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不留情面,沒有一點憐憫之心。
“是!”
藥袋的制造者押著妹妹就走了出去。
妹妹垂首,瘋狂流竄,體內(nèi)的每一個扭曲因子都在肆意叫囂。
這下,她連最后一絲絲憐憫,愧疚,也消散的無影無蹤了。
妹妹稍一扭手,身后壓著她的制造者們就打了個哆嗦,渾身冷意直往上冒,手下力道瞬間放松。
但這一切,薄天賜絲毫都未曾察覺。
薄天賜調(diào)整了呼吸,心情頗好,邁步出門時,唇角都揚起了笑容。
如今,一切穩(wěn)定,他要去找父親商量一下繼承人位子的事了。
一出門
就晦氣的碰到了薄夜寒。
薄夜寒一身衣服整整齊齊,手里拿著車鑰匙,看起來是要出門。
“呦,這挺清閑呀,大晚上,還有閑情雅致準(zhǔn)備外出散步呢?”
薄夜寒陰陽怪氣。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薄天賜反問,眸光下瞥,鄙夷萬分。
“行吧?!北∫购柭柤纾骸八墒亲屛胰ノ魃綄嶒瀳鏊蛡€材料?!?
薄天賜握拳,眉間淡定瞬間崩裂。
他一個箭步?jīng)_上前,緊緊捏著薄夜寒的領(lǐng)口,眸中霎時涌上血紅!
咬牙切齒,恨不得吃人一般的駭人!
“你說什么?去西山試驗場送材料?怎么可能!”
西山試驗場是科技芯片的核心實驗場地,而一般需要線下送的,更是重中之重!
這么機密之事,父親怎么可能讓他去?
短短的半個月時間,薄夜寒怎么可能從一個邊緣人物走到這么核心的位置!
“怎么不可能?”薄夜寒一揚手中的鑰匙:“我這不正是要出去嗎?,另外”他視線上挑,看著主樓的方向:“要是不信,自己去問吧?!?
說罷,他用力掰開薄天賜攥著自己衣領(lǐng)的手。
又?jǐn)D開薄天賜,明明路很寬,但他就是要撞那一下。
“讓開,別耽誤了大事!”
薄天賜身子一個踉蹌,臉上灰白之色,又瞬間涌起。
那是比之前還要更差一截的臉色,讓人看一眼,就覺得這人仿佛要命不久矣一樣。
薄天賜凝望著樓上主臥的位置,眸底深沉,風(fēng)云涌動。
而薄夜寒下了樓,開著那輛車到了翰白玉宮門口,就停了下來。
今晚這種時候,他怎么可能離開?
這樣一出千載難逢的時刻,他走了豈不是太過于可惜了。
樓上主臥
薄震霆和柳若若一身真絲睡衣。
柳若若倚在薄震霆懷里,食指在他胸口打著圈。
“怎么樣嘛?”
“放心,全都已經(jīng)提前安排好了,薄夜寒的那輛車會在中途爆炸?!?
“震霆,謝謝你,肯為我做這么多。”
“真是個笨蛋,謝我做什么?這都是應(yīng)該的?!?
兩人正要膩歪,卻看到從門口進來的薄天賜。
薄震霆面色一冷:“天賜,你怎么回事?進父母房間都不需要敲門的嗎?”
這段時間,二人好像氣場不合一樣,見面就吵,更是摔了好多次東西。
柳若若急忙起身,從中說和:“震霆,先別生氣。
她又看著薄天賜道:“天賜,這么晚了,你來干什么?”
薄天賜死盯著薄震霆:“父親,明天的股東大會上,你會宣布我是繼承人嗎?”
薄震霆擰眉,雖然薄天賜最近這段時間總跟他對著干,但到底是親生兒子,疼愛了這么多年,哪兒能真跟孩子計較呀。
薄震霆深深吸了一口氣,平復(fù)心情,語重心長道。
“天賜,再過一段時間吧。”他保證道:“放心,薄氏的一切都是你的,絕不會落于旁人之手?!?
一切剛回歸正道,再加之今晚薄夜寒身死,雖是“意外”,但勢必會有小動蕩。
如果這時候宣布天賜再次擔(dān)任繼承人的身份,那會對天賜有影響。
“是嗎?”薄天賜雙眸血紅:“爸,剛才我在門口碰到了薄夜寒,他說你派他去了西山試驗場?這是真的嗎?”
“當(dāng)然了?!北≌瘀c頭:“天賜,今晚過后,你就能安心了?!?
薄天賜臉色霎時慘白,又寸寸泛紅。
眼里血色盡涌,看起來跟要啼血一般。
他咧嘴一笑:“好,我知道了?!?
薄震霆,你就繼續(xù)哄騙我吧。
哄騙了我媽還不夠,還要用這種事情哄騙我,可惜呀,我媽是戀愛腦,我可不是!
他緩慢回頭,看著柳若若道。
“媽,我有些口渴了,你能去給我倒一杯水嗎?”
“好。”
柳若若連忙點頭。
她心里有些慌,薄天賜的現(xiàn)在的情況比之前任何一次的都要瘋。
她緊張道:“天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