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饞張天闊的手藝,顧青橙也沒推辭,拿上一小摞飯盒,回家。
晚飯,這些菜就上了飯桌,被一家人吃了個一干二凈。
第二天一早,張伯沒去店里,直接過來找顧青橙。
“桑老頭昨晚上給我打電話,說是今天要過來換古箏,我就是來問問,店里的東西,如果他看不上怎么辦?”
顧青橙一笑“先讓他從店里選,那些看不上,再來家里選,實在不行,拿黃金換也行。”
得到準信,張老就回了店里,顧青橙繼續給孩子洗衣服。
家里大人的衣服都是拿洗衣機洗,孩子的就用手洗。
一來是孩子的衣服小,洗不了幾下,二來是,顧青橙怕孩子衣服上會有奶腥味,沾染到大人衣服上。
上午九點半,張父就領著桑老回家來了。
顧青橙……
這是全沒看上。
沒辦法,從自已的藏庫又拿出兩樣,桑老甚至看都沒看,搖頭。
“沒看上?”
顧青橙往返兩趟,發覺桑老好像不是真的要她手里的東西,好像是在溜著她玩兒。
這她就不干了,“桑老,您給個痛快話,您今天啊是來砸我場子的吧?還砸我家來了?”
桑老笑了。
昨晚上,我聽到一個消息,小闊的腿能好,源自于一壇酒,這酒是出自你這里吧?
顧青橙……
何計您溜我半天,就想問這個?
“對,那是我泡來給家里人強身健體的酒。”
“明說了吧,要想換古箏,三臺酒換。”
“就這?沒別的了?”
我記得我去老張家喝過一杯,那晚睡的很好。
我求三壇酒,也只是換幾年踏實覺。
“您做虧心事了?”
顧爺爺走過來,拍孫女后腦勺一下。
“說什么呢?會不會說話?”然后笑著跟桑老打招呼。
“老哥別生氣,我這孫女沒見過世面,被家里寵壞了,說話比較直。”
桑老擺手,表示不在意,他都活了七十歲了,什么人沒見過,這人有沒有惡意,他還是分的出來的。
本著不能讓對方吃虧的原則,顧青橙主動給他把了脈,并交給他個方子。
“酒只起輔助作用,不能治病,要想根治,還得吃藥。”
接過方子來,桑老向她確認“小闊的腿是不是你給治好的?”
顧青橙直接點頭“對,是我開的方子。”
桑老聞言,快速揣好方子,還多拍了幾下,確保方子不會從口袋里掉出來,才放心。
顧青橙得到一架漢代古箏還配了一套備用弦。
顧青橙在心中給古箏估價,再和她的酒跟方子衡量一下,怎么比,都覺得健康最重要些。
畢竟,健康是自已的,古董,可能留給子孫的。
算了,桑老愛收藏,以后碰到好貨,先給你過個目,有喜歡的先讓給他。
想到折中的辦法,她心安理得的把古箏放到書房屋。
當晚給仨孩子上起了古箏課。
第二天開始教他們那曲《將土出征》,一曲驚動所有人。
直到顧二哥這還有一天了,顧青橙還是這曲。
顧謹言眼巴巴帶著期待的大眼看著她“姑姑,咱們什么時候開始下一課?”
第197章 顧二哥的婚禮
顧青橙被侄子問的,一時間啞口無言。
默默回屋,從屋里翻找出前段時間,一時腦抽收藏的琴曲。
“給,入門的知識我都教了,也教你們彈了一曲了,俗話說的好,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練琴無捷徑,勤練就行。”
顧謹言……
望著手里強行塞入的曲普,他腦海中突然升起一絲疑慮。
那就是,只要是對教育方面的問題,姑姑總是不厭其煩的教他們,你問什么,問幾遍,她都回答。
絕對不會像今天這樣如此敷衍。難道……
顧謹言覺得,他抓到真像了,那就是,姑姑她只會彈那一曲。
不得不說,顧謹言腦瓜子靈活,猜到了真相。
第二天,是顧浩哲娶媳婦兒的日子,就那迎親的車隊就相當炸裂。
一水的小轎車,六輛。看車牌號就看出還全是私家車。
顧青橙的汽車打頭陣6666,當然,開車的不是她,后面是許強的8888,第三輛是顧浩哲的9999,第四輛是李思賢的5555,第五輛是張天闊的1818,第六輛是武振東的1616。
自此,顧浩哲的迎親車隊便齊了,全是他們一起做生意的兄弟,還是不花錢,還得隨禮的那種。
要說上這別牌時,還出個小插曲,人家車管所不給上,讓他們排號,從1到6的排。
顧浩哲他們哪里干,直接塞幾天大前門,還說。
咱們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