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看清楚符紙全貌時,陷入沉默。
老話講:貨比貨,該扔。人比人,該死。
他們真該死啊!
就他們畫的那些符,跟眼前這幾張符相比,提鞋都嫌他們手臭!
見他們被震住,齊長老才滿意的冷哼一聲:“一天天,天老大你老二,打臉了吧!”
幾人:“……”
齊長老收回視線,重新看向唐錦旭請求道:“唐先生,請問這符是哪來的!畫符的前輩,可否為我們引薦一下?”
“唐先生不是我們圈里人,可能有所不知,畫符的本事,不只是要勤練習,還有悟性、天賦加成。”
頓了下,又補充道:“如果能得這位前輩的指點,受益終身啊!”
唐糖被他夸的有些不好意思,謙虛道:“也……也沒齊爺爺說的這么好。”
“誒,小朋友不懂不要胡說!”齊長老不滿的斥責道。
事關大能前輩,他不允許有任何人質疑,一丁點也不成!小娃娃也不成!
唐糖被他嚴厲的神情嚇的愣了愣。
唐錦旭不悅的皺眉:“齊老先生。”
聲線平穩(wěn),可其中已然有了些警告之意。
齊長老猛然回神,尷尬的訕笑兩聲:“對不住啊小朋友,爺爺不是故意要兇你。雖然你年紀小,不知其中深淺,可說話做事也需得心存敬畏!”
唐糖努了努嘴,不滿的哼哼唧唧:“齊爺爺?shù)囊馑迹@符比你畫的還要好?”
“那是自然。”
齊長老肯定點頭:“平心而論,我在符箓上雖有幾分能耐,可卻遠遠比不上這位前輩。”
唐糖眨了眨眼睛,水汪汪的眸子里盡是狡黠:“齊爺爺想見畫符的人嗎?”
“小朋友認識畫符的前輩?”齊長老兩眼冒光。
唐糖點頭:“認識的。”
齊長老一改臉色,慈愛的如同自家祖輩般:“小朋友可不可以告訴齊爺爺,這符是誰畫的?”
唐糖抿著唇角,釣足了齊長老的胃口后,笑瞇瞇道:“不可以。”
齊長老:“……”
唐予白嗤笑出聲。
唐錦旭唇角也不動聲色的彎了彎。
看著齊長老還想繼續(xù)糾纏這個話題,唐錦旭一個眼神丟到唐予白身上。
唐予白忙將倒好的茶水遞過去。
唐錦旭適時開口:“齊老先生,我們還是說說正事吧。”
見狀,齊長老知道打探前輩消息無望了,嘆了口氣,點頭:“好。”
強行將黏在符紙上的目光,轉移到唐錦旭臉上。
隨即詫異道:“天庭飽滿,好一個富貴無極的面相啊。”
又看看唐予白:“你雖比不上你大哥,卻也是頂好的面相了。”
“那可不。”唐糖得意的揚起下巴。
夸她哥哥,比夸她還讓她開心呢!
“不過……”
奶團子的小臉皺成一團,有些不滿的噘嘴道:“有壞人盯上我大哥哥和七哥哥了。”
齊長老一聽,神情認真了起來:“小朋友,你說壞人盯上你兩位哥哥了,是怎么回事?”
難道說,唐予白被卷進刑事案件這事,并不是意外?
可瞧著唐家人的面相,應該是一生順遂,無災無難才對啊。
唐糖終于找到能告狀的人,小嘴叭叭的。
把她初見唐予白時,有人要奪唐予白命格的事,還有開設鬼市,想算計唐錦旭的事,一股腦都說了出來。
齊長老聽得眉頭緊鎖,心底翻起驚濤駭浪。
這還了得!
邪/魔/外道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搞了這么大的動作,他們竟然無知無覺,真是丟人!
“等等!”
齊長老突然回過神,直勾勾的盯著小奶團子:“小朋友,你剛才是說,你第一次見你七哥哥時,有人要奪他命格,是你救的他?”
唐糖沒繞過彎,下意識點頭:“是我抓了那個壞姐姐。”
她拍了下腰間的布兜兜:“它在這里,齊爺爺要看看嗎?”
齊長老:“!!!”
看什么看,那東西有什么好看的!
“這符也是你畫的!”不是疑問,是肯定!
唐糖后知后覺自己掉馬了,笑嘻嘻的吐了吐舌頭。
齊長老一言難盡的看著她,滿腦袋咩咩羊:“……”
好嘛,他還嗷嗷叫訓斥小朋友要心存敬畏。
敬畏個der啊!
特殊部門的幾人更是一臉菜色:“……”
要真是個老前輩,他們頂多是被打臉。
可現(xiàn)在……
被一個奶娃娃按在地上摩擦,臉皮都沒了!
唐予白實在看不下去齊長老三番五次岔開話題,沒好氣道:“老先生,您到底還管不管我這事?”
“管!當然管!”
齊長老前所未有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