅了。
“哎呀,你不懂。”張雅也沒辦法說:“總之,情況很復雜,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清楚的,我們壓根不可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她有自知之明。
蘇月“切”了一聲,又壞笑道:“那他弟弟叫什么名字呀?”
“好像是叫傅臨淵。”張雅回憶了一下。
“傅臨淵?傅醫(yī)生嗎?”后排,一位男生突然暴起,神情激動。
“冷靜冷靜,你是要把我車頂戳個洞嗎?”蘇月嫌棄道。
“冷靜不了一點,我就說嘛,看他怎么那么熟悉呢!
這位傅醫(yī)生前段時間剛回國,我爺爺好不容易預約到了他的號。
我爺爺那腦子里的瘤,位置刁鉆,再加上年紀大了,有風險,本來很多醫(yī)院,大夫都不敢給操刀的。
可就那位傅醫(yī)生,別看年紀輕,那是真牛逼呀,我爺爺現(xiàn)在恢復的特別好!”
男生根本冷靜不下來,激動的搓了搓手。
“等會要好好跟這位傅醫(yī)生套套近乎,他那號實在是太難約了,想讓他再看看我爺爺,家里人總是不放心。”
他千恩萬謝,朝著張雅擺了擺:“張雅,從今往后,你就是我姐了!”
“嚯!這么厲害呢!”
蘇月眼里興奮至極,整個人熱血沸騰。
極品!
必須試一試!
——
餐廳里
傅臨淵和寂玖笙站在一起,位置自然也就相鄰。
蘇月笑道:“雅雅,你坐寂先生旁邊吧。”
又轉(zhuǎn)頭對寂玖笙道:“寂先生,我們家雅雅很靦腆的,能麻煩您照顧一下她嗎?”
“應(yīng)該的。”寂玖笙頷首。
蘇月一把將張雅塞到寂玖笙另一邊的座位上,自己庫嗤庫嗤跑到傅臨淵旁邊的位置上。
張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貼身湊近,低聲道。
“寂先生,您別見怪,我朋友就是比較活潑一點的。”
“沒關(guān)系。”寂玖笙壓低聲音:“她的這一鬧,對我們這出戲的演繹效果,可是大有助益。”
一旁的傅臨淵,正被蘇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