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霆深眼皮子一跳。
一旁的管家趕緊道:“小少爺昨天出門到現(xiàn)在不見人,二爺已經(jīng)報警了。”
季霆深看了看二房那一家子:“所以你們在這里吵什么?”
孩子都失聯(lián)一天了,當父母的不去找人,先在這打架。
季鴻澤扯開那兩個女人,只覺丟人現(xiàn)眼:
“鬧什么鬧?都給我滾!”
說完又轉(zhuǎn)向季霆深:“霆深啊,二叔想借雷邢用一下,他手底下的人比較厲害。”
季霆深就吩咐雷邢:“你帶著人幫著找去。”
他心情本來就不好,吩咐完雷邢掃了眾人一眼:“還不走?”
那眼神壓著火氣,柳婕和宋初云頓時不敢再造次。
人都走了,季霆深準備上樓洗澡換衣服,才注意到還有個人沒有走。
“有事?”
季霆淵從衣兜里掏出來一枚胸針,“這好像是嫂子的,落在水木華府了。”
他把胸針放在了茶幾上。
那是一枚星星樣式的胸針,季霆深讓某品牌直接送了今年的新款給程晚詞。
跟這枚星星胸針配套的還有一枚星星戒指,跟設(shè)計師氣質(zhì)很搭,程晚詞很喜歡,所以他印象深刻。
季霆深眸色深了深,沒有去管那枚胸針。
季霆淵跟他對視幾秒,莫名有點針鋒相對的意思,最后卻只是道:“我也去找霆潯。”
等他走后季霆深才拿起那枚胸針,眸色一點一點冷下來。
他也不著急上樓了,捏著那枚胸針去了季鴻恩的院子。
季鴻恩這個點還在練字。
這人一輩子渾渾噩噩的,唯二拿得出手的就是生了一個好兒子,還寫一手好字了。
曲施憶這兩天不敢作妖,懂事的在一旁伺候筆墨。
季霆深就是來找她的,連書房都沒進:“出來。”
季鴻恩很不滿意他這態(tài)度:“怎么,你老子在你眼里是空氣?”
他話沒說完季霆深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了。
季鴻恩氣得不行:“這個逆子……”
曲施憶笑著安撫:“深哥肯定是上一天班累到了,伯父你先寫著,我去看看。”
她知道季霆深找她是為了什么,現(xiàn)在的曲施憶一臉的志在必得。
季霆深在樓梯邊等她。
剛過去,季霆深突然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了欄桿上。
曲施憶半個身子都探出去了,她緊緊抓著季霆深的手臂,顯然也被嚇得不輕。
“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曲施憶勉強笑了笑,“深哥,我從這里摔下去摔不死。我要是傷了殘了,你這輩子都別想知道你媽媽真正的死因了。”
第216章 不會讓你好過
曲施憶變聰明了,不走以前哭哭啼啼裝柔弱可憐路線,居然玩兒起了心機。
季霆深掐著曲施憶的脖子,沒什么耐心道:
“我能讓你無罪釋放,也能讓你再進去。”
現(xiàn)在的曲施憶一點都不怕他。
她在看守所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被里面的臭女人逼著拖地刷馬桶,那樣痛苦的日子都熬過來了,她還怕什么?
“深哥,我當然知道整個燕城都是你說了算。可你怎么不去逼程晚詞啊?你怎么不去問問她跟季霆淵到底怎么回事?”
曲施憶嘲諷道:“你是不敢嗎?我真的不敢相信,你季霆深居然真的愛上了程晚詞。”
她是在故意激怒季霆深。
季霆深不為所動:“我不是來聽你廢話的,我媽的死是不是跟二房有關(guān)?”
曲施憶笑起來:“所以在你心里你媽還是比程晚詞重要,是嗎?”
季霆深臉色很難看,他最討厭跟女人糾纏。
曲施憶冷聲道:“我現(xiàn)在是不會說的,誰知道我說了之后你會不會反手就把我再送進去?深哥,你對我有多狠心,我懂!”
季霆深把人拉回來,一把甩開。
他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大步離開。
被他甩到地上的曲施憶冷冷地勾了勾唇:“季霆深,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二房那邊再一次熱鬧起來是十一點多了,季霆深洗了澡正準備睡覺。
雷邢回來了。
“人找到了?”
“找到了,在一家網(wǎng)吧打了一天游戲,沒去上學(xué)。”
季霆深愣了愣,有點沒法想象一天不去上學(xué)是個什么概念。
他小時候身邊跟著一群人,保鏢司機還有他爺爺專門給他請的老師,別說逃課去打游戲,放學(xué)后的行程比在學(xué)校還緊密。
那個時候他最喜歡的就是上學(xué)了,上學(xué)對他來說意味著放松。
雷邢道:“先生,二爺請您過去一趟。”
那邊還沒有消停呢,季鴻澤搞不定兩個女人,只有來搬季霆深這個大家長過去鎮(zhèn)宅。
季霆深到的時候柳婕和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