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楚鳶猶豫了很久還是問出口,“姐,你是不是認識我?”
然而對方沒有回,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都不發言冒話了,打賞還在繼續,就是不回她。
楚鳶也很無奈。
但人家沒做過分的事,所以她自己糾結糾結,也只能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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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朱計程不要臉的計謀落到實處,他就因為飲酒過量,昏睡街頭而引發中風,眼歪嘴斜癱瘓在床不能自理了!
一沒錢,二沒人,朱計程的日子更加凄慘。
這天,他渴求的望著窗外,生出不該有的期盼。
吱呀一聲,地下室的門打開。
朱計程奢望的想,難道老天終于肯眷顧他了?
高大俊朗、英氣逼人的男人逆光而來,彎腰看著他混濁的眼睛,“朱計程,你還記得我嗎?”
“你……你是?”朱計程發出破風箱一般的聲音,想了很久,搖搖頭。
男人沒有著急,耐心的理著袖口,當然也不可能坐下,因為朱計程這屋子,又臟又臭,實在沒有可以坐的地方。
平時他行動不便,吃喝都是靠救濟,還有每月一兩個社工會來幫忙收拾一下。
“好好想想。”
沈西洲不再看他,心里想的是剛剛收到的微信。
楚鳶:你幾點到?我已經洗白白,穿了你最喜歡的蕾絲半透,床上等你哦!
小丫頭花樣越來越多了。
不過他喜歡!
片刻后,朱計程猛的有了反應,終于回憶起來,掙扎道,“你……你是那個法官,是你……是你幫著那女人……”
沈西洲站在床頭,緩緩低頭,“不錯,還能認出來。
那我也不介意告訴你,我除了是你離婚官司的法官,也是你前任妻子姜鳶的現任丈夫。
幾月前,你企圖在網上制造輿論,中傷鳶鳶,是我把當年的判決書找出來貼上去的。
你該知道網上對家暴一向零容忍。
哦對,現在這樣舒服嗎?
街口那家散酒鋪子,我給他們囑咐過,但凡你買酒,買一斤給三斤,買二斤給六斤……”
朱計程回過味來,原來他會因為喝酒過量中風,不是意外,而是面前這人算計的!
一時間,他激烈的雙手雙腳抖動,翹著脖子想要起來教訓沈西洲,奈何這幾月因為缺乏藥物和照顧,他的中風在往更嚴重的程度發展。
一個離死不遠的殘疾人,又能把沈西洲如何?
轉身,沈西洲大步離去。
從此,再沒有人可以傷害他家鳶鳶分毫。
言語上的傷害也不行!
晚上回到家,和楚鳶一番熱烈的云雨之后,沈西洲琢磨,要不要把他就是榜一大姐這事向楚鳶坦白。
其實,榜一大姐一開始不是他。
是他小姨林寒霜注冊的號,想通過打賞給她的直播一些支持,后來被他發現了,搶過來,沒想瞞著她的,只是后來他發現,用榜一大姐的身份和她聊天,有時候也挺好玩。
比如說,她就從來不會當著他的面說,狗男人怎么怎么……
但在榜一大姐這里,她野得很,對他的稱呼不是狗男人,就是狗爸!
還會抱怨他加班出差,甚至于擔憂他在外會不會叫小姐姐和出軌女秘書啥的……
這讓沈西洲充分的見識到了楚鳶的另一面,于是留著留著,就成現在這樣了。
沈西洲還在想呢,女人忽然一把抱住他脖頸,語聲幽幽:“沈西洲,我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沈西洲,“!”
本能有點怕是怎么回事?
猶記得上次她這么表現,是懷了四胞胎的時候。
沈西洲意識到什么,沒來由的瑟縮了一下,“不……不會是……”
“乖,你猜得沒錯,我又懷孕啦!”
“……”沈西洲呆愣不已,倒不是不想要孩子,但他不是生育率不太行的嗎,怎么到了她這兒完全就很行?
“這次幾個?”緩了緩后,他追問。
楚鳶舉起手指比了一個三,舔舔唇:“還好,已經比上次少了。”
沈西洲,“……”
意思就是說,他即將從六個孩子的奶爸,升級為九個孩子的奶爸!
幾月后——
楚鳶大著肚子參加博畢典禮,她還做了畢業生代表在整個晚會上進行發言,戲劇吧?
不過大家對她這個特殊的畢業生代表可不敢有半點質疑。
說啥?人家懷孕生子怎么了?國家都沒不允許在校生懷孕生子呢!
何況她專業能力那么強!
僅僅研究生和博士生在校期間,就發表了十多篇國內國外一區論文,核心期刊無數,還沒畢業,已經被全世界五強金融機構dw公司提前簽約!
這樣的人,別說她生孩子,就是生猴子,怕都沒人覺得奇怪吧?
楚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