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鳶恨恨咬牙,簡直恨死他了,明明是他將自己變成這樣的,現在卻反過來調侃她!
但真的很難受,很想……
空虛得發慌……
像上癮一樣的迷戀……
最后,楚鳶妥協了,咬著霍矜的耳垂,聲如妖魅,勾人欲/火,“來呀寶寶,人家都等你好久了。”
說出口,連楚鳶自己都覺得好賤賤。
但這種成年人的世界,只要合拍,彼此接受,再賤賤又怎么樣?
快樂就好了啊。
只是楚鳶萬萬沒想到,霍矜磨蹭了一陣兒,令她越發欲罷不能,就差自己主動時,他忽然起了身,走向桌子……
楚鳶頓感激靈,“你……又想干什么!!”
霍矜比劃兩下,看了看自己,又看看手上,“保險起見,先小試牛刀一下。”
楚鳶第1001次的想罵人!
可惜她每次都輸給霍矜,最后還不是任由男人想怎樣,就怎樣……
一點人權都沒有,真的。
【放屁!你不是沒有人權,你只是從來都沒堅持過人權!】叭叭最近老被關小黑屋,因此,用八倍的速度飛快說完,便溜之大吉。
省得被殃及池魚。
楚鳶這夜,便又很沒人權了一回,像個被人擺弄來擺弄去的布偶娃娃。
除夕這晚,霍矜打馬出城,直奔湖心山莊。
跟著的人等了一個時辰,不見他出來,留下兩個人繼續守,自己回宮向皇帝復命去了。
皇帝此時,正和一個和尚做快樂事。
和尚是他的新寵,可能是正常的玩膩了,換個出家人,立馬燃起別樣的滋味。
聽到稟報,皇帝沒喊停:“這是又找火舞去了?”
近來,霍矜就經常去湖心山莊,當然只是障眼法,他大多數不出任務的晚上,其實都在楚鳶的屋子里。
但是皇帝并不知道,他只看到霍矜想讓他看到的東西……
“回皇上,我們見他進去,等了一個時辰都沒出來,所以應該是在那過夜了。”
皇帝哼哼一聲,也不知道具體是個什么意思,“他啊,眼皮子還是淺,就是放不下那個低賤女子,不就是一個煙花之地出來的,有什么值得?若是從了朕,朕完全可以給他更多,大家一起玩多好。”
聽到這兒,一直沒說話的和尚笑了,“皇上,也許霍提督也不是真的、就喜歡湖心山莊那位呢?”
皇帝挑眉,“怎么說?”
第109章 金屋藏嬌嗜血提督38
霍矜玩了一招金蟬脫殼,卻還是浪費了不少時間,回城的時候臉十分臭。
韓凌等在城門口,將他安排的檀木盒遞上,“督公,如此小心翼翼,是不是有點過了?”
霍矜接過盒子搖搖頭,“你不懂,小心使得萬年船。”
狗皇帝蠢起來的時候豬一樣,但偶爾精明一次,也格外讓人不好受。
比如他義父的例子,真是打人一個措手不及。
旁的他可以賭,可以冒險,但鳶兒不行。
之所以今天弄這一出,他是想趁過年,和楚家人正式見上一面,鳶兒都要生了,這個儀式必須有。
楚鳶知道他要來,事先很鄭重其事的跟她說了,所以,雖然她并沒很在意這個事兒,卻也還是讓楚母多安排了一個位置。
楚母做的年夜飯又豐盛又噴香,聞言看了眼大腹便便的楚鳶,“留位置?誰要來?”
不等楚鳶說話,她眼睛就笑瞇了起來,“不會是盛夫子吧?”
“娘,您怎么還想著盛夫子?我不都說過了嗎,我和他不可能!”楚鳶都無語了。
楚母聞言撇了撇嘴,“你啊你,就是倔,和當年進宮的時候一模一樣,這些年沒少吃苦頭吧?
如今懷著那孽障的孩子,他可來看過你?
就這樣都不死心,非要生下這團肉,回頭還有你吃苦頭的時候!”
這話楚母這幾個月都不知道說多少次了,楚鳶耳朵都要聽起繭子了。
不過她知道,她嘴上的孽障會給楚鳶送錢,并非真的一點兒人情味兒都沒有,見楚鳶不愛聽,也就不說了。
等楚鳶走了,楚母神神叨叨拉著楚父嘀咕,“你聽見沒有,她說要來人,誰啊?該不會是那個孽障吧?”
楚父蹙眉,摘菜的手停下來,“孽障孽障,人家沒有名字咋地?
行了,怎么說也是鳶兒腹中孩子的爹,再不好,那也比鳶兒這么不清不楚的自己養大孩子好吧?
待會兒,他若真來了,你可別說不中聽的話!”
“知道了。”楚母無奈,尋思這父女二人肯定就這事通過氣了。
楚鳶確實,偶爾有和楚父說起過霍矜,主要說他身世比較可憐,父不詳,母早亡,好不容易認的義父也死了之類。
楚父聽了之后,發出長長的嘆息,“鳶兒,世間人人都有自己的不容易,我們很難去評價他人的對錯,但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