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呢？”祁馴輕聲問，“為什么都要在今天欺負我？今天，是我們的紀念日啊?！?

林衍喉嚨一梗，沒反駁祁馴的話。

今天這個數字曾是他們的紀念日，而非今天。

他又不能解釋，索性就摁了摁眉心，“花生還好嗎？”

祁馴：“不好，我也不好，你的白月光上門挑釁我?！?

林衍擰眉，白月光……文州？！

林衍忽然覺得氣不順，自己明明已經警告過文州，他卻還要去找祁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