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薄夜寒點頭,答應的干脆利落。
“笙哥,只是,等會兒回去后,你要拿什么謝我呢?”
“謝你?”寂玖笙輕笑一聲:“不如,拿之前的恩情抵消了吧?”
“笙哥,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
薄夜寒面色霎時陰沉。
“知道呀,那又怎樣?幫我一個忙,就想讓我以身相許?薄夜寒,你這點兒籌碼,怕是不太夠吧?”
嗓子疼的厲害,可他面上鎮定,一字一句間,愣是沒表現出半點痛楚。
“笙哥”
薄夜寒有些苦澀。
明明他才是那個求人辦事的,可姿態永遠在上,永遠握有主動權。
“其余的話少說,這個忙,你幫還是不幫?”寂玖笙神色淡然。
“當然幫了,你放心吧,不會讓一丁點兒消息露出去的。”
薄夜寒點頭。
他怎么可能不幫呢?
剛才,只不過是想給自己爭取一點甜頭罷了。
“嗯。”
得到薄夜寒的肯定回答,寂玖笙點了點頭。
“過來,扶我出去。”
寂玖笙招了招手。
現在,還有最后一步,那就是沈家那邊!
薄夜寒聽話的走過去,不聽話的一把將寂玖笙抱起。
感受到寂玖笙的掙扎,薄夜寒委屈道。
“笙哥,你不吃虧的。”
寂玖笙捏拳,心道,薄夜寒還真是深諳商人之道,一點兒虧也不肯吃呀!
罷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門打開的一瞬間
寂錦橋瞳孔猛縮,他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的掃視,最后端著一張笑臉,眼里清澈。
“哥哥,你們這個姿勢,你是答應薄夜寒的表白了嗎?”
如同一個好奇寶寶一樣的詢問。
眸底最深處,醞釀著的風暴,嫉妒的怒火,已經快要將他整個人吞噬干凈了。
他陰暗的想:
寂玖笙!只要你敢點頭,從這里出去后,我一定會做掉薄夜寒的!
“沒有!”寂玖笙咬著牙,黑了臉。
寂錦橋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但在看向薄夜寒時,所有的一切,都化為了最為鋒利的刀刃!
“薄夜寒,你這樣做怕是不妥吧,會讓別人誤會的,哥哥一向行的正,坐得端,因為你這一舉動有了什么污點,可怎么辦呢?”
“跟你有什么關系?”薄夜寒反問。
說罷,就要往外走,卻被寂錦橋一個健步沖上來攔住。
“薄夜寒,為了哥哥的聲譽,還請你放下他!”
“薄夜寒,大家都是熟人,別鬧的太難看了。”
傅臨淵也湊了上來。
一時間,三人對峙,劍拔弩張。
氣氛焦灼,僵持不下。
“嘶脊背疼”寂玖笙喊了一聲,三人立馬緊張。
薄夜寒立馬將他放下來,傅臨淵更是焦急道。
“玖笙哥,怎么了?”
“聽你們在這兒吵,我實在是心煩。”
寂玖笙冷嗤一聲,面若寒霜的從三人面前扶墻往過走。
三人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后,頗有喜感。
沈氏夫婦門口
扣扣——
寂玖笙敲門,當門開了后,給他開門的沈星辰一愣。
“寂先生,你怎么下床走動了?”
“我沒事。”寂玖笙搖了搖頭,目光看向房間里面的雙沈夫婦:“伯父,伯母,打擾了,方便說話嗎?”
寂玖笙率先釋放親和力,稱其為“伯父,伯母”,將自己放在了晚輩的位置上。
如果開口就是冰冷的沈先生,不利于他接下來的發揮。
“好孩子,快進來。”
沈芳如起來,說話間,人已經走了過來,一手攙扶在寂玖笙的胳膊上。
既然寂玖笙已經率先擺出了態度,她們自然也不會用生意場上的那一套。
寂玖笙往前走的同時,另一只手,一把關上了房門。
沈芳如一直攙著寂玖笙直至坐下后,這才松手。
“好孩子,你身體怎么樣了?”
“沒事,已經沒什么大礙了。”
寂玖笙神色如常,甚至于剛才在自己病房里的虛弱,在此刻,也被他隱藏了個徹底。
“這次,你們辛苦了,咱們等會兒就啟程,這艘游輪會在北海靠岸,你就跟我們先回帝都,踏踏實實的養好了身子,再說以后得事,好嗎?”
沈芳如聲音輕柔。
沈墨江受寂玖笙的庇佑,多少次死里逃生,沈家人對于寂玖笙,那是要千恩萬謝的存在。
“伯父,伯母,多謝好意,只是,綜藝還沒有結束,我們恐怕不能離開。”
寂玖笙語氣雖輕,但很是堅定。
“哼!”一旁的沈正君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