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也錯誤的祈求過其他的。
但直到此刻我才明白,我想要你,而這一天,意味著我可以承擔(dān)起要你的任何結(jié)果……”
話落,狠狠地封住她的唇。
不給楚鳶任何喘息的機會。
這一吻,十分綿長,但燕羚并沒有過分,甚至連她的妝容衣飾都沒有弄亂一點。
尊重,也是愛的一種表現(xiàn)。
當(dāng)燕羚下馬車大步離去之后,楚鳶掀開簾子,外面的青葉只掃了一眼,便悶笑不已,“小姐,軟塌下面的紫檀木箱子里有口脂,您趕緊補一補吧。”
楚鳶刷一下放下簾子,暗罵青葉這小東西,膽子是越發(fā)大了!
楚鳶補好妝后,掐著時間,到得不早不晚。
她進花廳的時候,已然看到沈階、沈芷依和姜雪檸、姜雪慧等人都已經(jīng)到了。
謝危沒見人,他是贊冠,不和大家在一處很正常。
“尤玥姐姐,你今天好漂亮!”
周寶纓還是那張?zhí)鹱靸海乃紗渭儯娬l都覺得好。
姚昔捂嘴笑,“她今天怎么也算半個主角,當(dāng)然要用心捯飭了,不然你瞅瞅這滿屋子閨秀,誰不想把她比下去,好給燕世子當(dāng)世子妃呀?”
“姚昔,你這話說得太對了!我看呀,別說世子妃,就是側(cè)妃、小妾,怕也很多人爭著搶著吧?”沈芷依難得也開起了玩笑。
方妙見狀,驀地將藏在袖子里的神龜拿了出來,“尤玥姐姐,要不讓我?guī)湍闼阋回裕纯唇裉爝@種好日子你會不會遭遇小人?”
楚鳶,“……”
姜雪檸一把將方妙的神龜按了回去,陰陽怪氣道,“別算了,已經(jīng)有小人朝咱們來了。”
眾人一抬眼,那笑得陰惻惻,走路姿態(tài)嬌柔矯作的,不是薛淑又是誰?
姚昔經(jīng)過秦貴妃的事兒,已然看清楚薛淑是個什么貨色,她又向來不是什么隱忍的性子,當(dāng)即諷刺道,“哎喲,瞧,這不是薛大小姐嗎?這才幾天,禁足就解了?”
薛淑一身紅妝,走的還是艷麗端莊的路子,聞言既不生氣也不憤怒,假面人一般:“姚大小姐這話不對吧,皇上只說不讓我進宮,可沒說不讓我出家門吧?”
就知道燕羚的冠禮,沈芷依肯定會來!
她一來,這幾個伴讀便沒有缺席的道理。
她們既然一起將她擠兌出了伴讀的行列,那么自己再見他們,便也沒什么好話可說的。
但薛淑剛剛說完這句,便見燕羚和沈階一塊兒過來了,立馬收起了傲慢猖狂的神色,沖沈階徐徐一禮,“殿下,許久不見了。”
“哦。”沈階卻瞧都沒多瞧她一眼,甚至只當(dāng)她是眾多打招呼的閨秀其中一員。
而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楚鳶和站得微微靠后的姜雪慧身上。
時至今日,他還沒下定決心,到底怎么做好。
是不管不顧繼續(xù)追求楚鳶,還是和與他惺惺相惜的姜雪慧在一起。
不可否認(rèn),姜雪慧是很好的姑娘。
端莊,善良,配他沈階足矣,但不知為什么,他越是強迫自己和她在一起,便越有種差一點的感覺。
想著,沈階的目光忍不住挪到楚鳶臉上。
內(nèi)心悄無聲息嘆了口氣,是了,就是差一點,視線所及的女子嬌艷奪目,氣質(zhì)卓絕,簡簡單單往那一站,便將廳里所有的光華都搶了過去。
連一身貴氣的姜雪檸站在她身旁,都約莫遜色一分。
當(dāng)然了,這有他的個人偏愛在里面,若在喜歡姜雪檸的人看來,定是姜雪檸更出色。
沈階看到燕羚走過去,她立馬毫無芥蒂的對燕羚笑,兩人還借著衣袍的掩飾,在那打情罵俏。
他眸中的光,瞬間黯淡下去。
沈階承認(rèn),自己放不下她,可她馬上就要是燕羚的未婚妻了,朋友妻不可欺,他又能如何呢?
“表哥!”一旁的薛淑發(fā)現(xiàn)自己被忽視得徹底,忍不住加大了音量,幾乎是在吼了。
沈階這才回過神來,不知不覺被薛淑輕輕扯住了袖子,沈階先是一愣,繼而一慌,視線都不知道該往哪兒看,索性不太客氣的一把將薛淑拂開了!
沈階一向是溫文爾雅,重話都不會說一句的人,薛淑喜歡的便是他好拿捏,萬不想他也有發(fā)脾氣的時候,還是在這樣的場合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
薛淑瞬間接受不了,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表哥,我就這么招你厭煩嗎?”
“我……”還從沒把人弄哭過的沈階手足無措,下意識想拿手帕遞給薛淑,卻發(fā)現(xiàn)那手帕還是當(dāng)初和姜雪慧有緣邂逅時她留下的。
沈階沒舍得,手僵硬在空中。
這時,姜雪檸突然推了姜雪慧一把,“還站著干什么?這次我可不想搶屬于你的東西了,但幸福不是守株待兔的兔子,會主動撞你懷里來!”
今天之所以將她帶來,便是讓她看看,沈階多么搶手。
有他喜歡放不下的,也有喜歡放不下他的,更有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