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心做這個計劃,最初的原因是因為冷瑜和林衍的關系很差,而思華又是在冷瑜的掌控下,林衍完全被架空了。
那幾年他也沒有多余的錢給林衍,兩人名下最貴重的東西,也就是住的別墅。
祁馴想要讓林衍過上好日子,但后來,初心就變了。
但最后這話他咬死了不說。
林衍聽完,把他弄出懷抱,“我不是和冷瑜關系差,僅僅只是我不會做生意?!?
祁馴:“那是以前嘛,我現在當然知道你們關系好了?!?
林衍也不跟他深究這個,“如果再來一次,你應該怎么做?”
“……嗯,跟你商量?!?
林衍實在沒有精力再跟他生氣了,點點頭。
祁馴:“我會去給他賠罪的?!?
林衍扶著腦袋嘆氣,“你這是去給他賠罪嗎?你這是去火上澆油!”
祁馴重新趴到林衍身上,一副孤苦無依的模樣,手上的力道卻一點不小嬌妻,死死把人鎖住。
“那我給他錢。”
林衍:“你這是在羞辱他?!?
這就是談了一個沒有正常家庭教育的人,所帶來的煩惱。
他很多時候不明白尊嚴和信任的重要性,錢和地位是構成他前半生的必需品。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在他的世界觀里,并不是貶義詞。
祁馴動用他那腦瓜子想了又想,最后興致沖沖地說,“老婆,那你把手機給我吧,或者你讓我用你的電腦也行,我好像知道怎么做了?!?
林衍謹慎:“你要做什么?”
祁馴這下怎么都不說了,“不行,我不能告訴你,否則你心軟,肯定不會讓我做?!?
林衍抬手把人壓向自己,突然問,“你會乖嗎?”
祁馴無端端從這句話里察覺出了悲傷,像是每年大雁遷徙時,盤旋上空的哀鳴。
祁馴點頭,“我當然乖,老婆,我還能更乖的?!?
說著他捉住林衍的雙手,壓在沙發扶手上,他的親吻一路向下。
窗外大雪飄飄降臨,很快把別墅頂尖上的裝飾物給覆蓋住,風一吹,又緩緩流動……
第二天清早,祁馴感覺懷里的人在掙扎,他把人摟得更緊,“老婆,別動……”
林衍費力給了他一巴掌,“讓我起床!”
祁馴瞬間清醒,爬起來時還不忘把林衍裹得更厚。
林衍:“……我要起床。”
祁馴盯著他脖子上的痕跡,委婉問,“能起來嗎?”
他不問還好,這一問,林衍就感覺腰酸背痛,看到地上那一堆的紙團,更是腦袋疼,“把地上收拾了!”
祁馴神清氣爽,“得令,我這就收拾,老婆,你再睡會兒吧?!?
林衍:“不行,我今天約了郁文青?!?
祁馴一聽這名字就渾身不舒服,這人活脫脫就是一個攪屎棍,只要給得夠多,他就能叛變。
“我會把手機給你?!绷盅艽┥弦路?,順手撈過圍巾戴上。
不由得慶幸,幸好是冬天,不然這脖子沒法見人。
祁馴湊上來,親了他一口,“老婆,你放心,這次我是真的悟了?!?
林衍還是不放心,又叮囑了句,“你不要亂來?!?
祁馴連連點頭,伸手扶住雙腿發抖的林衍,“老婆我決定了,以后還要吃草莓蛋糕,它不是我的陰影,它是我的戰利品!”
林衍耳根通紅,“你那是吃草莓蛋糕嗎?你那是……”
剩下的話他一個字都說不出口,昨晚那些蛋糕涂在他身上,也不知道祁馴吃的是誰!
祁馴笑笑,把他抱起來放在椅子上,伸手給他按摩,舒緩肌肉,“老婆,你真的能行嗎?”
沒有男人能被質疑不行,尤其是林衍現在把人囚禁在自己地盤上。
他當即冷哼一聲,甩開祁馴往樓下去,開車揚長而去。
祁馴看著他走遠,才回頭去拿手機,發現上面一條消息都沒有。
他驚詫地舉起手機,懷疑是自己剛開機,信號不穩定造成的。
但他舉了半分鐘,手機還是只有垃圾短信廣告。
阿姨正好拎著鍋鏟出來,想問問給花生做點什么肉醬吃,一見祁馴神神叨叨的,立馬就窩回廚房。
阿姨雙手顫抖給林衍發消息。
【大少爺!您帶回來的這位祁先生,精神不太正常啊,太太她們能同意這婚事嗎?】
林衍立馬問她發生了什么事,連車都靠邊停下了,準備調轉回頭。
阿姨顫巍巍的戳手機屏幕。
【他……他,祁先生他舉著手機,像是在拜佛!太太和先生都是無神論者,會不會聊不到一塊啊?!?
林衍在路邊,大腦宕機了。
拜佛?
祁馴?
祁馴拜佛?
這……能是祁馴干出來的事情?
阿姨回頭看了眼祁馴,發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