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措初帶姜聆聿爬上了樓頂,在那里可以看到雪山的一角。
“明年肯定是很好的一年。”姜聆聿面朝雪山,閉上眼開始許二十一歲的生日愿望。
措初趁他許愿的時候,悄悄給他阿爸發了消息。姜聆聿一睜眼就看到了絢爛的煙花,他驚喜的望向措初。
煙花升空炸開,把峰頂染成了紅色,姜聆聿看到了獨屬于他的日照金山。
“寶寶,生日快樂。”
在錯愕的神情中,眼淚比言語先一步掉落。
“謝謝你,措初。”
措初幫他抹掉眼淚,拖著他的下巴靠近。他們在隱秘的房頂,悄悄接吻。
——
姜聆聿是請假過來的,過完生日就要趕回昆明上班。不想讓措初麻煩,他自己坐高鐵回了昆明。
長久分居兩地終歸不太現實,措初最近一直在計劃著到昆明開一家分店。
他每天回家,都要看上一兩個小時的資料,選址到裝修宣傳,措初全都列在計劃內。
又到了十二月,姜聆聿陪措初去了一趟牧場,這一次他算是徹底和頓珠阿嫂他們混熟了,每天都能吃到熱乎乎的青稞餅。
晚上,他們依舊在那張小床上相擁而眠。去年覺得擁擠的床,兩個人貼著睡之后還空出來大半。
每到冬天,姜聆聿的手腳總是捂不熱。他會小心的避開,不讓自己的腳碰到措初,可睡著了就無法避免了。
措初每天晚上都要忍受著搭在自己腿上涼得刺骨的腳,后來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抓起姜聆聿的腳就塞進自己肚子里。
姜聆聿腳心踩在滾燙的腹肌上,他舒服的翻了個身又睡著了。看他這么沒心沒肺的樣子,措初得寸進尺,趁人睡著了,把想干的事都干了一遍。
姜聆聿被他吻的喘不過氣,緊鎖著眉頭,卻困得睜不開眼。措初暫時放過了他紅腫的唇,他的吻落到姜聆聿的下巴,然后一點點下移。
“嗯……”姜聆聿被他咬痛了,費勁的睜開眼,就看到措初埋在他身前。
“別……”姜聆聿推了下措初的肩膀,小聲祈求:“別弄了,還疼。”
措初抬起頭看他,幾根頭發垂在額前,薄唇因為長時間的用力變得充血泛紅。要不是姜聆聿實在太困了,估計就把持不住了。
“我看過,已經沒事了。”措初埋下頭誘哄道。
“嗯……別弄了……”姜聆聿剛閉上眼沒多久又被措初弄醒了。
“寶寶,乖。”措初這么叫就跟要了姜聆聿的命一樣,被把玩著命門,不受控制的跟著沉淪。
措初居高臨下的看著姜聆聿,大冬天的,姜聆聿都被他折騰出了一身汗。他握著姜聆聿的腳踝將他的小腿折疊,一本正經的說下流話。
“好燙。”
姜聆聿已經快哭了,他一臉迷茫的看著措初,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
一滴汗落在姜聆聿的鎖骨上,他被灼得一顫,感覺哪里都燙。
屋里沒有地暖,怕姜聆聿著涼,措初不敢太過火,一次過后就放過了他。
擦干汗后,姜聆聿整個人都暖烘烘的,措初用被子把他嚴嚴實實的捂住,抱進了懷里,但第二天姜聆聿還是咳嗽了。
“不應該吧。”措初摸了摸姜聆聿的腦門,松了口氣,還好沒發燒。
“還有哪里難受?”
姜聆聿靠在他肩膀上,鼻音有點重:“頭暈,嗓子疼,還有……”他看了一眼周圍,小聲說:“胸口疼。”
措初下意識抬手想去看,被姜聆聿一把拍開了。
“你今晚別跟我一起睡了吧。”姜聆聿打了個噴嚏,“會傳染。”
“昨晚不該折騰你的,忘了你免疫力差。”措初反省得不太走心,大有一種下次還會的感覺。
“姜老師。”措初去接姜聆聿下班的時候偶然聽到過工作室的人這么叫他,于是措初也時不時拿這個稱呼來逗他。
“不接受分床睡,這里就這么一張床。”
姜聆聿被他叫得不自在,給了他一拳,又無力的靠回措初身上,等他給自己喂藥。
“苦。”姜聆聿喝了一支口服液,皺眉抱怨。唇上一涼,措初給了他一個一觸即分的吻。
“不苦了。”
姜聆聿噗嗤笑出聲,仰起頭只敢親親他的下巴和脖子。
舌尖剛碰上喉結,就被措初一把捏住下巴移開了。姜聆聿不滿地咬了一下他的指尖。
“別點火。”措初彈了下他的腦門,又給他套上一件厚厚的羽絨服,姜聆聿被裹得像個球一樣,遠遠看過去就像一只步履蹣跚的企鵝。
吃完藥第二天姜聆聿的感冒還是沒好,措初當機立斷帶著他回到了市區。
路上姜聆聿忍不住抱怨:“要不是你,還可以在牧場多玩幾天。”
措初很喜歡聽他撒嬌,笑著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很自覺的認錯:“我的錯。”
“可你下次還敢。”姜聆聿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