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用到,那么也就意味著有人犧牲,于國家是失去保家衛(wèi)國的戰(zhàn)士。于一個母親,是喪子之痛,于妻子是痛失所愛,于孩子,是失去了父愛和靠山。
涼涼的問:“你認(rèn)為一會兒將要辦的事,好玩兒?那么,不好意思,你將永遠失去學(xué)超度手藝。”
顧謹(jǐn)言察覺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急的他不知所措:
“姑,我錯了,姑,我錯了,回去,我給姑寫兩萬字的檢討。”
顧青橙嘆口氣“咱們這也是偷偷摸摸去的,這是一件很嚴(yán)肅的事情。不能有一點兒玩鬧之心。”
晚上的大街上,車輛很少,她們的車車速很快。
遠遠看到陵園入口時,爺仨個把車停靠在路邊。
遠遠能看到門口值班室亮著昏暗的燈光,顧青橙知道,門口看大門的,也是退伍下來的老兵,肯定是有功夫在身的。
她們接下來要做的事,被發(fā)現(xiàn)就不好了,顧青橙決定,還是先把人弄暈比較保險。
于是,看守人員在不知不覺間,睡的更香更沉,叫都叫不醒的那種。
事情辦妥,顧青橙她們在陵園里開始尋找,哪里是新建的。
顧謹(jǐn)言開口“姑,這里躺著的,無一不是為國捐軀你烈士,要不,你全渡了吧,咱也別找了,厚此薄彼。”
“不錯,這還像句人話。”
顧謹(jǐn)言擦把額頭上不存在的汗,姑姑總算不生氣了,都怪他,一時失言。
天地良心,他可沒有褻瀆英魂的心理。
選了一塊開闊地,開始把帶來的東西擺好,把帶來的金元寶點燃。
顧青橙覺得,到哪里,都不能沒有錢,送了金元寶,他們無論是自己用,還是打點下輩子投個好胎,這都需要錢。
等燃燒的差不多后,開始最后一步,顧爺爺和顧謹(jǐn)言不錯眼神的盯著顧青橙的操作。
一張張符紙隨著她的動作祭出,無火自燃,等她最后一張符紙用完。
墓地突然起了一陣狂風(fēng),襲卷著地上的紙灰漫天飛舞。
風(fēng)停后,哪里還見剛剛?cè)紵^的痕跡。
紙灰全刮干凈了。
顧謹(jǐn)言看看自己拿著的掃把和蛇皮袋,搖搖頭,看來是用不上了。
他們本來打算神不知鬼不覺把燒過的紙錢帶走,以免被守陵人發(fā)現(xiàn)。
整場超渡下來,顧青橙耗費了不少內(nèi)力,往回走時,她腳步都有些踉蹌。
顧謹(jǐn)言直接背上她,三人快速離開陵園。
來到車旁,顧謹(jǐn)言問“姑。你還能開車嗎?”
顧青橙點頭“可以,不過得讓我緩緩。”
顧謹(jǐn)言“要不我來?”
顧爺爺一把搶過車鑰匙“我來。”
爺爺要開車顧青橙很自覺的就坐到了車后。
等車子開出一段距離,坐在副駕駛隨時準(zhǔn)備換人開的顧謹(jǐn)言那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還不忘夸贊句。
“太爺開車還挺穩(wěn)。”
后座知道內(nèi)情的顧青橙替爺爺回答“那是,你太爺會開車時,國家都還沒解放呢。”
“哇!太爺你這么牛?以前怎么沒聽你說過?”
顧爺爺輕笑“這有什么好說的,難道我縫人就說我會開車?”
顧謹(jǐn)言想想也對,如果縫人就說,別人還得以為這人有病呢。
“那時候你就會開,那太爺當(dāng)時開過什么車?”
說起這個,顧爺爺來精神了。
“小汽車,軍卡,坦克。”
“坦克?”
“坦克?”
兩道聲音驚呼聲同時響起。
為了滿足兩人的好奇心,顧爺爺講述了他開坦克的原因。
原來他開坦克不是上戰(zhàn)場打仗,是他從敵軍陣營偷開出來的,送給了當(dāng)時正缺武噐的蘇團長,也就是蘇桐的爸爸。
“爺爺,你怎么這么棒,什么都會開,我也想開?”
顧爺爺苦笑,“那都是被逼的沒辦法,不偷坦克,我們就讓人家如同狼入羊群,隨便打。
毫無還手之力。
接到求助,我?guī)У年犖椋m然是人人會功夫,但也禁不住坦克造。
沒辦法,只能去偷,有會開坦克的,給我在地上畫,怎樣開,被形式逼的,不會開,也得上。”
顧青橙最后總結(jié),膽子大,說不定,飛機也能開。
幾人回到家,顧青橙回屋,倒頭便睡。
第二天上午十點,顧爺爺看看表,對顧謹(jǐn)言說:“你去給你姑把個脈,看看是不是生病了,怎么還沒起。”
顧謹(jǐn)言到房間,把完脈,退出來,沖顧爺爺搖搖頭。
“太爺爺,姑姑沒生病,脈象平穩(wěn),只是累的睡覺呢。”
但晚上,顧謹(jǐn)言依然是那句話,顧爺爺坐啊住了,“我去找齊天,讓他來看看。”
顧爺爺再次開車,去齊天家接人。
齊天給出的答案,跟顧謹(jǐn)言一樣,聽說睡這么長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