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蟲的保護已經無可撼動,更別提夏佐殿下的傷勢還如此重,至今未醒。
只能說是造化弄人。
眾人嘆著氣,還是慢慢地散了場。等人全都走完了,站在中間背脊挺直的安德烈才一個踉蹌,扶住旁邊的桌子才堪堪穩住身形。
五天來從未間斷的嚴刑讓即使在戰場上受過無數傷的安德烈也有些吃不消,鞭子的鈍痛似乎還停留在體內,彰顯著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