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傷口,“你是瘋了嗎,景悠!”
微黏的血液染了他一身,景牙從沒想過自已心心念念的阿弟如今簡然變成了這副模樣。
難怪來之前阿兄的雌主,大石部落的祭司大人告誡他,讓他別去。
“是你欠我的,永遠欠我。”景悠癱軟下來,帶著得逞的笑意,與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