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鶯很快敗下陣來,胸口隨著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著。
紀連齊的感受著胸膛下的柔軟,閉了閉眼,吻得更為激烈。
情到深處,葉鶯的雙眸逐漸變得迷茫,渙散。
黑眸打量著她的嬌顏,紀連齊再次埋下頭,慢慢地往下,一寸一寸地吻遍她的全身。
葉鶯只覺得體內有一把火在燃燒。
緊接著,腿心一股涼滋滋的感覺。
“啊!”
葉鶯不可置信地瞪著紀連齊,腦子一片空白,用力喘著氣,“……你怎么又…又這樣!嗚……”
紀連齊并不理會她,只是一個勁兒地取悅著她。
葉鶯因激動而渾身顫抖著,額邊流下豆大的汗水。
一年了,再一次被他如此對待,她還是覺得難耐不已,情不自禁以雙手插入他的短發間。
片刻,紀連齊似乎是察覺她快要難以承受這歡愉,緩緩收回舌尖,笑著回答她方才的問題。
“可是我看你每一次都挺享受的。”
葉鶯“騰”地紅了臉。
“你個紀老六……你胡說八道什么呢你!”
紀連齊挑了挑眉,“不承認?要不再來一次?”
“不!要!”葉鶯羞澀地并攏腿,剜了他一眼。
紀連齊輕笑一聲,大掌扣住她的腰,眸色一沉:“那我們進入正題。”
挺身的那一剎那,紀連齊擰緊了眉心。
一年了,他都快忘了這種感覺了。
兩人不由為此悶哼一聲。
紀連齊停頓住,抬手輕撫著葉鶯通紅的臉頰,莫名覺得此刻的她似乎更美上幾分。
待她適應以后,再度緊緊扣住她的腰。
床鋪在二人纏綿悱惻中,輕輕晃動著。
一番云雨過后,紀連齊還沒滿足,抱起她換了個姿態。
葉鶯還是不喜歡這樣,背對著他,她看不見他此刻的神情。
但這漢子根本不容許她逃脫,很快就讓她“哀嚎”起來。
扣住葉鶯的柳腰,紀連齊雙眼微瞇:“你之前不是和別人說我腰不好?現在你說,到底好不好?”
“嗚…好好好!可太好了!”葉鶯一邊哭著求饒,一邊想要爬到墻角,“求放過!”
“不放。”紀連齊到底是放輕了動作,“這輩子都不放。你葉鶯只能是我紀連齊的了。”
葉鶯聽了心中暖暖的,似乎疼痛也緩解了不少。
再然后……竟好像還有點舒服的感覺。
許久,二人一同共赴云端,久久不能自已。
葉鶯累的剛想合上眼,忽然察覺有一雙眼睛在看著自己。
她匆匆一撇,只見他們的兒子正睜著一雙大眼睛,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們。
葉鶯倒吸一口冷氣,拍了拍紀連齊的胸膛:“天哪……快看!你兒子他……”
紀連齊望過去,微微皺眉。
葉鶯急忙拉過被子蓋住自己和赤裸的紀連齊,“你兒子他他他!他不會剛剛全都看見了吧!”
紀連齊臉部微僵,“應該…不會吧。”
葉鶯輕錘了一把紀連齊,“不行不行!以后做這種事還是把孩子放到隔壁屋里先吧,這也太……太那啥了!”
紀連齊抿了抿唇,神情嚴肅:“…好。聽你的。”
接著開始穿衣服,“我去哄他睡覺,你先休息。”
等把兒子哄睡著以后,紀連齊幫葉鶯擦洗一番,便也躺下歇息了。
看著正在熟睡的一雙兒女,再看著躺在身邊的葉鶯,紀連齊總覺得像是在做夢一般。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栽在當初那個又胖又讓人討厭,且多看一眼都會覺得眼睛痛的女人身上。
可緣分這種東西,又豈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
夜,還很漫長。
而屬于他們的未來,也很長。
一年后,1990年,12月。
葉鶯帶著志在必得的笑容,走進了上交所。
她與胡勇一起創辦的衛生巾廠已經與今年申請上市。
今天,是中國股市誕生的日子。
也是她的公司上市的日子。
這兩年中,他們廠子所生產的衛生巾因為質量好,價格便宜,贏得了許多女性的喜愛。
直到今年初,廠子創辦整整一年時,他們的盈利已經翻了好幾翻。
等到下半年,又因為營銷工作做的好,銷售再創新高!
與此同時,葉鶯知道未來房子會非常值錢,亦投資了房地產行業,買了不少房子。
接下來,就等著那個合適的契機了。
葉鶯蹬著高跟鞋,邁著自信的步伐從上交所出來,一眼就看見自己的幾名員工在外面等候著,神情緊張。
“葉總!怎么樣了?咱們公司的股票有沒有買?”
葉鶯勾了勾紅唇,“這還用問?”