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云禮已經完全陷入酒意,根本控制不了神志了。溫熱的觸碰給了他十足的安全感,眼眸輕合,很快便失去反應。
程酌這才起身離開混亂如戰場般的大床。
的確……比他媽戒毒都難。
他沉默地走進少年的浴室,只能隱在黑暗中靠雙手自我排解。
無奈已然被撩撥亂了的腦子里,依然全是云禮的一顰一笑。
荒唐又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