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南城大學的老師,唐思文手底下博士碩士生也帶了好幾個,無外乎的,唐思文對所有的學生都很嚴格。
而付汀的貝雕,就是唐思文手把手教的。
對于家里這個小外甥,唐思文在生活方面還是很關心的,不過在學習貝雕這一方面,唐思文嚴格的不只一點半點。
因此也導致了付汀小時候學貝雕經常受傷,但因為要練習,付汀手指磨破長好后長了一層厚繭,繭又磨破又長繭,日復一日下,付汀已經習慣了那種嚴格。
但思文舅舅并不是一直嚴格的,每次付汀受傷睡著后,唐思文還是會心疼的給付汀的手指上藥,上完藥后還得吹一吹,親一口付汀的額頭后才出去。
唐思文以為付汀都不知道,但付汀因為手疼,晚上睡覺都睡得淺,所以唐思文一切的溫柔付汀都知道。
所以付汀一直都明白,像思文舅舅和李師傅這樣的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
“李師傅心里肯定很關心那些學生的。”付汀在一旁笑道。
“就是就是,你看人家小付多機靈?我哪有非常嚴格,我明明都是刀子嘴豆腐心。”李師傅在一旁道。
“那你以后可得對小付好點,這可是時隔三年,你的第一個學生。”李奶奶敲了敲李師傅的頭。
“知道了知道了。”李師傅在一旁連連點頭。
“小付啊,之前把你扣在門口編草扇奶奶也實在是沒辦法,不要記恨奶奶。”李奶奶拉住付汀的手道。
“沒關系的,奶奶,我知道您的苦心,學手藝得肯吃苦有耐心,所以奶奶您才會想考驗考驗我,畢竟我也得是一個合格的學生不是嗎?”付汀在一旁寬心道。
又和李師傅聊了一會兒,最后因為太晚了,付汀和時湛準備回去的時候,硬是被李奶奶留下來吃了晚飯。
晚飯還是有付汀喜歡吃的甜圓子。
吃完晚飯后,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夏日的夜晚,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倒是還有一絲別樣的風味。
習習的晚風吹拂著,吹走了屬于白天的最后一絲燥熱。
時湛牽著付汀的手,小山楂和塵塵在前面跑著追對方的影子,這一刻,畫面唯美的讓人不敢打破。
時湛牽著付汀,只覺得擁有了全世界。
“哥,我還沒問你今天的工作順利嗎?”付汀牽著時湛的手,一甩一甩的走著。
“挺順利的,那位師傅人很少,都是些體力活,我干完就能走,不過明天早上要早點過去。”時湛說道。
“順利就好,感覺這樣錄制節目,一天下來好充實呀。”付汀感嘆道。
“能學到很多東西。”時湛也肯定道。
“哥我好累啊,走不動了,你背我好不好?”付汀突然停下來問道。
這有什么不可以的?背你一輩子都可以。時湛說完就蹲在了付汀身前。
回去的路上,月明星稀,靜謐安寧,時湛將付汀緊緊的背在背上。
忽然,兩人像是同感了一般,腦海中浮現出一些相同的記憶。
[“哥,你背我回去吧。”
“真,真的嗎?我可以背你回去嗎?”
“真真的,你先背我一段路,我緩一會能走了就下來。”
“不用你下來,我直接把你背回家。”
“阿汀你也太輕太瘦了,還沒有我一婁子魚重,回去后多吃些,好好補補。”
“嗯,聽你的。”
“哥。”
“嗯?怎么了?”
“今天讓你看笑話了。”
“這說的什么話?我只心疼你以前受了那么多委屈,現在好了,一身輕松,以后有我了,咱們相依為命。”
……]
這一段對話同時出現在了付汀和時湛的腦海之中。
雖然時間不對,那時候的事情是發生在中午,但是也是這么一個場景。
付汀伸手將自己的麥和時湛的麥都關掉,而攝像小哥為了不打擾四人的溫馨場景,也選擇了遠遠的跟著。
“哥,我腦海中剛才忽然出現出現了一段對話。”付汀小聲道。
兩人都明白,他們之間的這些秘密不能再被第三個人知道。所以說起話來也非常的小心。
“我腦海中剛才也出現了,是那時候發生的事情嗎?”時湛猜測道。
“我想應該是的。”
“所以到了這里之后,咱們會不會在特定的地點出現特定的記憶?”時湛又說道。
“很有可能。”付汀也肯定了時湛的猜測。
“那這也太突然了,我們以后得小心一點不能露餡了。”付汀說道。
“好,以后咱們偷偷摸摸的。”
兩人因為在心底確定了一些事情,所以現在都比較開心。對于那些未知的記憶,也更加的期待了起來。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付汀才發現,胡子坤他們竟然都還沒有回來。
“知道他們在哪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