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錦橋的手機里,發(fā)來了幾張照片。
赫然就是那些聚眾引領的頭頭們,此刻,一個個跪在地上,拼命求饒的卑微樣。
寂錦橋冷笑一聲,關了手機。
傅臨淵,寂錦橋一路提心吊膽,等到了江城時,立刻又轉(zhuǎn)直升機,將人運往寂氏旗下醫(yī)院里。
在那里,早已經(jīng)有數(shù)位專家在等著。
將人緊急送往手術室后,傅臨淵,寂錦橋二人,齊齊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地,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氣。
寂靜的空間里,直讓人壓抑的喘不過氣來。
沒過多久,薄夜寒風塵仆仆的趕來。
一到手術室門口,他就兩腿發(fā)軟,硬是咬著后槽牙,凝聲問道。
“怎么樣了?什么情況?”
走廊里,傅臨淵和寂錦橋眼神呆滯,沒人愿意回答他這個問題!
“你聾了嗎?我跟你說話呢!我問你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薄夜寒就近拽著寂錦橋的衣領,雙眼像要凍結(jié)一切一樣。
“不知道,不知道!”
寂錦橋煩躁至極。
他蹭——的一下一甩胳膊,突然的爆發(fā)一下子將本就腿軟的薄夜寒掄到地上。
寂錦橋死死的捂住腦袋!
他怎么會不知道呢?
在飛機上,就有兩次緊急情況,被送到醫(yī)院時,每個專家臉上的表情,都異常的凝重。
雖然并未明說,但那其中的意思,已然表達的非常明白了。
三人就這么等著。
整個空間里,壓抑,頹廢到了極點。
外面的天,黑了又明,明了又黑的,到了第三天的早上,在一片朝陽中,手術室的門打開了。
三人迅速圍上去。
“怎么樣?”
“說話呀!”
“人還活著沒?他到底有沒有事!”
三人眼神緊緊的盯在醫(yī)生身上,迫切的想要迅速知道情況。
在醫(yī)生開口時,每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目前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后續(xù)還需要密切關注。”
醫(yī)生聲音疲憊至極。
他擰著眉頭:“只是……”
“只是什么?你快說!”薄夜寒焦躁不已,整個人已經(jīng)要瘋掉了。
“病人的左臂受到嚴重的撕咬,神經(jīng)受損,就算以后恢復了,也可能提不了重物,不能受累,這點,家屬要做好心理準備。”
醫(yī)生說完,就扶著墻,深深的喘了一口氣。
要命!
太致命了。
傅臨淵心情沉重至極,心無限的下墜。
與此同時,他也松了一口氣,活著呢,活著真好。
薄夜寒狠狠閉眼,又睜眼,整個人,有一種劫后余生,又重新活過來的感覺。
只是,胳膊廢了
這讓寂玖笙一個武力值強大,又靈活迅捷的人,怎么受得了呢?
寂錦橋則是呆愣了數(shù)秒。
胳膊廢了?
寂玖笙怎么這么脆?
那么有趣的一個人,怎么這么能折騰?先是將后腰折騰出了傷疤,現(xiàn)在又把胳膊整廢了?
寂錦橋伸手,捂住自己的心口。
那里正在鉆心一樣的疼。
可上次,得知寂玖笙后背會留疤時,也沒有這么疼呀,怎么這次,如此的疼?
從食人島到現(xiàn)在,一路上,心臟疼的都沒緩過來勁過。
寂玖笙被推進了重癥監(jiān)護室。
時間一天天過去,終于,在一個月后,寂玖笙病情穩(wěn)定,轉(zhuǎn)至普通病房。
一個月零十四天后,寂玖笙終于醒了。
這段時間,他被照顧的很好。
但盡管如此,整個面部輪廓,明顯消瘦,要養(yǎng)回來,恐怕要費些時日了。
“哥哥,你醒了?”
寂錦橋欣喜,一顆碩大的淚珠,吧嗒——一下,就落了下來。
落下來的瞬間,寂錦橋自己都驚了。
他
寂錦橋甩了甩頭:“哥哥,你感覺怎么樣?”
“沒事。”
寂玖笙搖了搖頭。
話音剛落,病房門被推開,傅臨淵拿著一份營養(yǎng)湯進來,薄夜寒緊隨其后。
二人看到醒來的寂玖笙,也是瞬間激動不已。
“玖笙哥,你簡直要嚇死人。”
“笙哥,太好了,你終于醒了。”
二人異口同聲。
目光深深的鎖在寂玖笙身上。
寂玖笙點頭示意。
剛醒來,還是有點困,沒力氣,所以他也沒有說過多的話。
寂玖笙略微轉(zhuǎn)頭,窗外綠植繁茂,遠處,好像還有一片粉色的花海,讓人一看,就覺得充滿生機,心情頗好。
欣賞了會兒大自然,困意襲來,寂玖笙又深深睡去。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