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件事要么是季霆深喝斷片不記得了,要么就是曲施憶喝斷片認錯人了。
程晚詞道:“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喝醉的經歷。就算季霆深在喝醉的情況下對你做了什么,這不是他的本意,外人也不能用這種事來綁架他。如果曲小姐說的是真的,我們愿意對曲小姐做出補償。但是這件事事關季霆深和曲小姐的名譽,應該詳細查明真相,你說呢曲小姐?”
今天不管怎么說是她和季霆深的訂婚宴,已經夠亂了,她實在不想繼續亂下去。
大家都覺得程晚詞說得句句在理。
“晚詞說得對。”崔婉對程晚詞滿意的不得了:“我們晚詞真是知書達理。”
曲施憶傻眼了:“你們什么意思?就這樣算了?”
程晚詞道:“沒有說算了,等事情查清楚了,該誰的責任誰來負。”
崔婉趁機招呼眾人:“對,一切等事情查清楚了再說,酒宴開始了,大家請入席吧。”
曲施憶也不傻,查?
就算查出來又能這樣?
成年人的世界,對季霆深來說就算真的酒后亂性了也不過是一筆風流債。
況且他們連酒后亂性都不算,又沒有真正碰她,最多就……
今天一過,難道她還能追著他負責?
“不行,深哥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說法!”曲施憶撲過去一把抓住季霆深。
季霆深不可能讓她碰著,一手攬著程晚詞,另一只手隨手一揮,曲施憶被甩倒在地。
第162章 當年那個人是我
變故發生的有點快,季霆深甩開曲施憶完全是出于本能。
別說她,換做別的女人他照樣會甩開。
季鴻恩幾乎立刻就炸:
“逆子,你居然還敢動手?”
季霆深眸色一沉。
今天這樣的日子,他真的不想跟季鴻恩上演父子不合的戲碼給外人看笑話。
可季鴻恩此刻眼里只有昔日情人的女兒,沒有親生兒子。
“你今天必須給施憶一個交代,逃避解決不了問題。”
季霆深冷冷地看著季鴻恩:“你覺得我是在逃避問題?”
季霆淵上去把曲施憶扶了起來,曲施憶已經顧不得狼狽了,哭得梨花帶雨:
“伯父,你一定要為我做主。這輩子如果不能跟深哥在一起,我就去死。”
她哭得好不可憐:“深哥,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讓我對你動心的,你不能這樣對我。”
問題又繞回來了。
意思很明顯,事情的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曲施憶和季鴻恩都要讓季霆深負責。
程晚詞不再開口,因為她感覺到身邊的男人已經生氣了,她就不再火上澆油。
季霆深緊緊握著程晚詞的手,冷笑一聲:
“既然你們不在乎臉面,那么我……”
話沒說完,季慎之從人群里走了出來。
“打擾一下,有個事情我不得不做個說明。”
季慎之一身白西裝,長相風流。
他走到曲施憶跟前,頓了一下才道:“抱歉,當年那個人是我。”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曲施憶震驚得都忘了哭。
程晚詞和季霆深對視一眼,后者朝她勾了一下唇。
季鴻恩指著季慎之:“你、你胡說什么?”
季慎之聳聳肩:“大哥,我說的是實話,當年那個人真是我。當時我喝得迷迷糊糊的,施憶可能是把我認成了霆深過來找我表白。我當時也是鬼迷心竅,就跟她胡鬧了一下。”
曲施憶渾身冰冷。
她幾乎立刻就確定季慎之沒有說謊。
因為她怕大家覺得是她纏著季霆深,就沒有說當時她還表白過這件事,但是季慎之卻知道。
所以,當年那個人是季慎之,不是季霆深!
怎么會這樣?
曲施憶雙膝一軟,差點又摔下去。
季鴻恩卻不信,在心里把季慎之恨出血。
“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施憶怎么可能認錯人?”
季慎之笑了笑:“大哥可真有意思,施憶的話你就相信,我的話你怎么就不相信呢?這樣吧,我有證據。”
眾人又是齊齊一愣。
今天這出戲簡直高潮迭起。
這可是給季霆深證明清白的時候,崔婉怎么可能放棄?
“慎之,你怎么證明當年那個人就是你?”
曲施憶卻突然想到什么,猛地瞪大了眼睛。
她想要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就聽季慎之吊兒郎當道:“施憶的右胸上有一顆痣。”
眾人:“!!”
曲施憶臉色唰的慘白。
果然是他!
不是季霆深!
這么私密的地方有顆痣,如果不是親近過的人,怎么可能知道?
季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