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玖笙突然問道。
“嗯?”
傅臨淵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頓了幾秒鐘后,這才想到,他之前說,他在追人的事。
“哎”傅臨淵嘆息一聲,神情有些落寞:“玖笙哥,我好像有情敵了,他身邊圍著別人。”
“哦吼?”
寂玖笙挑眉,心道,這么勁爆?
傅臨淵垂眸,睫毛遮住眼簾,看不清是何種神態(tài),只是聽聲音,很是低落。
“玖笙哥,你說我該怎么辦?”
“怎么辦?這話你怎么也好意思問出口的?”寂玖笙瞥了他一眼:“使勁兒追唄,往死里追唄。”
還能怎么辦?
總不可能給對方下個降頭吧?
“嗯。”
傅臨淵用力點了點頭。
隨即笑的很有深意,自己也是這么想的。
太陽愈來愈盛,這時,寂錦橋也在屋內(nèi)道。
“哥哥,吃飯了。”
餐廳里
三份餐食,看著雖大致一樣,但傅臨淵的那份,明顯不如前兩份精致,略帶潦草。
寂玖笙自然也看到了。
視線剛停留了沒兩秒鐘,寂錦橋就開口了。
“怕你們餓,也就沒有精心擺盤,家常飯,不用太過于精致,你說對吧?”
寂錦橋?qū)⒛抗庖圃诟蹬R淵身上。
“當(dāng)然。”
傅臨淵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嗡嗡
手機(jī)震動,是薄夜寒打來的視頻。
接起后,背景是在翰白玉宮里。
“笙哥,我查到了,跟孔文容接觸的確實有一個頭戴狼頭面具的,孔文容對此人頗為忌憚,而且,近年來,這個狼頭面具是除了十大家族之外,在帝都的另一股強大勢力。”
視頻中,薄夜寒眉目若寒星,整個人身上于商場中廝殺出來的氣息,讓人望而生畏。
寂玖笙“嗯”的應(yīng)了一聲:“還有其他的嗎?”
薄夜寒皺眉,扯了扯領(lǐng)帶:“此人身份神秘,從未以真面目示人,而且行蹤詭譎多變,我還沒有查出來。”
寂玖笙“呵”的輕笑了一聲,放下筷子,神情有些玩味。
“連你也才只能查到這么點兒消息,看來,此人還真的是個狠角色。”
要知道,薄夜寒接手薄氏集團(tuán)以來,能難倒他的事情,已經(jīng)少之又少了。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狼頭面具,真是讓人起了幾分興趣呢。
薄夜寒叮囑道:“笙哥,據(jù)傳聞,此人心狠手辣,變化莫測,而且,孔家這次南下的隊伍里,他好像也在,你可一定要當(dāng)心呀。”
薄夜寒緊擰眉頭,銳利的面孔上,盡是擔(dān)憂。
“放心。”
寂玖笙勾唇,眸中危險一閃而過。
這幾年來,一直是上班下班,忙忙碌碌,要不就是等待著反派們的“滅世計劃”到來,生活過的規(guī)律又無趣。
這個送上門來的狼頭面具,引起他的幾分興趣。
身體里,那種沉寂了好幾年的躁動因子,好像又有些活躍起來了。
掛了電話后,傅臨淵和寂錦橋齊齊的望著他。
傅臨淵:“玖笙哥?什么狼頭面具,你會有危險嗎?”
寂錦橋:“哥哥,狼頭面具?是個男人嗎?”
寂玖笙又拿起筷子:“在江城,我怎么會有危險呢?”
這點實力跟信心,他還是有的。
寂玖笙頓了一下,看著寂錦橋道:“是男是女一時間,我還真說不清楚。”
畢竟,經(jīng)過了“妹妹”一事,靠身材,靠聲音辨別男女,他已經(jīng)不敢輕易下決斷了。
寂玖笙又開口道:“等下次見到了狼頭面具,我?guī)湍愫煤脝栆粏枺悄惺桥膯栴}。”
寂錦橋垂眸:“那一次我陪哥哥一起去。”
“陪我?”寂玖笙反問,他失笑道:“那倒不用。”
他扭頭,看著窗外,語氣極有深意:“或許在今天,他會登門拜訪,也說不一定呢。”
自己已經(jīng)拒絕了孔文容四次。
這對于任何一個長期處于上位者的人來說,都是一種不小的蔑視。
如果是自己,這種時候,就會親自上門去。
吃完飯
沒過一會兒,傅臨淵進(jìn)來道:“玖笙哥,有人來了,其中一人,確實是戴著狼頭面具。”
“呵。”
寂玖笙輕笑一聲。
翹著二郎腿,果不其然,人來了,這個狼頭面具,跟自己的處事風(fēng)格,還有幾分相像呢。
這讓寂玖笙心中,產(chǎn)生了幾分久違的愉悅。
周圍太安靜,太一成不變了,當(dāng)空中帶著幾分死寂的時候,人就會覺得,這個世界沒什么意思了。
但還好,這份平靜,終于被人打破了。
尤其對方還是一個未知的,神秘的變數(shù),真讓人興奮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