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抱枕、水杯毛巾,都換了紅彤彤的婚慶用品。
床單睡衣也同樣換了,婚床上撒著玫瑰花瓣,布置非常溫馨,無一不是照著楚鳶的喜好來的。
關鍵一看就是沈西洲親自動手……
楚鳶驚喜于男人的用心和細心,轉身給了他一個跳懷抱,“沈先生,這真是別致的新婚之禮呢。”
沈西洲牢牢接住心愛的小丫頭,低低一笑,“喜歡嗎?就當是提前演練,等我父母收到咱們的結婚照,婚禮的事情就可以提上日程了。我這么做,你會不會覺得不夠鄭重?”
楚鳶搖搖頭,親了下他的臉,“不會,我很喜歡。”
反正她各種各樣的婚禮經歷得也夠多了,有時候簡簡單單,也是一種美。
何況沈西洲的身份畢竟不同,本來就不宜高調辦事。
“我去洗澡。”沈西洲很主動。
新婚之夜,光是想想就心馳神往了。
楚鳶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大方點頭,等他進浴室了,自己四下參觀起來。
這邊的房子裝修也很新,但楚鳶是第一次來,看了看,大約200個平方有四室兩廳兩衛,還有專門的洗衣晾衣房,整體風格偏冷調,家具電器品質都超好,低調的奢華。
這一套,就算是二線城市也要五六百萬了。
可見沈西洲不缺錢。
她的視線被床上性感的女士睡衣吸引——
走過去抖開一看,才發現下面幾本房產證,還有股票權證、活期銀行卡啥的,不由好笑。
這是把身家老底給她攤牌?
楚鳶數了數,七本房產證,有住宅也有商鋪,股票也有幾百萬,銀行卡十幾張,沒卡機楚鳶暫時也不知道里頭有多少錢。
除此之外,還有一塊黑色表盤的勞力士手表,十多萬吧。
楚鳶沒見沈西洲戴過,應該是平日上班不方便。別看他是處級干部,一個月工資也才萬多兩萬,隨便開豪車帶名表,讓人怎么看呢?
怕紀檢的上門不夠快?
但楚鳶知道,沈西洲作風很正,這些財產不可能是貪污受賄來的。
“老婆,幫我一個小忙可以嗎,忘記拿睡衣了。”
楚鳶剛看得差不多,男人就在浴室叫囂。
無奈,她只能扮演一下女傭的角色,卻在她推開浴室門的瞬間,整個人被一雙濕漉漉的手扯了進去。
浴室里冒著水汽的偌大浴缸十分顯眼醒目。
“等你好半天了,在外面偷看什么?”男人光著臂膀,從后將她圈在剛剛清洗過后,清爽溫熱的懷中。
頭發上的水滴,無聲滑入楚鳶的脖頸,再順著溝壑溜進更深的地方。
兩人前方正對化妝鏡,沈西洲從鏡中看她,目光不似平日那么清冽,氤氳著水汽,霧蒙蒙幽沉。
楚鳶感覺自己衣服都濕了,嘟囔:“哪是偷看,我是正大光明的看。”
“那看到什么了?”
“你很有錢。”
“哈哈。”沈西洲失笑,小丫頭真是太可愛了,咬了口她的耳垂,聲音蠱惑,“喜歡?都給你好不好?”
楚鳶誠實應答,“好啊,世界上還有人不喜歡錢嗎?”
沈西洲看著鏡子,指骨微勾她耳邊碎發,替她挽起,喉結輕滑了下,發出吞咽的細碎聲音,眼眸更沉,“比起錢,我當然更喜歡你。”
片刻后,楚鳶在他鋪天蓋地的親吻下,衣料漸少。
又被抱入溫暖浮沉的浴缸之中。
浸了水之后,那雪白和桃紅,越發嬌艷麗色分明,讓人既憐惜又想狠狠破壞。
他將她嬌小的身軀,壓在光潔的浴缸邊緣,毫無保留的給予。而她,則像暖融融的羽絨被,裹緊了他,又熱又輕柔,讓他根植血液中的瘋狂與邪性,都肆無忌憚的宣泄,不到竭力不罷休。
……
第二天一早趕高鐵去團建,楚鳶差點遲到。
原來的姐妹們揶揄她,“鳶鳶,氣色不錯呀,老實交代,昨天請一天假干什么去了?”
之前買票的時候,楚鳶還在檔案科。
現在已經成功回歸原部門,所以這一次團建,還是蠻令人期待的,即便檔案科的人也一塊兒去,但許巧玉和周霞兩人身體狀況不佳,雙雙請假,影響不到她。
楚鳶氣喘吁吁坐下,擺擺手,“哪有,你們別瞎說,我就是忘記調鬧鐘起晚了而已。”
“是嗎?”一個姐妹目光炙熱的盯著她脖子。
楚鳶見了渾身一僵,不是吧,難道沈西洲那狗東西留下痕跡了?
也不知道昨晚他打了什么雞血,纏著鬧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好打發。
不是說結婚了就不一樣?
楚鳶感覺確實不一樣,更狼性了!
“你買了新項鏈!哇,真好看!”結果,小姐妹咋呼了一句這!
楚鳶突突一下心臟的同時,驀地松口氣,趕忙把沈西洲昨晚給她帶上的項鏈取下來,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