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出口,沈西洲一只大手已經伸到桌上,將她面前的牌一股腦推進了洗牌艙中。
半點沒惱不說,還鼓勵的對她笑笑,“沒關系,再來。”
對薛晴來說,不僅沒得到想要的答案,反而像是被強行塞了一嘴狗糧!
但她不信,西洲怎么可能喜歡這種光有顏值沒內涵的小丫頭?
若論貌美,當年母校美女如云,也沒見西洲看上誰。
她這次來,可是給父母立了軍令狀的,一定把沈西洲追到手,原因一她本來就喜歡沈西洲很多年了,原因二,兩家一個政界一個商界,強強聯合,再好不過。
當年高考之后她選擇報考法學,其中一半原因,就是因為沈伯母跟她透露過,西洲大概率會報這專業的關系。
誰想到他畢業后會跑到s市來。
這種二線城市,從來都不在她的考慮范圍,斟酌再三,她沒有選擇追逐,而是當自己事業有成,在最高院已經擁有一席之地之后,才申請了支援基層的資格。
……
十局牌,轉眼就打完了。
楚鳶“替”沈西洲輸了五六千,薛晴一顆心系在沈西洲身上,光顧著研究沈西洲到底對楚鳶什么心理了,也輸了不少。
倒是喬美馨和舒庭長收獲不錯。
接受微信轉賬的時候,舒庭長嘴巴都快笑咧到后耳根了,“很好很好,我喜歡這樣的組合,晚上咱繼續!”
他才不管什么小姑娘大女人的,贏錢才是要緊。
如果楚鳶輸的是自個兒的錢,他可能還會放點水,但她這不是受命替沈西洲打的嘛?
沈西洲官兒比他大,工資比他高,人還比他年輕又帥……
這錢,該贏!
結束了,楚鳶起身,大伙兒還以為她會不好意思。
畢竟讓領導輸了那么多錢。
結果楚鳶看都沒多看沈西洲一眼,像是逃,又像是有急事一般的直接轉身就走。
沈西洲,“……”
壞了,小丫頭好像真生氣了?
或者又叫,吃醋?
他正要追出去,薛晴拉住了他的胳膊,“西洲,你要去哪?”
……
楚鳶來到走廊上,摸出口袋中別人看不見的眼藥水滴了幾滴。
內心嘀咕,“叭叭,厲害啊,這什么萬能眼藥水,真的可以起到透視的效果唉?”
她確實不太擅長打麻將,但那是正常情況下,如果有了透視加持,就好比閉卷變開卷。
自己胡牌不容易,給別人放炮還難嗎?
所以楚鳶剛才就是故意的,讓沈西洲輸錢,誰讓他不老實!
昨兒才和她隱婚領證,今天就冒出個青梅竹馬?
呵,男人!
……
下午的活動,當地法院也來了一些接待的領導,所以楚鳶幾乎沒和沈西洲碰上面。
當然,她現在心情正不好呢,也根本不想搭理他。
直到晚上大家一起一個農家山莊吃飯。
飯局過半,楚鳶吃得差不多了,四周酒味油味煙味混合在一起,讓她有一些不舒服。
她悄無聲息貌似看風景,慢吞吞的,走到拱門后花圃旁,“叭叭,查一下,我是不是已經成功懷上寶寶了?”
叭叭很快回應:【是的,小可愛,已經二十二天了,雙胎女孩。】
“怪不得,丹藥呢?快給我吃一顆,好難受!”
【小可愛,系統升級之后,多了一種孕期省心丸,可以讓你像完全沒有懷孕似的,輕松度過孕期,價錢比之前吃的那種高一點點,你要買嗎?】
楚鳶本來就堵心,難道還要為沈西洲的娃折磨自己?
果斷大手一揮,“買!”
等她弄到水吃下去之后,立馬想上廁所。
叭叭說了,這種丹藥會將身體的所有不適,都通過自然排泄出去。
楚鳶立馬往廁所走。
與此同時,沈西洲于推杯換盞中,發現楚鳶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
猜想楚鳶可能去了廁所,但不確定,小丫頭還氣著,他不放心。
于是找了個借口溜出來,到處巡視了一圈,沒找到,這才往廁所去。
奈何,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他到處找楚鳶的時候,薛晴也在找他。
好不容易才將人堵在男廁所門口,“我說西洲,一年多不見了吧,你對我是不是太冷淡了?”
沈西洲揮開她的手,可薛晴趁著酒勁,愣是歪歪斜斜往他身上靠。
口中還得意的說著,“西洲,你一直都知道吧,我愛你!什么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小時候的玩伴,都去死吧,我最想的,是嫁給你,當西洲你的妻子呢!所以這次我來,是伯母所允許的,他們看你這么多年不結婚,也急了呢。”
“西洲,這意味著什么你知道嗎?”
“只等你點頭,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西洲,看在我這么多年始終如一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