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
蘇禾充耳不聞。
她無所謂的。
也不解釋什么。
她只想帶著女兒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尚未抬起步子,便被郁景延摟在了懷中。
蘇禾:“……”
心中無比膈應。
她想掙扎,但是她的力氣沒有郁景延大。
“這是我合法的妻子!這是我女兒,我們是一家三口!瘋女人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她!誰知道她發什么瘋呢,在大街上逮著我妻子就打!你們這些人再說三道四,我會一并把你們送上法庭!”郁景延的語氣十分具有威懾力。
嚇得看熱鬧的人迅速的四散跑開了。
蘇禾總算從尷尬中解脫出來,卻也快速的掙脫郁景延。
她目光疏離的看著他:“謝謝。”
“你還住田姐那里,我送你回去,免得路上再……”
“不用!”蘇禾拒絕的很快:“其實你不用幫我,當街打人,她本來就是犯法,即便警察不來,我也能用牙咬她。”
“情愿被一個瘋女人打,都不愿意接受我的幫助?”男人悲涼的問。
蘇禾沒再回答。
她理了理蓬亂的頭發,牽了郁米便走。
頭也沒回。
她一邊走,一邊給郁米做心理疏導:“寶貝,剛才的事情就是個意外,我們每個人生活在這個世上,或多或少都會遇到點意外,寶貝不要怕,好不好?”
“嗯,跟媽媽在一起郁米就不會怕。只要媽媽沒事,郁米很開心。”郁米的眼里還掛著淚。
可她對著蘇禾笑。
蘇禾心里無比酸楚。
她想,接下來無論多么艱辛,她都要既當爹,又當媽的把郁米好好的養大。
給郁米最多的愛。
不叫郁米的人生受委屈。
她這輩子最大的任務,只把郁米養大就行了,至于其它,比如戀愛。
比如再婚。
都不在她的考慮范圍內。
翌日,蘇禾約見了盛天澤。
“盛少,謝謝你對我的幫助,上一次我都跟你說清楚了,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也麻煩你跟你未婚妻解釋一下,我和你真的沒什么。”
盛天澤撓撓頭:“這真是個烏龍,那戀愛腦姑娘是我幫過一個貧困生,這女孩從小是個留守兒童,長大之后父母離異她沒得到過家的溫暖,以至于上了大學之后看到個歪瓜裂棗就跟人談了戀愛,還懷孕了。
那歪瓜裂棗一看他懷孕了,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女孩重度抑郁,一度自殺。
我只是想拯救一條命而已,便安慰了她幾句,給她繳了住院費,鼓勵她要好好生活。
誰直到這戀愛腦,把我對她的關心和幫助,當成了我愛她。
到處跟人說,我是她未婚夫。”
蘇禾:“……”
這讓她想起,十年前,她也是這種情況下,愛上了郁景延。
她想,在救人這一點上,郁景延和盛天澤的處理方式,竟然是如此相似。
而十年后的的她,不會再戀愛腦。
“對不起盛先生,我們以后做普通朋友吧,要沒事,我先走了。”蘇禾起身便走。
“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盛天澤在身后追著問。
蘇禾沒回答他。
她要去蘇家,試一試能不能把身份證和護照要回來。
要回來這些,她才能和郁景延辦理離婚。
至于蘇家想把她的裸照如何處理,那都隨蘇家吧。
當天下午,把郁米交給田姐照顧,蘇禾便去了蘇家。
她有將近兩個月沒來這里了。
再來,便有恍如隔世的感覺。
蘇家的家傭看到她,眼神怪怪的。
到了客廳,蘇永明葛慧琳蘇蓁包括于月娟好似在專門等她似的。
“禾兒,怎么?把景延氣到吐血,你找小三的事情紙包不住了,現在無處可去了?就又回來娘家尋求庇護了?”葛慧琳陰陽怪氣的說到。
沒等蘇禾回答,蘇蓁便很得意的問:“怎么樣蘇禾,那個瘋女人在大街上差點沒把你打死吧?”
蘇禾這才意識到,瘋女人當街打她,是被蘇家攛掇的。
“你把景延哥哥氣到吐血,又被景延哥哥看到別的女人把你按在大街上當小三打,你說景延哥哥是不是更討厭你?對了,景延哥哥已經把你掃地出門了吧?”蘇蓁得意的臉孔變得無比猙獰。
蘇禾沒心思在蘇家和蘇蓁打口水戰:“你的景延哥哥始終都是你的,我祝福你們早點結婚,早生貴子!我已經把郁景延還給你們了,希望你們把我的身份證,我的護照,都還給我。”
“你想出國嗎?”蘇蓁問道。
蘇禾的眼神無比落寞:“國內沒有什么是我留戀的,再說了我留在這里也會礙你們的眼,所以出國對你們來說,也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