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楚鳶拉長了尾音,撩拔至極。
話落,便見燕羚又是驚喜又是詫異的猛地轉過身來。
某處昂揚已將他此刻的心情表達得淋漓盡致。
他好似一頭餓狼,臉紅,眼也紅,把人完全撲進了床榻。
吻像雨點似的鋪天蓋地落下。
雙手掐著楚鳶的腰肢,楚鳶腰本就細,被這么一掐,簡直跟要斷了一樣。
起伏的玲瓏無限刺激燕羚的感官,身體里的燥熱也逐漸攀向頂峰——
“回來了,回來了,世子,侯爺回來了!”忽的,門外響起歡天喜地的呼喊聲。
燕羚,“!”
楚鳶,“……”
無論多么不愿、痛苦,此時此刻,都絕不可能再做下去了……
燕羚一下子泄氣的栽在楚鳶身旁。
楚鳶也有種一口氣提到胸口,結果被撅回來的感覺。
就很難評。
但緩了緩,她還是主動推了燕羚一把,“起來,再不出去,外面人該亂想了。”
還好她本來就不喜歡梳繁復的發式,而且剛才頭發只是被弄亂了,并沒完全垮。
收拾收拾還是能勉強糊弄過去的。
燕牧安然無恙回來,無異于普府同慶,估摸著大家的注意力也不會特別放在他倆身上。
因而,當兩人收拾妥當來到燈火通明的前廳時,一切都無比自然。
姜雪檸和謝危也剛剛現身。
不知道是不是楚鳶的錯覺,莫名有種他倆之間也不太自然的感覺,難道也……?
看來感情這事兒,乘虛而入還是很有效果的!
“爹。”燕羚上前,仔細的查看燕牧身上各處,怕他進宮受了傷都不敢往外說。
謝危也沉著聲喊了句“侯爺”。
倒是更想喊舅舅呢,但眼下還不是暴露身份的時候。
滿屋子人,除了他們四個,還有燕家的管事,燕家軍中的將領們……人人均巴巴的看著燕牧。
這一晚,大家一顆心就像在油鍋中煎熬一般,此刻見著活生生的燕牧,才似有所緩和。
偌大的花廳靜謐無聲,只有燭火燃燒的噼啪聲。
燕牧眼眶漸漸紅了,忽而拱手:“今日,辛苦諸位了!”
一揖到底,陳懇厚重。
“謝字燕某便不說了,說了見外。
他日但凡有用得上燕某的地方,只管言語,燕某若推脫半個字,便不是男人!”
說完便將許多人都趕去睡覺了,就算只能睡一兩個時辰,那也比干熬著強。
大伙兒也放下擔憂,高高興興離開燕府。
只有楚鳶、姜雪檸和謝危仍舊坐在花廳里,燕府的下人還及時給他們換了新鮮的茶水。
肯定都了然燕牧有話單獨和他們說。
比起剛剛走的那些人,燕牧對他們三個,親厚許多。
二話沒說上前對著謝危和楚鳶再次長揖,嚇得楚鳶忙避過身去,謝危則是快速往前一步將燕牧扶了起來,“燕侯爺這是做什么?”
“兩位費盡心思解我燕府困局,燕某自當如此!”
哪怕一個是他長姐的孩子,另一個是即將定下親事的兒媳,還都是晚輩,燕牧也不曾理所當然,沒有半點侯爺的架子。
甚至拉著燕羚一起行禮。
燕羚滿面笑容,甘之如飴,反正一個是長兄,一個是未來媳婦兒。
該拜的。
而且在給楚鳶作揖的時候,他還美滋滋的想,這要是夫妻交拜該多好。
謝危反應快,立馬還禮。
楚鳶只能照做,于是乎,便巧合成了燕羚期望的樣子。
他整個人目光灼灼,笑得傻乎乎的。
被燕牧拍了一巴掌后腦勺,“樂傻了是吧?”
回過頭,自個兒看著三個孩子也是笑瞇瞇的:“尤丫頭,姜丫頭,謝少師,反正明日都是要來的,今夜便不走了?我讓下人分別替你們安排客房如何?”
三人各自垂眸,異口同聲,“不行!”
燕牧:“???”
謝危:“舊疾未愈,謝某回去喝藥了再來。”
姜雪檸:“我給燕羚準備了禮物,說好明日一早去取的,再說我父親母親也很擔憂侯爺,我回家跟他們說一聲侯爺無事,讓他們好安心。”
聞言,燕牧忍不住感嘆:“是啊,你不說我倒忘了,博游兄雖日常表現得中庸,實際最是情性中人,罷了,你回去,代我向他說聲多謝。”
說完看向楚鳶。
屋子里大伙兒都看著她。
心想,旁人趕著回家不奇怪,但她這種身份,就不需要如此見外了吧?
楚鳶面對這些迷惑曖昧的目光,不著痕跡剜了燕羚一眼。
她要走,當然不是因為和他們相同的原因,完全是……害怕被吃掉!
作為現代人,楚鳶沒有婚前不能(…)的束縛,但剛才燕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