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迷蒙的看著他,卻又純純懵懂的語氣問他:“景延你……抱著我干嘛?你不嫌累啊?”
男人:“……”
她不如干脆弄死他算了!
沒好氣的冷著深眸垂向地面,卻又又看到了她搭在一只腳趾上的細高跟鞋。
那鞋的后跟類似于紅酒高腳杯的腿那般細長,鞋面上鑲滿了碎鉆,鞋尖前頭敞開那么一點點小口,正好容納她的一只腳趾。
那腳趾,艷紅無比。
此時,蘇禾一只腳光著,一只腳只有一根趾頭挑著高跟鞋的模樣,讓郁景延想起了他和她的第一次。
那次,他在酒會上發覺自己被人算計了,酒水里好像放了什么不該放的東西,讓他喝下去,小腹瞬間有熱流上涌,他立即撤出酒會反悔車里。
而她,卻不著寸縷的臥在他車內,說是不著寸縷也不恰當,她露出車窗外面的一只腳的腳趾上,掛著一只高跟鞋。
郁景延尚未打開車門,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只白皙的腳,大紅的腳趾挑著精致無比的高跟鞋在空中慢悠悠的晃蕩。
那鞋每晃一下,郁景延的心便被撕扯了一下。
也是因為那次,他再也沒有擺脫這個女人。
而今,再看這樣的情形,郁景延的怒火驟然竄起,他掐她腰肢的雙手又用力了不少。
“景延,你……干嘛?”蘇禾依然混沌中。
“干嘛?”男人冷笑:“不得不承認,你在這方面的功夫下的特別深,你說我要干嘛?你確定你不是再變著花樣勾……引我?”
蘇禾:“……”
她工作累了一天,現在整個人虛脫的就想睡覺!
她哪有那個閑心勾引他?
無奈的笑了一下,一只手臂也勾住了他的脖頸,軟綿綿的道:“景延,你是我男人,我在你面前不嫵媚……”
一句話未說完,唇已經被他堵住了。
他嫌她話多。
男人抱著她回了大臥室,將她狠狠甩到床中央。
許是他用力過猛了,蘇禾咳了好幾聲。
男人突然冷沉沉的問道:“感冒不是好了么?怎么又咳嗽了?這幾天你吃藥了么!”
“什……什么藥?”她不知道啊?
“該死!”男人低咒一句,起身出去了。
蘇禾懵懵的坐在床上,不知男人為何出去,隔了半晌,男人又回來了。
手里多了一杯開水,以及拿好的藥片。
那天夜里,醫生在給她開了吊水針藥后,又開的針對咽喉和支氣管的消炎片。醫生當時囑咐一天吃一次即可,所以回到家他忘了醒她。
這幾天忙的,他竟然忙忘了。
現在聽到她咳嗽了,才又想起來。
男人粗捍的捏開她的嘴,三粒藥片瞬間放入她口中,不等她有所反應,水流已經倒入她口中。
蘇禾被動的咽下藥片。
“苦……”小臉驟成了苦瓜。
男人又往她嘴里塞了個東西,舌頭觸及后才發覺是一顆冰糖。
這些事做完,也就不到一分鐘,在蘇禾還沒來得及思考時,男人重新抱起她出了臥房,來到她的次臥,將人甩在床上。
由始至終,他都黑沉沉一張臉。
蘇禾不用想,都知道接下來他要說什么。
果然,他的低沉磁厚的嗓音是一種壓制的憤怒:“聽著!你感冒了是你活該!如果你病毒細菌過給了我女兒,我饒不了你!”
語畢,轉身便走。
“景延……我的鞋。”
她的一只高跟鞋掉在了他床上。
幾秒后,一只鞋飛了過來。
門‘砰’的關上。
蘇禾想不明白郁景延為什么發這么大火。
不過她沒精力想,她最近太疲倦了,就想睡覺。這個晚上她連澡都沒洗便睡覺了。
或許因為嘴里含著顆冰糖的吧,這個夜蘇禾睡的很甜。
而另一端,郁景延卻在盥洗室內洗了兩個小時的冷水浴。
一邊沖冷水,他一邊只手握拳狠狠砸在墻壁上:“郁景延!你混蛋!
混蛋!
混蛋!
郁景延,你能對得起蘇蓁嗎?
你怎么不去死!”
盥洗室的墻上,一道道鮮紅的血水流淌下來。
翌日
蘇禾和郁米起來時,郁景延已經離家,郁米很失望的看著蘇禾:“爸爸沒有吃早飯就出門了。”
蘇禾沒好氣的看著郁米:“就知道心疼你爹的!”
郁米轉著兩烏溜溜的大眼睛:“其實,我疼小姨更多一點。”
蘇禾‘噗呲’笑了:“小東西就你嘴甜。小姨跟你說,你奶奶那邊周末舉辦宴會,所以這幾天你爸會很忙。郁米要理解爸爸,知道嗎?”
“知道啦小姨!”郁米點點頭,又笑嘻嘻的覆在小姨耳邊說道:“其實郁米有小姨陪著,不怎么想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