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出法隨。
白狐身體不受控制的乖乖蹲坐好,連尾巴都如同狗子般蜷在腿邊。
唐予白:“這一看……還真是挺像狗的。”
“你跟狗打架的話,誰贏的幾率大?”他好奇的詢問道。
白狐:“……”
你t/腦回路真的正常嗎?
“七哥哥,小白是靈狐,跟普通動物打架,應該能贏。”唐糖猶豫了下,還是替白狐說了句公道話。
白狐:“!!!”
現(xiàn)在的唐糖居然就能看穿他的身份?難怪那位這么看重她。
但是……
如果把‘應該’去掉,他會更高興。
唐母滿臉笑意:“好了,快都去洗洗手吃飯吧。”
孩子都回來真是熱鬧,雖然也有點鬧騰。
但是比起以往冷冷清清的時候,她還是更喜歡現(xiàn)在。
唐予白抱著唐糖站起身,一直警惕的遠離白狐,還叮囑唐糖道:“寶寶,小白瞧著有兇性,會傷害你嗎?”
“不會的。”唐糖安撫的貼貼:“小白很乖的。”
說話間,低頭看向白狐,水亮的眼睛里閃爍著威脅的光:“對吧小白?”
白狐翻了個白眼:“對。”
他本來就是來保護、追隨唐糖的,怎么會傷害她?
何況……
真打起來,他不見得是唐糖的對手。
“我也要洗手。”白狐快步跟上洗爪爪大隊。
唐予白狐疑擰眉:“你跟著湊什么熱鬧?”
狐貍也像狗一樣,需要用爪子按著食物嗎?
白狐瞇著藍色眸子睨了他一眼:“摸了不干凈的東西,總要洗洗干凈。”
唐予白:“埋屎的時候踩到了?”
眾人一噎,險些噴笑出聲。
白狐認真點頭:“恩。”
唐糖有心想提醒唐予白,可看著一家人沖她微微搖頭的樣子,還是乖巧的沒有說話。
片刻后,一家人圍坐在桌子前吃飯。
中間的黑天鵝蛋糕早被放在一旁,等著做飯后甜點。
唐糖惦記著蛋糕的味道,飯吃的沒有以往香。
其他人見狀,給唐糖碗里夾了不少菜,叮囑道:“多吃點。”
圓形帶著倆耳朵的餐盤里,堆積的菜色有些冒尖。
唐糖:“這么多,我吃不完啊。”
“別惦記蛋糕,不會少你的,乖乖吃飯。”唐母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聲音溫柔,也帶了絲警告。
別的都好說,不好好吃飯可不成。
被看穿小心思,唐糖干笑吐了吐舌頭,討好的唐母夾了筷子菜。
不等唐父提醒,她忙又給唐父夾了筷子菜過去:“爸爸媽媽也多吃點,多吃點長肉肉。”
唐父好笑:“爸爸都這么大年齡了,長什么肉肉。”
唐母:“長肥肉肉。”
唐父:“……”
下意識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腰,雖說最近忙著陪老婆孩子,沒怎么鍛煉,但是也不至于發(fā)胖了吧?
唐糖忙安慰道:“爸爸那是富態(tài)。”
富態(tài)唐父:“???”
他真的發(fā)胖了嗎?
也沒覺著胖啊!
唐錦旭安靜的垂眸吃飯,避免和‘富態(tài)老父親’眼神交匯。
礙于這個話題,餐桌上歡快的氣氛蕩然無存,眾人都沉默吃飯。
飯后,難得全部聚齊的一家人,窩在沙發(fā)前和唐糖玩了會兒親子游戲。
直到唐糖眼皮子開始打架,唐母才出言結(jié)束游戲。
各自回房休息。
次日,唐糖吃了飯,做完早課,跟唐父唐母打了個聲招呼,就帶著白狐去到庭院里探險了。
一人一狐朝著東邊走。
本來是旭日東升,陽光籠罩的溫暖方向。
越走越覺著陰冷異常。
唐糖四處張望著,捂著鼻子,小臉皺成一團:“真臭。”
白狐優(yōu)雅的身形,此刻透露著不悅:“法子還陰損。”
沒多久,一人一狐來到庭院東邊小池塘前。
唐糖四周張望,精致的小臉上已然沒了笑意:“水底有臟東西。”
她側(cè)身指著那棵長勢最好的樹:“樹底下也埋了東西。”
“這些都要盡快挖出來解決了。”她冷聲道。
白狐點頭附和:“動手吧。”
唐糖:“???”
她茫然的轉(zhuǎn)頭看向白狐:“你沒帶鏟子?”
白狐:“???”
追著一人一狐過來的唐錦旭,剛好聽到這番話,奇怪的詢問道:“寶寶要鏟子做什么?”
頓了下,遲疑的問道:“是想玩土嗎?”
“回去大哥哥給你買些沙土玩吧,這里的土不適合你玩。”他柔聲哄道。
地上的土沒有經(jīng)過處理,里面不知道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