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派斯驅(qū)車來到abba社區(qū),推門而入,脫下外套,又檢查了一遍懷里的花束,喊道:“黛西,我回來了,干嘛燈都關(guān)著?”
他身后的黑暗中響起一個聲音:“我代她謝謝你。”
斯派斯猛地掏槍轉(zhuǎn)身,然后頭上重重挨了一下,倒在地上,槍掉到了地上。
燈亮了起來,夏信在斯派斯后方。他把門反鎖,走過去彎腰把槍撿起來,別到自己腰上。斯派斯的情婦,那位暴躁女人被繩子束縛在茶幾旁邊的椅子上,嘴里塞了一團布,滿臉淚痕。
“他媽的,是你。”斯派斯狠狠瞪著夏信,“你給我等著!我要你……”
夏信朝著斯派斯的臉接連踹了幾腳。斯派斯吐出兩顆牙,總算識相了:“你要什么?要洛莉那個賤女人嗎?我放了她就是了!”
“你完全不懂禮貌嗎?”夏信抄起茶幾上的花瓶,賞給了斯派斯的腦袋。
“我有禮貌了!別打了!天啊!”
幾十分鐘后,洛莉被送了過來。她看起來慘兮兮的,渾身都是傷痕,右手少了一根中指,眼睛里明亮不屈的神采消失了,取而代之對周圍一切的驚懼,擔心旁邊的人隨時會傷害她。看到夏信,她好像反應(yīng)過來,怔怔地站在玄關(guān)。
“是我,洛莉,是哥哥。”夏信輕輕牽起洛莉的右手,眼眸里的情緒深沉,“對不起,我來遲了。”
洛莉:“哥哥……”她的眼睛終于恢復了一些光明,往夏信靠了靠,“我害怕。”
夏信摸了摸洛莉的腦袋:“別怕,至少今夜不用怕。”
在夏信的指使下,斯派斯又聯(lián)系了診所醫(yī)生。白天才和夏信見過的醫(yī)生不久之后趕到,看到現(xiàn)場,大驚失色,并保證今晚自己什么都沒看見,唯唯諾諾地給洛莉進行了醫(yī)治,留下藥物,然后離開。夏信沒有理會斯派斯也想得到醫(yī)治的要求,把斯派斯的情婦關(guān)進儲物間,把斯派斯五花大綁,拖到臥室。他讓洛莉睡覺,洛莉不敢去隔壁房間,吃了鎮(zhèn)痛藥后,鉆進他選定的臥室的被窩,在被子下面觀看他和斯派斯的互動。
夏信對斯派斯說:“我要對付費恩。”
斯派斯差點笑出來:“我可不敢聽你接下來要說什么,我只是個有點錢的普通人。”
夏信:“有點錢的普通人能折斷別人的手指?”
斯派斯:“這一點其實跟有點錢沒多大關(guān)系,單純因為你們都是消失了也沒人在意的街頭小子。我已經(jīng)很含蓄了,你不會因為這個就生氣打我吧?”
夏信:“還是說回費恩吧。”
斯派斯:“就算你把我切成幾瓣,我也沒法支持你對付本地的……”他的嘴巴閉上,咽下一些不合適的詞語,“上流社會最樂于投資慈善事業(yè)、受人尊敬的老派紳士。”
夏信說:“他是右派的?”
斯派斯謹慎地回應(yīng)這句話:“費恩先生從不參與任何黨派站位,值得我們?nèi)魏稳藢W習。”
夏信:“你一副馬上要尿褲子的樣子。”
斯派斯:“尿褲子可比被窗外射來的流彈打中強多了,我可不想我的死亡被歸檔為‘意外’,然后我的所有財產(chǎn)被充入右……我是說,某個庫房。”
“什么是右派?”洛莉問。
夏信回頭解釋道:“我們這兒有兩個自稱政府的組織,你知道的。右派是老喜歡喊反抗口號的那個,左派是另一個。”
斯派斯低聲警告:“別他媽在我這兒討論這么危險的東西!”
夏信對斯派斯說:“給我招點雇傭兵。”
斯派斯:“費恩一定會殺了我!你不如現(xiàn)在就殺了我得了!”
夏信沒有殺他,只是朝他的胯部踹了幾腳。斯派斯發(fā)出殺豬一樣的慘叫。
悅耳的臣服之音。
“費恩再怎么要殺你,也會在我之后,你何必非要讓死神提前來臨?”夏信勸道,“或者你害怕費恩可能對你施展的刑罰手段,確實酷刑比死亡還可怕。你放心,我可以從現(xiàn)在開始學習,我的學習和實踐能力一向不錯。”
斯派斯:“再怎么恐嚇我,你也不過是15歲的孩子。”
夏信掏出一把剪刀叔叔的剪刀,剪下斯派斯右手的中指指頭:“我打算先去掉你的每個指頭,送給你自己吃掉。”
斯派斯凄厲慘叫:“你是魔鬼嗎?你才15歲啊!能不能不要這么可怕!”
夏信:“費恩先生說我是天使呢。”
斯派斯花了一大筆賬上的錢,定下了幾個雇傭兵未來幾日要對代號為xx、標志為3個藍色1個紅色的存在鼎力協(xié)助。不尋常的資金流動引來了斯派斯夫人的疑問,在電話里不斷質(zhì)詢斯派斯搞什么鬼。在夏信的指示下,斯派斯說自己惹上了大麻煩,要斯派斯夫人躲到他們的秘密地點去,最近都不要露面,把斯派斯夫人嚇壞了,什么都不敢問。
做完這些,天邊快亮了。
洛莉已經(jīng)睡著了,夏信覺得很困,但就這么睡著,他不放心。
“你還要做什么?”斯派斯累得要死的樣子,“拜托,找醫(yī)生來醫(y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