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生母親要挾她讓她去自殺!
難道她連活著的權利都不配有了嗎?
她得活著。
得守著丈夫。
只有活著,只有守著丈夫,才能真正保護自己的孩子,才能讓郁米有個快樂健全的成長環境。
這個晚上,蘇禾和郁米玩了很久,小姑娘累的眼睛都不想張開了,可她依然讓小姨陪著她玩兒,就仿佛要把過去十天里小姨沒有陪她的時光,一次性都給找補回來似的。
后來實在困乏了,蘇禾才抱著郁米給她洗漱,抱著她上床,輕拍著她哄她睡。
郁米的小手,始終抱著蘇禾的胳膊不愿意松開。
都睡著了,小姑娘的嘴里還喃喃的說:“小姨,你以后都不要離開郁米了吧?郁米好擔心小姨不要郁米了,郁米以后會很乖……”
蘇禾心酸無比。
她輕輕哄著郁米:“小姨永不離開我的郁米!”
將孩子哄睡,蘇禾悄悄抽開胳膊,然后拿了浴袍去盥洗室洗浴。
身上的疤痕還沒有好全,她簡單的沖了個澡,給自己抹上藥膏,然后裹了浴袍出來,誰知一出門便撞入剛從書房出來的郁景延懷中。
“抱歉!沒有看到你!”蘇禾垂下眼眸輕輕的說。
他跟她說的要和她離婚的那句話,像捶在她長滿繭子的心臟上的一記重錘。
心臟有鈍痛感。
痛到讓她提不起精神來在他面前厚顏無恥的笑了。
她也知道,他對她連最原始的欲,可能都膩了。
否則,他也不會向她提離婚。
更何況她現在滿身斑駁,丑陋至極。
蘇禾沒抬頭,只側了側身子,想從郁景延身邊走過去。
男人有些不習慣的蹙了蹙眉,凌厲的眸子上下打量她。
這才看到,她肌膚上有隱約條紋狀,如果不往細了看,便像豹紋那般,加之她頭發還濕漉漉的半垂在一邊的耳側。
更讓她有一種成熟又野性的性感。
男人一個打橫將她抱起,徑直朝大臥房。
“景延……”蘇禾不想的。
她在醫院的這十來天并沒有睡好,如今剛回家,只想好好睡一覺。
明天還得去公司對付封璐璐呢。
然而,郁景延卻不給她回絕的機會。
他這一折騰便是兩個多小時,男人盡興了,俯身一看,女人已經沉沉睡著在他的身下了。
那一身的痕跡,讓郁景延不忍直視。
為了留在他身邊,她竟然對自己這么狠?
遙想當年,她為了得到他,為了置蘇蓁于死地,她都做了什么?
郁景延不得而知。
心,絞殺的厲害。
蘇禾睡到半夜才醒,她的頭枕在男人的臂彎里。
她無聲輕笑。
不明白他都這么厭惡她了,怎么還愿意讓她枕著他的胳膊呢?
這大概就是景延的魅力所在吧。
十年前,景延還不認識她的時候,她一個人暈倒在漫天飛雪里,景延路過她身邊,毫不猶豫的抱著她把她送進醫院,給她付醫療費,并且無微不至的照顧她,而且親自接她出院。
他一向都是修養極好,極有紳士風度的男人。
趁他睡著,蘇禾忍不住看了一眼他的睡顏。
男人的眉心凝重中帶著一絲任性,平日里一直都是冷戾沉沉的模樣,睡著了,倒是有那么一抹孩子氣。
你還愛他嗎?
蘇禾心里問自己。
心,有隱隱的痛。
翌日,蘇禾一早便去公司上班了。
這十幾天里,封璐璐并沒有打電話告訴她:“你被開除了。”那就說明,她還能繼續回公司上班。
一進公司,玩的好的同事便八卦兮兮的問她:“哎呀,蘇妖精你終于來上班了,休假這半個月你都去哪兒旅游了?旅游途中,有沒有艷遇?”
蘇禾翻了翻眼球,踩著她新買的‘周仰杰’高跟鞋在同事面前顯擺的轉了兩圈:“你們看,我休假半個月,身量有沒有輕盈?我皮膚有沒有變得更幼態紅潤?”
“幼態紅潤屁。”
女同事白了她一眼:“你比以前蒼白了好么?快說!你途中遇到什么肌肉男了?讓你這么欲仙欲死的差點被人掏空!你看看你,衣服穿得這么保守,脖子系著絲巾,你是不是渾身上下被男人給倒騰的,沒一塊好地兒啊?”
“你好不要臉。”蘇禾沒好氣的笑道。
同事羨慕嫉妒恨的對蘇禾說:“蘇妖精你不愧是個妖精誒!桃花運那么多!旅途中碰到就算了,公司里還有一個等著你的!”
“等著我?”蘇禾的好奇心瞬間被勾了起來。
她問女同事:“你是說,公司里有男同事暗戀我?是小鮮肉,還是小老頭兒?是高管,還是小安保?你們難道不告訴他我的擇偶標準的嗎,非全城首富,非身高一米九,非八塊腹肌的,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