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像粉絲口中的“老干部”。
“哥”
沈墨江剛往前走了兩步,就看到了寂玖笙胳膊上的紗布。
他神色一滯,抿唇,佯裝鎮定:“哥,你胳膊怎么受傷了?”
內心卻道,啊啊!到底是誰,怎么傷的這么嚴重?等他知道了,一定要把那人拖到暗地里,暴打一頓!
寂玖笙看了眼胳膊:“沒事。”
根本不是沒事這么簡單。
沈墨江坐過去,神情擔憂:“哥,你就跟我說說吧,看到你這樣,我真的是很擔心。”
寂玖笙概括的簡略說了一下。
自然的,也隱瞞了其中一部分,雖然按照薄夜寒的性格,他既然說出口了,就隱瞞不住。
但誰會跟別人說自己的八卦呢?
沈墨江“哎”的嘆了口氣,微微蹙眉,神態間,盡是不贊同。
“薄夜寒真是狼子野心,狼心狗肺,居然能對你下這么重的狠手,實在是不應該。”
實則,內心已經快要把薄夜寒的祖宗十八代罵完了。
沈墨江起身:“哥,既然你今天要去拆線,不如我送你去吧,正好路上能照顧你。”
語氣微緩,自有一股鎮定在胸中。
寂玖笙眸子一轉:“也行,那一起走吧。”
正好拉個人,也不尷尬。
一出辦公室的門,沈墨江就帶上了墨鏡,雖然如此,一路走來,還是被認了出來。
沈墨江微笑,點頭,一副溫和模樣。
醫院門口
傅臨淵早早的就在等著了。
當他看到寂玖笙和沈墨江一起有說有笑的下來時,內心泛起一股酸澀。
他迎過去道:“玖笙哥,都準備好了,我們過去吧。”
病房里
依舊是傅臨淵親力親為,拆線,裹紗布。
當那道傷疤露出來時,沈墨江在心里又罵了一遍薄夜寒。
傅臨淵裹紗布時道:“玖笙哥,今晚回家住吧,這紗布明天看情況而定,就可以拆了。”
話畢,小心翼翼的看著寂玖笙,眼含期待。
“不用。”寂玖笙搖了搖頭,語氣淡漠道:“這么點小事,你要是覺得麻煩的話,我明天再去一趟醫院就是了。”
“不麻煩,那我明天來給你拆吧。”
傅臨淵垂眸。
其實,寂玖笙的傷口恢復的很好,是他想有個借口讓寂玖笙回去,這才給裹了個紗布的,只是沒想到,這個借口并不管用。
拆完線,寂玖笙沒做過多的停留,離開了醫院。
沈墨江自然緊跟著寂玖笙。
身后
傅臨淵看著車輛駛離的方向,眉間有股淡淡的愁云。
哥哥在躲著。
究竟是在躲薄夜寒,還是在躲著自己呢?
——
寂氏集團
沈墨江端坐在沙發上,身板挺直,捧著一本雜志,手邊,是秘書給沏的茶。
茶香陣陣,升騰而起。
一時間,書香和茶香氣,更是給沈墨江又增添了幾分獨特的魅力。
他微微轉頭,瞄了一眼辦公桌上。
發現寂玖笙在休息后,起身整理了一下襯衣,一絲不茍的走過去。
“哥,我有個事要跟你說一下。”
“說。”
“你能陪我參加一個綜藝嗎?”
“我?”寂玖笙目光懷疑,雙手一攤:“你沒看到我是病號嗎?”
“看到了,已經快好了。”
剛剛傅臨淵也說了,寂玖笙的傷,最多再一周,就能徹底好轉了。
沈墨江有些發愁:“是一檔《荒島求生》的綜藝,錄制時間在一周后。
說要邀請家人陪同,我本來是不同意的,可是,經紀人手快,已經替我接了。
如果違約的話,要賠天價違約費,哥,你就幫幫我吧,跟我一起去吧,好嗎?”
沈墨江眼神凝望著寂玖笙,仿佛在看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家人?我是你家人嗎?”寂玖笙反問。
“當然是。”沈墨江聲音雖溫和,但卻斬釘截鐵:“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第一個家人。”
“還有,天價違約費?在帝都沈家面前,有什么錢能稱得上是天價呢?
再退一步講,沈氏的輝煌娛樂,多大的資本,會讓你面對一個小小的綜藝欄目組,而委曲求全嗎?”
寂玖笙心道,前有薄夜寒,后有沈墨江,說話也不動動腦子,這種借口在自己這里,能說的過去嗎?
“哥”
沈墨江垂首,精致的面龐上,逐漸浮上一層委屈。
他嗡聲道:“沈家是有錢,但那是沈家的,我從出道到今天走到這個位置,除了沈星辰給了我一個經紀人之外,我從來沒有依靠過沈家。”
沈墨江一番話說的真情切意。
實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