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是有體型差的,如果說時湛平日里是一只可愛軟乎的薩摩耶,那么在親密的時候,就是一頭雄獅,能狠狠的將伴侶控制住,任他搓圓揉便扁。
付汀有些惱怒,感覺時湛就是在調戲自己,要換做以往,時湛在自己主動的時候,早就搖著尾巴撲上來了,哪里能忍到現在?
“哥你行不行?”趁著呼吸的間隙,付汀小聲說了一句。
本來付汀是抱著時湛聽不見的態度說的,但在這種環境下,除了兩人急促的喘息聲和隱約可以聽見的心跳聲,任意一點說話的聲音都清晰可見。
“我行不行?我讓你試試我行不行。”時湛氣得牙癢癢,低頭在付汀鎖骨上啃了一口之后,就像抱小孩一樣,將攬住付汀的膝蓋彎將人舉了起來。
付汀在體驗了幾秒鐘的兩米視角之后,就被時湛扔在了床上。
付汀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會吧,看時湛這個架勢,是想今天就把自己辦了嗎?不可以!
“哥,不可以!”付汀往后邊退邊制止時湛。
時湛這會是有理智的,但是眼神像著了火一般死死的盯住付汀。
“我知道,汀寶,訂婚后才可以,但你不會介意我今天收一些利息吧。”時湛邊說邊單手解開了領口襯衫的扣子。
付汀咽了咽口水,這會的時湛好欲,攻擊性好強,不可否認,付汀害怕的同時,還有些期待。
時湛的襯衫很快被他扔到了地上,步步緊逼中,時湛又準確的捕捉到了付汀的唇。
這次,不需要付汀張嘴,時湛就迫不及待的撬開了付汀的唇瓣。
唇舌交纏之間,氣氛一片火熱,時湛的舌頭一寸寸巡視著付汀,付汀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時湛永遠都拒絕不了付汀,況且付汀的唇,可以說,付汀的一切,付汀的所有,都對他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情到深處,付汀便感受到了時湛的熱情,同時給出了勢均力敵的回應。
酒店床上雪白的被子早就被兩人踢在了一旁,凌亂的一半搭在床上,一半掉在地毯上,付汀今天穿的是一件簡單的衛衣,被時湛扯的領口極大,斜挎在肩膀上,露出了纖細玉白的鎖骨。
以前怎么沒發現,付汀的左側鎖骨窩里有一顆小小的痣,像是新長出來的一樣。
那顆小痣一點一點的,在時湛眼中放大再放大。
然后,小痣變得濕潤了起來,周圍被揉搓舔舐的一片通紅,玉白的鎖骨星星點點的紅,像是盛開在冬日里,盛滿積雪枝頭的紅梅,純潔中透露出一絲嬌艷來,引來行人攀折采摘。
但很顯然,付汀這多嬌花,只有時湛可以采,時湛也不可能允許別人。
酒店的窗戶很大,時湛進來之后便將一扇窗戶打開了,雖然夜晚吹著陣陣涼風,窗簾也隨著涼風微微擺動,兩人身上還是水珠泛濫,細細秘密的汗順著發絲滴落下來,在付汀身上濺開。
“汀寶,今天收利息,怎么收呢?”時湛看似在詢問付汀的意見,實則自己已經有了想法。
“今天不用手了,畢竟收利息,還是得換些花樣的。”時湛將付汀翻了個身,將那雙修長白皙的腿并起。
迷迷糊糊間,付汀想到高中生物學上的一句話,頂端優勢抑制側芽生長。
意思就是如果植物頂端生長太高,那么就會抑制他下面側芽的生長,導致其短小纖細長不大。
但是時湛有一米九幾呢,在男生中算是個子很高那種,這句話放到時湛身上完全不適用。時湛的側芽并沒有被抑制,反而像是養分吸收過頭了,粗壯□□。
倒是側芽的顏色,比主干深一點點,但很優異。
付汀的腿筆直細嫩,如脆弱的蓮葉莖,嫩嫩的,稍微一掐就能掐出水來,一碰顏色就比周圍深一些。
時湛會想起之前付汀穿短褲短袖的時候,露出來的胳膊肘和膝蓋都是粉紅色的,皮膚嫩的很容易留下顏色,平時就只蹲一小會兒,站起來后膝蓋彎都會留紅印,這會更是紅的引人犯罪。
如果將時湛比作一顆青松,那么此時,青松的側芽枝干和筆直的蓮葉莖完美契合,形成難以匹敵的絕美嫁接,一下一下的銜接扣緊。暗色的青松枝干和淺淡俏嫩的蓮葉莖形成極致的色差。
蓮葉莖太纖細脆弱了,哪里受得了嫁接到青松枝干上,只能風中凌亂。
蓮葉不想和青松嫁接了,太難了,明明蓮葉莖都被磨紅了,上面一層薄薄的保護皮都受傷了,可青松還是不舍得放開。
這場嫁接像是一場神圣的儀式,不完成就絕對不會停止。
蓮葉推搡著想離開,卻被青松溫聲細語的哄了回來,進入了新一輪的儀式。
很快,蓮葉就承受不住了,差點彎折摔倒,青松連忙扶住蓮葉,這場嫁接還沒結束,正是關鍵時刻。
好在青松很溫柔,很照顧蓮葉的感受,可以給蓮葉很好的體驗感,讓蓮葉能夠茁壯生長。
一場嫁接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蓮葉累的摔倒了,終于結束了。
鮮嫩的蓮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