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鳶有心逗他,笑著問,“為什么覺得我沒有?我看起來很窮?”
小胖墩撅了撅嘴,“因為上次一直是那位哥哥出錢啊,而且他看起來不太情愿的樣子,難道不是你逼他的嗎?”
楚鳶,“……”
原來她看著像傍大款的!
真會謝!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楚鳶將早上從霍府庫房順的兩小根金條拿了出來,一根十兩,換算成白銀便是一百兩。
無比豪邁的扔給小胖墩,“看仔細(xì)了,夠不夠?”
小胖墩見著錢,狹小的眸子登時睜得圓丟丟的,特別像動畫片里的花栗鼠,“哇,這么大的金子,我還是第一次見呢!”
楚鳶拍拍裙擺,“走吧,帶我去見你們主持。”
“這……”
“又怎么了?錢我可給了啊!”
小胖墩用沒拿金條的手撓了撓頭,“姐姐,我上次不是說了嗎,我們主持比較擅長看男人病,你這……不太方便啊!”
楚鳶一愣,才想起來還有這一茬。
但沒關(guān)系,她臉皮夠厚,“那有什么,我先去,替我家那個死男人問一問。這不他忙沒時間嘛,而且,諱疾忌醫(yī)知道不,男人多好面子啊,你家主持可不能如此不通情理。”
不多時,小胖墩都被楚鳶忽悠得找不到話說了。
遲疑的抬腳,“那,那好吧,我先帶你去廂房稍后,待會兒等主持午睡起來,我跟他說。”
楚鳶暗中撇撇嘴,午睡?一個人睡啊還是幾個人一起睡?
把他送到廂房,小胖墩便走了。
十兩的金條,連頓飯都不安排,只換了一壺茶。
楚鳶好心疼的說。
可一想霍矜庫房里成堆的寶貝,又覺得九牛一毛了!
實在不行,把他那些玉勢偷偷當(dāng)?shù)簦材軗Q不少錢吧?
一轉(zhuǎn)眼半個時辰過去,楚鳶瞇了一覺,走到門邊想看看情況,便正好看到小胖墩將金條放在托盤里蓋住,然后恭恭敬敬的端著走了。
她立馬生出尾隨的想法。
主動權(quán)掌握在自己手上,總比掌握在別人手上強。
卻被叭叭攔住:【小可愛,那可是作案無數(shù)的淫賊,你真不怕啊?】
楚鳶,“怕啊,但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我這不是想聽個墻角嘛。”
【切,這么一點小事,本統(tǒng)來幫你。】
楚鳶驚喜臉,“咋地,你們系統(tǒng)升級了,發(fā)展竊聽業(yè)務(wù)了?可以給我直播嗎?”
叭叭瞬間聲線耷拉,“不行!只能我聽了,一會兒告訴你。”
“嘖,有點雞肋嘛。”說是這么說,楚鳶卻沒再邁出腳了,乖乖的回到桌子邊坐好,悠哉閑適的品起了茶。
叭叭:【……】
約莫半柱香之后,叭叭才盡職的匯報:【來了來了,小可愛,老色b沖著你來了。他收了錢,再一聽說是個美貌施主,就決定親自來廂房招待你,至于用什么招待,迷魂香你可還喜歡?】
第90章 金屋藏嬌嗜血提督19
“我覺得你喜歡。”楚鳶喝完最后一口茶,不緊不慢放下茶杯,“要不,我們交換一下身份?”
叭叭,“……”
正是這時,房門被敲響了。
小沙彌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女施主,在嗎?”
楚鳶,“在。”
“我們主持親自過來了。”
吱呀一聲,楚鳶笑著把門打開,彎彎的眼眸中倒映出土黃色僧袍的中年人,四十來歲,微微發(fā)福,眉宇和善,一雙深邃的眸子,眼瞼處黑青明顯。
一看就是夜生活太過豐富的表現(xiàn)。
“女施主。”和尚捏著佛珠,雙手合十和楚鳶打招呼。
楚鳶不動聲色,“主持真是太平易近人了,還親自跑一趟,來來,請進請進。”
和尚從善如流的進入屋中,小胖墩將門掩上,但并未走遠。
不打算立馬動手嗎?
楚鳶挑眉。
她做出一個有請的手勢,“主持請坐下說。”
和尚微閃的目光,悄悄在楚鳶身上流連,最終停在她的胸前。
呼吸,停滯了那么幾下。
楚鳶將他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莫名覺得很惡心,故意轉(zhuǎn)身干擾他的視線,說道,“主持,我家那口子其實已經(jīng)在路上了,不然,還是等他來了再說?”
她可不想和這么個老淫賊探討行不行的問題。
但愿他快點動手,等霍矜一到,直接把人解決了干凈。
才這么想著,楚鳶莫名覺得腦子有點沉,眼睛皮也很重,察覺不妙的她心中臥槽一聲,“叭叭,咋回事,他是不是下藥了?什么時候下的?”
【小可愛,老色b的迷魂香可不是傳統(tǒng)那種垃圾貨,看到他手上的佛珠了嗎,中間是空的,剛才你是不是聞到一股檀香?】
楚鳶,“……”
這么令人防不勝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