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無論你如何氣我姑奶奶。
你今天都難逃被我們處置的命運。
我呢,是個大人不記小人過的人,我現在給你一個選擇。
你是愿意被弄到那種最臟的地方,淪為嗯……
還是當我們郁家的司機老鐘的……暖床工具呢?
蘇禾,要說以前吧,司機老鐘還是很愿意娶你做個填房的,可現在,你掉價了,老鐘不愿意娶你了,他只愿意當你是她的暖床工具,不僅如此,你還得給他洗內褲,給他女兒洗內褲。
但凡有一點伺候的不好,都會對你一陣拳打腳踢。”
關月馨說的陰陽怪氣。
她覺得,她是把蘇禾氣吐血的節奏。
蘇禾看著關月馨,無所謂的聳聳肩:“人人都知道我蘇禾生存能力強,哪怕是淤泥里,我也能活下去,而且我葷素不忌,按理說,老鐘我也不是不能考慮。
可我現在,有更好的,我干嘛還考慮老鐘呢?”
關月馨:“你……”
蘇禾已經莞爾含笑看著站在不遠處的余釗威:“余總,不,應該叫你郁總才對,你不是說,要收我做你的暖床工具嗎?”
余釗威饒有興趣:“你,同意了?”
“我有個條件,你現在先掌摑這個叫關月馨的女人兩巴掌,給我看看。”蘇禾說道。
關月馨:“……”
尚未等關月馨反應過來,余釗威已經來到她跟前,抬起巴掌‘啪啪’兩巴掌打在關月馨臉上。
“嗷……”關月馨的牙,都被余釗威打掉了。
第286章 家賊
余釗威的操作,讓所有人都看呆了。
唯獨蘇禾,絲毫不意外。
這些年來,余釗威在北方所做的事情,蘇禾昨天在丈夫的電腦里,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了。
景延的電腦里,記載了十年內,余釗威所做的任何一件事,哪怕是買根針,景延都有記錄。
也可以說,若沒有老太太的從中作梗,景延想要對付余釗威,只等余釗威自投羅網就可以了。
可一切的一切的,就算景延籌謀的再天衣無縫,也很難防得了郁老太太這個家賊。
人常說,家賊難防,這話真是一點都不假。
然而現在這個時候,說什么都晚了。
坐在景延電腦前的蘇禾,唯一能做的,就仔仔細細的去看那些關于余釗威的資料,她想的事,要想對付余釗威,就得先了解余釗威。
看完了,蘇禾才明白,余釗威這個人,是個亡命之徒。
正如蘇禾第一眼見到余釗威的時候,她對余釗威的印象,一點都沒錯。
余釗威就是兇狠毒辣,毫無人性,一臉邪性,毫不掩蓋自己的男人。
這十年來,他在北方混世,光是手頭上的人命,都不下五起了,真不知道這個要錢不要命的東西,不躲著點警察,他竟然還能明目張膽的跑到安城來,還要做什么郁氏財團的總裁。
蘇禾一開始想不通。
后來了解了余釗威祖上三代的前塵往事,蘇禾便明白了,余釗威為什么情愿冒著被警察抓的風險,都要奪回郁氏財團。
其實景延曾經告訴過蘇禾。
余釗威的爺爺,也就是郁景延爺爺同父異母的弟弟,明明可以把郁氏財團經營的很好,卻硬生生的被趕出了郁家。
到后來只能隱姓埋名,才能茍延殘喘。
二十多年前,余釗威的爺爺,率領余釗威的父親再次進入安城,想要奪取郁氏財團,原本以為有十足的把握,卻沒想到,他的堂侄兒,也就是郁長青和郁長青的妻子秦瑜,不是善茬。
郁長青和秦瑜夫妻二人給余釗威的爺爺和父親挖了很大一個坑。
直接導致余釗威的爺爺一名嗚呼。
而余釗威的父親,也斷了雙腿,才得以從安城逃走。
即便是這樣,余釗威的父親還是在郁家老太太幫忙的情況下,才逃走的。
郁家老太太不僅幫助余釗威的父親逃走,甚至于余釗威的父親之所以那么肆無忌憚的想要奪取郁氏財團,都是郁家老太太背后撐腰。
那一次,也是傷害秦瑜最深的一次。
最終,以郁長青秦瑜夫婦險勝為最終解彼此消停了十年。
十年的時間,余釗威帶著殘疾父親四處流浪,遭人白眼,被人打過,甚至于,最終余釗威的父親死于一群變態男人對他的侮辱中。
而且,是余釗威的父親自愿被群男侮辱的。
因為那樣,可以為余釗威賺取一筆上千萬的資金。
余釗威父親用自己極具侮辱性的死,為兒子換來了千萬身家,讓兒子東山再起。
從那時候起,余釗威開始混黑路。
他做過夜總會,招攬過更多的事坑蒙拐騙過良家婦女逼良為娼。
也就是說,在那十年間,只要能賺錢的,只要能牟取暴利的,哪怕是殺人放火,余釗威也做。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