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玄關處的唯一一雙棉拖鞋,他垂眸去解腕上的手表,同時頭也不抬地朝原逸說:“衣服,脫掉。”
被他下命令的人一呆,猶豫了片刻,最后還是很聽話地將身上的薄外套褪了下來,脫完也不知道放在哪兒,只好拿在手里。
見他只脫了一件就沒了下文,章見聲走過去,將人手里的外套拿過來,抖了抖扔到凳子上,然后很平靜地說:“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