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閑適的笑看著封璐璐:“封總監,您的記性可真是好呢,不過我的記性也好的,您看,我也記得您是封總監呢。”
封璐璐:“你……”
她也怕把蘇禾逼急了,蘇禾再惡狗咬人。
恰好蘇禾的手機響了。
她拿起來看了一眼,蹙眉接通:“你誰?”
“二小姐,我是蘇家新來的女傭,您母親平時對我挺好的,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才打給您的。”那一端的女聲很焦急。
蘇禾:“怎么了?”
“月姨她,一直在打自己的臉,月姨一邊的臉已經被她自己打的,皮膚紅腫潰爛,她還是不停手……”
蘇禾:“……”
聽到母親自己打自己,蘇禾沒有半分心疼,反而覺得惡心。
不過在這個時候,卻是個可以逃遁的好機會。
她故意重重嘆息道:“知道了,我一會過來!”
收了線,她抬眸看向郁景延,似笑非笑:“郁先生,您選的和您一起用餐的女伴,可沒有我選擇的和我一起用餐的男伴,帥多了哎。”
郁景延+盛天澤+封璐璐:“……”
三個人均愣怔住了。
為了討好郁景延,也是為了反擊蘇禾,封璐璐便對盛天澤說到:“盛少,無怪乎郁總會對你嚴厲,你聽聽這女的說話的腔調,來路不正,還野得很……”
盛天澤:“……”
臉上有一閃而過的怒意,繼而又恢復平靜。
在郁景延面前,他不敢輕舉妄動。
他比郁景延小八歲。
在他很小的時候,盛家就和郁家交好了。
確切的說,二十年前郁家在整個安城都是權貴的象征,而盛家只能算二三流的企業,是因為盛家和郁家有了合作,才使得盛家的企業壯大到如今這個地位。
盛天澤小時候經常跟郁景延屁股后面玩,那時候郁景延讓盛天澤往東,盛天澤不敢往西,郁景延從小都是個心思沉重,冷靜果敢,十分有主心骨的小男子漢,長大之,更是有種天生的上位者威風。
所以在郁景延面前,他盛天澤帶著個身份不詳的女人用餐,著實是造次了。
他小兄弟向大哥匯報日程語氣,恭敬對郁景延說:“景延哥,蘇禾……”
“陪酒女?”郁景延冷冷看著蘇禾,問道。
蘇禾淡笑:“是的,郁先生。”
“滾!”
“好。”蘇禾立即站起身來,踩著高跟鞋,優雅又妖嬈的離開了。
盛天澤:“蘇……”
“坐下!”郁景延聲音猶如千年寒冰般。
盛天澤違心的坐下。
夾在兩個男人之間,封璐璐極為尷尬。
她偷瞄一眼盛天澤,再偷瞄一眼郁景延。兩個男人,其中一個像個受訓小弟,而另一個像個主宰生殺大權的王,即便郁景延一語不發,卻有著足夠的震懾力。
封璐璐愈發喜歡郁景延了。
如果真能嫁給這樣的男人,死了也值了。
與此同時,她又在心中咒罵蘇禾。
該死的野雞!
要不是蘇禾勾搭盛少,今天會是這樣的情境嗎?今天本應該是她和郁景延二人共用浪漫午餐,繼而有著進一步的發展!
全被蘇禾破壞了!
封璐璐大氣也不敢喘,正不知該如何打破這尷尬局面時,郁景延卻沉寒開口了:“你太閑了,阿澤!”
盛天澤:“景延哥……”
郁景延沒理會盛天澤,而是掏出手機撥了一組號碼:“盛叔叔嗎?我是景延。”
盛天澤瞠目結舌看著郁景延,用口型焦急的對著郁景延問道:“景延哥你要干嘛?”
這邊郁景延繼續說著:“南非那邊有個項目,苦是苦了點,但我希望阿澤能去那邊鍛煉一年。”
盛天澤:“……”
他的面上,突然迸射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狼性凜狠,這凜狠只一閃而過,便又恢復了平靜。
“我聽您安排,我先走了,景延哥。”他畢恭畢敬的說。
他只想快點離開,興許還能追上蘇禾。
“再見盛少……”封璐璐心中大喜。
“坐下!”郁景延低呵道。
阿這……
封璐璐極為不情愿的看著盛天澤。
盛天澤憋了一口怒氣也不敢發出來:“知道了,景延哥。”
封璐璐:“……”
三個人的共進午餐,尷尬的簡直能摳出一幢兩千平的大別野出來。
封璐璐心里恨蘇禾恨的咬牙切齒。
而彼端的蘇禾,已經匆匆趕往蘇家。
進了蘇家別墅,她徑直去了母親于月娟的偏院。
“媽?”蘇禾在門外喊道。
她并沒有聽到母親自己掌摑自己的動靜,難道是母親這會兒打累了,正是暫停休息狀態中?
蘇禾叱的冷笑一聲,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