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時候,裴景明就會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那就是先生是這樣的關注著他。為了這種關注,他可以付出一切。
但他卻一點也不敢問關于江言的近況。
先生的死就像一個觸感炸彈埋在他心底,他只能盡力完全不觸碰它。先生是如何起死回生,又為何變成現在這樣,都不重要。
只要先生回來了就夠了。
如果先生以后愿意告訴他,自然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