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鏡和封泉進入建筑,室內(nèi)一片狼藉,顯然這里被不知道誰粗暴地探索過,再經(jīng)過不正常的時間流逝,到處亂糟糟的。再仔細的人,在這地方也不可能找到什么有用的東西。
2人本來打算隨便看一下就返回,并不覺得這兒會有什么,杜楚霞想把他們引開的打算太明顯。但封泉在花壇邊沿撿到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小心”2字,字跡娟秀。
隨后,2個玩家出現(xiàn)在他們身后。是富二代和中了公司大獎的社畜。
“真巧啊,沒想到還能有緣再見。”富二代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請把你們知道的信息都說出來吧,我們都沒什么時間。”
夏時鏡不慌不忙,說:“你們跟杜楚霞合作了?”
社畜嘆了口氣:“沒有辦法,這已經(jīng)第五天了,到底怎么才能通關,我還是一頭霧水,我必須得有所突破,不管用什么方法。”
“鄙視任何玩家之間自相殘殺的行為!”封泉豎起一根友好手指,“你們不覺得自己在被npc利用嗎?這幫npc先是互相發(fā)布迫害同伴的任務,現(xiàn)在又要你們迫害其他玩家,這幫npc根本沒想好好搞,只會制造混亂。”
富二代說:“互相利用吧,這次的副本npc和玩家是一樣的處境,都t屁都不知道。”
夏時鏡說:“我倒覺得npc心里都門兒清。”
“哦?看來你知道點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快說說吧。”富二代期待地晃了晃手里的小刀。
夏時鏡說:“我覺得npc根本沒想離開這……”
忽然空中傳來一道凄厲的叫聲,4個人不由得一驚,看向聲音來源處。
“杜楚霞的聲音?”封泉吃驚地問,沒有人回答他,因為另一個男人的慘叫很快又出現(xiàn)了。
那毋庸置疑是杜楚霞和陳銘的聲音,不知道他們在遭受什么酷刑,竟然讓他們發(fā)出如此絕望痛苦的叫聲。社畜不進打了個寒蟬,該不會這個副本有會在白天出現(xiàn)的怪物,杜楚霞和陳銘倒霉地剛好碰上了?真不知道那怪物在對2個npc做什么,不敢想象……
富二代和社畜都心驚地盯著聲音來源方向,在令人膽顫的背景音樂下,忘了原本的目的。
叫聲持續(xù)了一段時間才結(jié)束。
“他們遇到了什么?”富二代說話帶著顫音。
社畜擦了下額頭的冷汗:“不知道啊,新的怪物?都他媽第五天了還有新機制?”
富二代:“那總不能是那個帥翻天玩家吧?”
夏時鏡回過神來,往聲音來源處,同時也是他們剛剛來的方向沖去。
封泉:“等一下。”猶豫片刻,跟了上去。
能讓杜楚霞和陳銘發(fā)出那樣的慘叫,他們一定遇上了極為恐怖的事物,信鴿不會有事吧?夏時鏡懷揣著擔憂疾奔。那是他用愿望換來的伴侶,是絕對愛他的情人,這份愛比任何情意都值得信任,因為它由一股神秘的力量約束,無法違背,只有死亡才能結(jié)束。他不能接受這份愛這么快就結(jié)束,絕對不能。
齊信迎面走來。
他看起來挺好的,襯衫上沾了些血跡,但看來不是他的,因為他正苦惱地捏著沾了血跡的地方,似乎在忖思該怎么處理臟污才好,他的另一只手拿著外套。
夏時鏡跑到齊信面前,“你沒事吧?”
齊信說:“我沒事,怎么了?”
夏時鏡放下心來,“沒事就好。”
緊跟而來的封泉聽到他們的對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很難受地憋出一句疑問:“杜楚霞和陳銘怎么了?我聽到他們慘叫,發(fā)生什么事了?”
齊信說:“他們太怕痛了,不過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封泉:“什么?結(jié)束什么?”
齊信:“我們可以找個時間把他們抬到b山那邊去,如果你們還想驗證他們之前的任務有沒有效果的話。”
這時,富二代和社畜小跑了過來,富二代瞪著眼睛叫道:“你剛才干了什么?陳銘和杜楚霞怎么樣了?”他在問齊信。
除了夏時鏡,任何人看到齊信,都會意識到哪有什么怪物,是人!是人讓npc發(fā)出那種讓聽者起雞皮疙瘩的聲音,這個人一定比怪物還可怕。
或者夏時鏡并未被愛情蒙蔽雙眼,看得出那些太過明顯的端倪來,只是他不覺得那些有什么所謂?封泉心想,忍不住背后冒出一層汗。
“啊,又一個npc和玩家的合作。”齊信盯著富二代和社畜,眼底藏著的一些冷光浮了上來,“希望你們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富二代和社畜連忙搖頭,把手上的兇器扔掉,舉起雙手。
開玩笑,npc手里有槍都沒搞定這人,他們拿著兩把小刀能頂個屁用。
富二代說:“我愿意把所有我知道的事告訴你們,只要你們能饒了我們。”
夏時鏡:“說吧。”
富二代說:“我們和其他幾個玩家昨晚回山頂別墅去了,還有杜楚霞和陳銘,因為太晚,所以我們暫時偃旗息鼓,我們試圖合力修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