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延沒好氣的說:“先掛水!”
蘇禾實在沒有力氣,再加上藥物里有安睡成分,她一歪身子便有氣無力的趴在郁景延的腿上了。
她身上除了內里的粉紅睡衣外,便是他的白襯衫,下身明晃晃的兩條腿,什么都沒穿。
他身高一米九二,以至于他的襯衫穿在她身上剛好到她膝蓋上端,將她的兩條細長且弧度優美的小腿給展露的分外誘人。
前面走來一位掛著水的男人,竟然被蘇禾的半截小腿吸引的,停住腳步愣在那里。
直到掛水的男人對上郁景延那殺人一般的眼眸后,男人才倉皇逃開,郁景延又將蘇禾往懷里拉了拉,抬起胳膊脫下西裝,蓋住了她的小腿。
她被他的動作驚醒了。
這才發現自己睡在他腿上。
蘇禾翻了翻眼皮,頭顱干脆再往他腿根處蹭了蹭。
就是要磨蹭他。
就是要使壞心眼子!
讓他得不得,難受死!
兩瓶吊水掛完,蘇禾再次沉沉睡著,郁景延西裝包著她抱她離開醫院,回家。
放她在主臥里和他睡一個床,他幾乎整夜沒合眼的看著她,給她喂水,她因為退燒藥的原因不斷地出汗,他便一點點的給她擦干。
直到凌晨四點,蘇禾才真正睡得平穩。
男人隨后沉沉睡去。
清晨再醒來的時候,男人已經不在了身邊,蘇禾發現,她睡得是他的床,一個人坐在床上發呆了很久,心里有所悵然。
很顯然,昨天晚上她的美人計半途而廢了。
她還得再想別的辦法去郁家,只是,現在病中,她得先養病要緊,只有自己病好了,才能保護女兒。
她雖說是在家養病,卻沒閑著,她在家力一直沒停的工作,不僅如此,她還每天都要加班到深夜,由于在家三天養病,她一直蓬頭垢面,臉色虛白。
想給自己好好洗個熱水澡,明天好能經精神兒的去公司上班。
盥洗室內,水霧繚繞,蘇禾泡在熱水里愜意到昏昏欲睡,反正景延臥室里自帶了盥洗室大浴缸,景延平時根本不來這個小盥洗室洗浴,她索性在浴缸里睡一覺解解乏。
正要入睡時,一雙粗糲的大手突然撫上了她的腿間,嚇得蘇禾驟然張開雙眼,腿下意識的收緊。
“景……景延,你怎么進來了?”女人抬眸看著沒渾身上下一絲衣物都沒穿的男人,正俯身而,她羞赧的聲音都變得嬌軟了。
男人趟入浴缸中,將她覆在身下,扯唇邪笑:“三天前,你欠我的那一次,不得還回來么?”
第9章 發燒
沒等蘇禾說什么,男人的唇便覆蓋了上來。
浴室內,夫妻二人的事自然是絞纏到彼此不分,愜意至極的。
愜意到蘇禾的小腳趾都染上了一層緋紅的暈,男人把玩著她的腳趾,捏來捏去。
捏的蘇禾的心,酥酥的,麻嗖嗖的。
窩在他的懷中,抬眸看著男人濕淋淋的短發,以及古銅色肌膚上掛著的水珠兒。
這在無形中,更加彰顯他的雄性魅力。
如果能和他這樣,歲月靜好窩在一起一輩子,該是多好?
她濕漉漉的頭顱靠他的胸脯更緊了,柔軟無骨的潤手在他的胸前畫著圈:“景延,求你讓我去郁家吧……”
男人驟然放開她小巧的腳趾。
與她說話的語氣也變得狠厲凜冽:“為了能參加郁家宴會,你冒著發燒的病情勾引我,你和你母親真是如出一轍,只是,你母親可以用這種方法讓你父親對她言聽計從。
可我,和你父親不是一類人。
郁家,不歡迎你!”
語畢,郁景延起身走人。
余下蘇禾一人在浴缸里,絕望至極。
宴會上賓客眾多,作為郁家老祖宗的侄女孫,關月馨是郁家公認的大小姐,郁家沒人設妨關月馨,蘇禾跟景延提醒過關月馨會害郁米,景延不僅不信反而怒斥她沒安好心。如果她不在現場,關月馨一定會害死郁米。
一定會!
蘇禾趴在浴缸里,手心都被指甲掐出血來了。
許久后,她回了臥室,拿出手機撥通了一組號碼。
那端的語氣極不友好:“什么事!”
“媽……”
“景延不承認你,你就沒資格叫我媽,找我什么事,直說!”郁景延的母親秦瑜十分不快的問道。
“周末郁家舉行宴會,我想參加。”蘇禾干脆直說。
“你?”秦瑜冷笑。
“我知道我沒資格,但您能不能聽聽我給您開出的交換條件?”蘇禾搶著說道。
秦瑜都被氣笑了:“你還給我,開出交換條件了?”
“中午,帝景水岸西餐廳,我請您吃惠靈頓牛排,順便給您看幾段郁米的小視頻?絕對是獨家的,您最近在馬來西亞度假剛回來,一個多月沒見郁米了吧?她又長高了。”蘇禾輕松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