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鳶自認自己還算個合格的“禮物”,好像沒招惹過他吧?
這么兇?吃炸藥了?
她哪里知道,霍矜最近幾乎天天晚上都在做不可描述的夢,而引發這種情況的源頭,正是她!
她讓他變得和從前不一樣了!
那種羞恥的,無法言說的情欲沖動,令他倍感折磨。
尤其現在見到她,更是渾身上下都難受。
仿佛有一千只螞蟻在蝕咬他,胸腔里堆滿了羽毛,百爪撓心般的麻癢。
卻又偏偏,瘋狂的想看見她,靠近她。
方才,若不是看見她在這兒跳舞,他也不會急著出門。
只為這匆匆一瞥。
每晚夜深人靜,她睡得香甜時,他更會控制不住潛入她的屋子。
坐在床頭,摸摸她的臉,亦或是深嗅她身上那令他魂牽夢縈的獨特香味,一日比一日的深陷其中。
他真怕自己哪一日,就像那卑鄙的采花賊似的,對她欺身而上。
霍矜很困惑,這是什么?喜歡還是純粹的占有欲?
但不管是什么,看楚鳶那一無所知,嬌嗔慍怒的臉,他就很想破壞它!
于是乎,楚鳶猛地被霍矜捏住了手腕!
在她一疊聲的“干什么”“別拉我”“去哪兒”的驚呼中,徑直被霍矜帶出了府。
“你不是會騎射嗎?今日本提督得空,命令你與本提督賽馬!”
楚鳶,“?”
還說沒喝醉?這都開始抽風了!
看著眼前高大俊朗的汗血寶馬,楚鳶內心是拒絕的。
可沒等她求饒,霍矜已經扶著她的腰,一壓一送將她弄上了馬背。
旋即一鞭子抽在馬屁股上,迫使楚鳶拉直了韁繩跟隨馬兒奔跑,還好他沒下死手,所以速度不算快,楚鳶還能駕馭。
沒多會兒,霍矜也跳上馬背跟了過來。
他的馬兒更高大,威武雄壯,看人時目光不屑,果真是什么樣的人養什么樣的馬!
霍矜居高臨下,掃了一眼在馬上戰戰兢兢的楚鳶,嗤笑,“就這速度?可比你的箭術差遠了。”
楚鳶咬牙切齒,調動了全身上下的涵養,才沒有懟回去。
霍矜拉著韁繩,走在楚鳶身邊,“怎么樣,適應了沒有?要不要跑一跑?”
這會兒倆人在郊外,京城最出名的跑馬場里,看那馬場老板對霍矜的恭敬樣兒,楚鳶猜測,他應該才是真正的幕后股東。
霍矜這個人,貪財,嗜賭嗜殺,唯獨不好色。
“不……不了。”楚鳶拒絕,她是真的不太會騎馬,光是騎著快走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然而,霍矜聽了,蠱惑的桃花眼微挑,“鳶尾姑娘應該是有請求想對本提督說吧?這般態度,如何好意思提出來?”
楚鳶豁然抬眼瞪著他,屬蛔蟲的不成,這么清楚她心里在想什么?
“你若不是有求于我,能這么乖的被我拐走?”霍矜騎著馬原地走了走,好心給楚鳶解惑。
楚鳶見瞞不過,索性放開了,“好,既然被你看出來了,那就約法三章。我答應你跑馬,事后我如果僥幸不死,你就答應我一個請求,如何?”
霍矜想了想,蹙眉,“放你走不行!”
畢竟她是皇帝才賞的,貴妃身邊的心腹,不如之前那些舞姬歌姬的好辦。
其次,他還沒弄清楚,她身上到底什么東西令他著迷興奮,如何能輕易放了她?
楚鳶早料到他會這么說,反應很是平靜,“行,我不走,說實話,從皇上將我賜予你那一刻開始,我就從沒想過要走。”
還得生孩子呢。
而且就算沒有生子的任務,住在霍府好吃好穿,人少事兒少,頂多偶爾配合一下男主人抽風,不好嗎?
為什么想不開要走?
出去靠什么生活?她可不是那些主見的穿越大女主,她很菜,她喜歡當腿部掛件。
當然,前提是站著當,睡著勉強也行,跪著就算了!
聽到楚鳶“真誠”的話,霍矜片刻的怔忪,黑眸牢牢鎖住她,“為何?”
楚鳶,“我娘說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雖然我并非提督明媒正娶,卻到底算提督的人。我……我不介意提督那方面不行……”
“你說誰不行?”霍矜臉色驟然一沉,身子偏了偏,冷冽的威壓朝楚鳶侵襲而來。
楚鳶盯了眼他的胯,“怎么,提督不是太監嗎?”
他假太監又終于開竅的事情,楚鳶是從系統知道的,霍矜并不曉得。
那晚的事,她也可以完全當沒感覺。
霍矜能拿她怎么辦?
果然,霍矜捏緊了韁繩,手背青筋爆出,氣得不輕。
十分想讓她就地試一試,他到底行不行!
第80章 金屋藏嬌嗜血提督9
奇怪了,從前真不行的時候,被人罵“慫蛋”“沒根的閹人”,都并未多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